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月光H
又是在辦公室里迎接清晨的一天,宋景銘每天的生活簡單而忙碌,也枯燥無聊,堆積的文件和打印機是他長時間的伴侶,那些需要冷靜和嚴謹的工作與面對宋柳伊這個人截然不同。 具體說,當宋柳伊第一次發給他游戲鏈接的時候,他回了個問號,對面良久才發來消息,非常短,她讓他別管。她小時候就這樣,無厘頭的很。 此后,她幾乎每天都會給他發,大多是在晚上十一二點。她應該正躺在床上,捧著充著電的平板,又或者蹲在某個角落里,直到腿腳發麻了才起身。當然,這些僅存在于他的想象。 每一天新增的消息都會如常被置于聊天記錄的最下方,往上滑動屏幕,一天當中他想起她的時刻,就像是一份清晰的呈詞證據——哪一天、幾點幾分,都標注得明明白白。 回到家沒睡夠兩個小時,他就接到了唐楚楚的電話。她問了他的近況,提到了宋柳伊的事,又給他交代完自己和宋顥的假期安排后才掛斷電話。然而,他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一打開門,就看見宋柳伊用無辜的眼神瞪著他。 哈。 她真的很可愛啊。 嘴巴怎么能夠說個不停呢。 宋景銘獨自坐在桌前,窗角的水仙花他一走進門就看見了,此刻正向他彎著腰,這讓他覺得是一種挑釁。 他像初次來訪一般審視著這戶房,客廳的燈明亮如初,不過窗外的光線很好,白天完全不需要打開。沙發和矮桌依舊靠著與她房間共面的墻壁,角落里多了一個小書架,盆栽就放在上面,沐浴著充足的陽光,可以看出她的用心。 小畫室彌漫著一種有關繪畫的特殊味道,這種味道他并不陌生,從小到大看到的每一幅精美畫都是由此孕育生長的。 宋柳伊果然在睡覺,深藍色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但仍透著一絲微光。手機放在床前充電,怕熱的她不知何時已經換了薄被,眼睛被眼罩遮住,能看見剩下的半張臉,她呼吸均勻,想必已經入睡,她的睡相一直很乖巧。 一間小房子就能得到滿足,吃飯、學習、繪畫,沒有憂慮的睡覺,她把生活過得很好。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他躺在宋柳伊的身邊想著。 外面沒有任何預兆地下起了雨,宋景銘輕緩抽出被她壓著的手,她睡得很熟。 他收好晾在窗外的衣服后,躺回床上,環抱著她,伴著雨聲又沉沉地睡去。 只有對她很用力,和她緊緊地挨著才能感到真實,正如此刻壓在她身上。 揉捏或輕或重,呼吸或急或緩,宋景銘只想要與她緊密相連。 他的手剛擦過敏感處,便被死死夾住,動彈不得。宋柳伊的雙腿屈立,膝蓋并攏,腿的力度都匯聚在了叁角區域,本能地做著反抗。 他的手與她繼續糾纏,嘴巴移動到她的胸前,似針鋒利的牙尖咬住她的乳粒,嘴唇抿住了一圈的乳暈,一邊用舌尖染濕一邊拉長。 一瞬間的刺痛即刻散去,對于漫長過程的淪陷,痛覺只是其中的一環。宋柳伊逐漸沉溺于欲望之中,喉管干澀得如同被火焰包圍。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猛烈翻涌,急得伸出舌尖添著嘴唇,但依舊無法緩解從內心深處蔓延至全身的干裂,她迫切渴望得到更多。 她好不容易捧到他的臉,與他再次相吻。他們在水聲暗影的混亂中赤身相對,肌膚相擁。 宋景銘褪去她的褲子,“流了好多水?!?/br> 他摸了上去,兩瓣豆腐rou中間正流水潺潺。 “要哥哥幫你嗎?” “嗯...嗯嗯......” “那幫我脫掉褲子?!?/br> 宋柳伊晃晃悠悠跪在床上,奶子還被他把玩著,她拉開拉鏈,揭下里褲,熱具拍過她的手直向上昂立,她彎下腰準備更進一步,卻被他抱起,岔開腿坐在了他的腰上。 “去...去哪兒?” 她就這樣被抱著下了床,腿心正好抵著強壯的硬器,xue口變成了它的形狀。 有的人斷論,每個人都只是半個個體,只有找到相匹配的另一半,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人,這種觀點明顯是唯性愛論。