高熱
舔舐、吮吸,然后便是更深的渴望。 就在凝月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陸時安終于放過了她被吮的有些發麻的唇舌。他額間的細汗凝成了珠,順著下頜打在凝月鎖骨凹陷處。高熱蒸得他眼尾洇著不正常的緋色,和她交纏的相扣的指節比往日更燙,像塊烙進雪地的火炭。 陸...凝月剛開口,濕熱的吻便再一次截斷了她的話音。陸時安的唇舌裹著病中特有的燥意,給她的口腔帶來一種濃烈的灼熱感。他膝頭擠進她腿間時,原本在她體內抽插的細指突然拔出濕潤的乳玉,在凝月失重的剎那將自己早已硬的發燙的物什隔著衣料抵到凝月濕成一片的縫口。玉器離體的空虛讓凝月有些不滿,下意識便咬了咬與自己交纏的舌尖。 舍不得?陸時安吸了口氣,悶笑著與她的唇舌分離,修長的手指推著猶帶著濕意的乳玉沿著她的鎖骨滾落,圓潤的邊緣碾過挺立的紅櫻,在雪膚上拖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但我比玉好用... 他喘息著扯開褻褲系帶,高熱的手掌握住她膝彎往兩側分。凝月倒抽口氣,足尖無意蹭過他腰側,冰火相激的觸感令兩人俱是一顫。陸時安忽然悶哼著將額頭抵在她肩窩,挺腰的動作帶著病中特有的莽撞,高熱的前端堪堪蹭過濕潤的花徑,在入口處暈開一片驚人的灼燙。 “嗯......” 尾音消散在猛然貫穿的動作里,更guntang的硬物已撞入濕潤的甬道,玉器離體的空虛與rou身填滿的飽脹交替撕扯。乳玉在劇烈的沖撞中從乳尖滑落,在床榻上敲出一聲纏綿的悶響。 凝月揪住他散亂的中衣領口,玉色指甲掐進泛紅的肌膚,太大了,你...未盡的話語化作一聲驚喘——他竟就著高熱帶來的滑膩,莽撞地又往里頂進半寸。不同于往日的溫存,燒灼的硬物熨帖著敏感褶壁,激得她腳背驟然繃直,足尖在錦褥上刮出凌亂的痕。 燙...她無意識蜷縮腳趾,卻被他扣住雙腿分得更開。陸時安脊背弓成緊繃的弦,病中失控的力道撞得床吱呀作響,高熱的柱身一下下地磨著她細膩的軟rou,讓她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也在發燒。凝月仰頭望著帳頂晃動的燭光,覺得guntang的陽具像把燒紅的軟刀在她體內翻攪,痛楚與快意都蒙一著層guntang的霧。 陸時安突然俯身咬住她的下唇,犬齒在柔軟的唇rou上啃磨,阿月替我降降溫好不好...guntang的掌心托起她后腰,就著高熱帶來的滑膩幾乎快要頂入宮口。凝月喉間迸出半聲嗚咽消失在他的吻中。病中格外灼人的細舌在她口中配合著身下的動作翻攪,似要將最后一絲清涼也掠奪殆盡。 兩人交合的地方不斷滲出誘人的汁液,陸時安用指尖沾了些抹在她硬挺的乳珠上一口含住,然后便沉著眸在她身體里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地進進出出,先整根沒入,再整根拔出。 凝月顫抖的指尖撫過那道細小的疤時,感覺自己體內溫度竟又攀高了幾分。陸時安突然掐住她腰肢發狠的頂弄,高熱的guitou碾著她的宮口研磨,燙得她眼前炸開一道細碎的白光。汗濕的青絲黏在她的后頸,隨劇烈的抽插擺動。 要化了...凝月迷蒙間吐出破碎字句,濕滑的rou壁猛然緊縮,緊緊絞著體內的yinjing。陸時安驟然僵住,guntang的器物在她體內彈了兩下。他忽然咬住她耳垂悶哼,高熱混著失控的力道將濃稠的jingye射進她的腔xue。 快感幾乎同時鉆進了凝月的腦海,她控制不住地噴出一股又一股的花露。 陸時安閉著眼將guntang的額頭貼著她汗濕的鎖骨上,濃重的喘息在她的心口廝磨,半軟的器物仍埋在她體內不愿出來。細長的手指時不時的勾著她的指尖輕碰一下然后又分離,像在玩什么游戲。 凝月不知怎么該形容,病中的陸時安和平日很不同,瘋狂又帶著點兒——可憐——對,就是可憐。 她垂眸看了看他微閉的雙眼,濃密的睫毛掃在她的鎖骨上,帶來一陣癢意,額頭上還掛著幾滴未干的汗水。 她突然聽到一聲極輕的低喃。 “你一次也沒記起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