她在和宋景銘性器交合時尤其覺得,兩個人zuoai也未必能產生完整的人格,這是腎上腺激素上頭帶來的幻覺。 而當下,他們必須解決迫在眉睫的yuhuo。宋柳伊把力氣砸在他身上,妄想填充空虛的yindao,直直挺立的yinjing不借助外物的幫助根本放進不去,她想伸手去抓,但更怕從他身上掉下去。 一步一步地走動,刺激著含咬莖身的rouxue,guitou戳到嫩的rou芽,使得兩人都神思頓停,緊緊抱住對方,宋景銘恨不得立即cao進去。 坐在沙發上,他從包里拿出安全套遞給她,“套上去?!?/br> 宋柳伊拿在手中,低垂的眼睫閃過一絲無人知曉的怪樣,她沒出聲,撕開了包裝。 硬挺的yinjing又大又粗,只要分辨了套子的正反,就能一鼓作氣地套好??伤撞缓?,回卷的安全套卡在rou柱中段,她仍在過力地作弄,直箍得宋景銘吃痛。 “嘶哈!” “太大了,放不下去?!弊谒壬系乃瘟帘凰蝗坏亩秳訃樢淮筇?,充滿憐憫的眼睛正注視著他的疼痛。 宋景銘單手將套推至根部,一擼到底,還反身把宋柳伊置于沙發。 她可不想和他在沙發上做,坐在餐桌上一撇頭就能看見的沙發。 “去床上好不好,哥哥?!?/br> 宋柳伊主動伸手勾住他,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出絕不會讓自己的感官聽見的話,可自欺欺人沒有用,她的臉已經爆紅。 其實宋景銘的耳朵也已經爆紅,他倆不分伯仲。 宋柳伊埋在他肩上,笑意都藏在了他們的身背。 宋景銘把橫她放床中,她的小腿順勢落在床側,這姿勢,她好像知道他要干嘛,身體在頭腦思考之前迅速做出了反應。 他粗暴地拉她,扯回到身下,單膝跪在她雙腿間。 宋景銘壓制住她的雙手,反剪于頭頂,親吻她的鬢角、額頭、鼻尖,再到嘴唇,又順著往下,循著皮膚上還未消下的粉紅游動,他用guntang的心和濕熱的唇舌,再次做下標記。 他立于床邊看她,宋柳伊雙手抵墻,也在抬著頭,神色迷離,像偷喝了酒的孩子一般,醉得茫然。 屈立在床沿的雙腿被他分得更開,終于,那條軟蟲鉆了進去。其實不然,熱的舌頭只是稍稍頂了下水亮的rou縫,未知的想象放大了宋柳伊的快感。 “啊啊......啊......” 宋景銘抗住她的大腿,舌頭正式伸入了rou嘟嘟的嫩rou,他從下往上地舔,嘴唇也覆上兩片肥唇,長舌頂入,像接吻那樣蠕動和侵襲,不慌不亂地卷動軟rou,牙齒磕到充血的陰蒂輕輕一刮,吮吸著更多的愛液。 如此緊密的反復,他的鼻子抵在縫前,yindao流出的液體都進了他的口中! “受不了了......”宋柳伊全力扭動著,緊抓窗簾,她的靈魂都在翻滾。 仿佛漂浮在空中輕盈的泡泡都被他戳破了,無數細小的水滴灑落而下,肌膚上的絨毛因心的顫栗而豎起,既承接了飄落的水霧,也被水霧掃蕩著。 她緊咬下唇,用力揉著自己的胸和他在自己身體上開拓的路線,但卻又沒有他的耐心,叁兩下便摸到自己的陰蒂上,重壓重揉之下,卻還是遠遠不足夠。 口jian的yin聲源源不絕,她的羞恥和欲望走投無路。 “不要吸.......呃啊......” 宋景銘仿佛即將渴死之人探尋到水源,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開,他恨不得躍進蓄滿水的圣泉,日日和它呆在一起,日日暢快。 宋柳伊被迫挺起身,雙手抓住他的粗發。她越反抗,宋景銘就越賣力,敏感的陰蒂受著舌頭和手指的輪番轟炸,一時間,哀嘆聲不絕于耳,她又咬了緊牙,失控地將頭砸下去,脖子上筋再次暴起。 他雙手捏住細腰,放緩了節奏,還了她腿間的力。 “宋景銘!” 宋柳伊使力夾住在她腿間的人,委屈的喊出他的名字。 宋景銘很輕松就撥開了腿,貼著她露出一半的臉頰,“叫我什么?” 他撥過奶粒,“嗯?” “哥哥?!?/br> “嗯?!?/br> 宋景銘耐性十足。 “進...進來......” “說清楚,伊伊?!?/br> “哥哥...我要你cao我?!?/br> 宋柳伊只聞其笑聲,擺正視線時,他已抵在她的上方,只等待著她的準備。 外皮肥厚,內陷紅嫩,宋景銘再次嘗到了她xue道的滋味,roubang淺淺進入,就被她吸住,那道小口可是長著無數細嫩的嘴舌,只要一侵入就被狠狠地嗦食,這差點讓他直接射精。 他抽出roubang對陰區圈繞,用guitou一次次刮下無盡流出的濕液,濕液不僅潤滑他即將駛入的隧道,也潤滑著她緊繃的身心。宋景銘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也在跟著動,于是趁她注意別處時,一下子捅進了xue。 宋柳伊痛得再一次喊他的名字。 她甚至忘了如何吐氣,她張開得雙腿,置于他的腿上,等到有節奏的運動起來時,她才跟著找回了呼吸。 插進去的roubang脹大,也同時也擴張著rou壁,他隨心擺弄著她的腿根,腰腹發力,重重地cao她。他的形狀占領了xue道,并在其中馳騁,一次次與她的咬力相摩擦。rou莖在退出又前進的縫隙間拉出了一道道的銀絲,cao出的粘液沾到宋景銘的柱根,只可惜,僅有他可見。 宋柳伊已經渙散,兩只奶子軟成團,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她一吸氣,身上的鎖骨更加凸顯,看起來別具一番美感。 她白花花的腿與他鼓起的大腿肌rou密切相交,宋景銘又欺身重壓,猛烈地搗著xue,兩顆卵蛋與她啪啪相撞。他每次插到底又被她吸得更里面,緊xue毫不松懈地絞殺著,他們的力都融進一處。 宋景銘五指捏住她的腿rou,爽得想要掐爛她。 她沒有時間感受羞意,挺著沒有的尾巴的臀吞沒和回擊他,就好像是她在cao他,她是在與它競爭,在曠野之中,她分明看見了一頭野豹。 宋柳伊的身體被扎扎實實地壓著,好像要失禁了,小腹和xue道都在瘋狂收縮。 他們在快感中抽搐痙攣,大量新的水液被yinjing堵住,薄得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套子里還有他剛射出jingye。在他抽離后,新的水液才流淌出來,蓋住舊的白沫。 他換了套,又埋了進去,互相分享著余潮。 宋柳伊將腰身落下去,頭顱卻還依舊高昂。她伸手撩起頭頂上的窗簾,輕輕一拉,只見皎皎的明月懸掛在夜空之中,周圍的云纏綿悱惻,完全不似下過雨的天空。應該是樓下那棵大樹的緣故,她絲毫不覺得千里之外的月亮有何遙遠,月光就灑落在樹稍,落在她頭上。 月亮突然動了起來,原來不是,抖動的床表明是她在晃動,宋景銘再次cao得她晃起來。 “在看什么?”宋景銘大手一揮,完全拉開了窗簾。 半月懸掛,月光傾灑,兩個眼睛被照得亮晶晶的人面面相視,彼此心照不宣,只是身體動得的更加地狠。 她覺得他今晚的roubang異?;钴S,身上的體溫也格外灼熱,他比她還要受到夏天占領。 究竟是因為熱血上頭,還是因為太過于久的重逢,他的大腦極度興奮,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只想著全部輸入給她,送進她軟媚的xue。 他毫不知疲地碾過她的yinchun和陰蒂,拍打和壓迫她,龜冠上的rou棱在她xue道里又刮又懟,他用性器對她進行殘忍的凌虐。 如他所愿,宋柳伊的心都要被他刮下一層來,她扭動著身體,揉著自己的rufang,發出的聲音又sao又浪,也最大限度地纏他,咬他,絞他。 在月光下,她覺得自己好像變透明了,身體流出的水鋪滿了整張床,她漂浮在水中上下移動,變成了一個傘狀的發著微光的水母,只會噴著水反射前進。 “啊...重一點......” 再重一點,再快一點,月亮就在眼前,她觸手可及。 “啊啊啊...輕一點,不要,不要了......” 她狂亂地喊著他的名字,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 為什么哭呢? 不是叫你好好學習嗎? 朋友圈的照片是誰拍的?為什么要讓我看到?為什么你的快樂離我那么遠?你總是與我無關。 宋柳伊,伊伊,你是我的meimei啊,宋柳伊。 “花鳥市場真的好玩嗎?” 睡夢中,宋柳伊聽見有人在質問她,這句話不斷在耳邊回響。 殘酷月光下,是兩個真正醉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