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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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第一晚倒霉的幸運兒考核環節,坐在蔣凱身邊的你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你偷偷復制了戒指,之后又故意說些惡毒難聽的話激怒我,趁我近身的時候將它藏在了我的身上?!?/br> 安然語氣淡淡的,嘴角還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如果我昨晚沒出來自投羅網,袁總監你也會向老喬治揭發還有一枚戒指存在吧?!?/br> 樓風風盯著不遠處的油膩胖子,忿忿地磨了磨后槽牙,轉而問安然:“小然哥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又為什么……” “為了那把鑰匙?!卑踩徊辉谝獾匦π?,這是他一開始將計就計的目的,誰知后來樓風風居然成了抽中戒指的幸運兒,才有了后來兩人在公爵臥室遭遇的一系列詭異事件。 “如果不是咱們的人事總監,我想帶你逃過死亡陷阱恐怕還要另想辦法?!卑踩豢聪蚰樕F青的袁問海,真誠道,“所以謝謝你呀!” 樓風風一聽也樂了,袁問海氣得整個人都胖了一圈,他目光落在幾人身后的黑暗處,陰惻惻道:“大影帝有這功夫說風涼話,還不如想想怎么對付那群小鬼吧!” 啪嗒,啪嗒。 鬼嬰們跳跳蛙似的歡快蹦跶聲越來越響,伴隨著濃重的酒精味兒漸漸朝玩家們逼近。 袁問海話音剛落,一只鬼嬰從地上一蹦而起,直撲向離得最近的樓風風,娃娃臉下意識抬手去擋,結果摸到一手濕滑的液體,頓時把他惡心得不輕:“我的媽,這些東西跳起來像青蛙,摸上去也像!” 鬼嬰一碰到他的胳膊就跟找到了mama似的抱住不撒手,樓風風使勁兒甩都沒法將其甩脫,還是鄭鳴玉抄起酒柜上的瓶子,重重砸在鬼嬰碩大的腦袋上才把它弄掉,樓風風瞅瞅胳膊上兩個小小的濕漉漉的巴掌印,欲哭無淚。 鬼嬰不斷朝眾人撲來,而且不知是不是鄭鳴玉剛剛的行為激怒了它們,鬼嬰們不再嬉笑,漆黑碩大的眼珠漸漸染上了暗紅色的陰翳,薄而無唇的嘴大張到腦后,露出滿口鋒利的獠牙。 抵擋中鄭鳴玉不小心被一只鬼嬰咬住手背,下一秒一大塊皮rou被撕扯下來,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樣下去不行!”樓風風和許小繪把鄭鳴玉護在身后,臉上滿是焦急。 另一邊袁問海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安然所料不差,人事總監雖然已經過了四扇“門”,但手上并沒有攻擊類的道具,左支右絀地躲避著鬼嬰的襲擊,顯得十分狼狽。 “有一個辦法,不過非常冒險?!卑踩环诎兹成衔⑽Ⅴ久?。 “小然哥,你覺得咱們現在的情況不兇險嗎?”許小繪三人聯手將一波鬼嬰打退,隨著時間推移玩家們的體力在飛速流逝,而這些跳跳蛙仿佛不知疲倦很快又黏上來,似乎不從他們身上咬幾口rou下來便不罷休一般。 安然見狀不再遲疑,在白三宅耳邊低低說了句什么,后者眉毛微揚,一腳踹飛幾只鬼嬰,快步往一個方向跑去,安然摘下掛在墻上的煤油燈,扔向鬼嬰群。 伴隨著清脆的玻璃碎裂聲,淡藍色的火焰如浪潮般蔓延開來,鬼嬰們發出凄厲尖銳的慘叫,它們再也顧不上眼前的玩家四散奔逃,卻始終無法掙脫火焰的吞噬,身上的烈酒成了最好的助燃劑,櫸木酒柜因為它們的橫沖直撞紛紛倒下,柜子里的酒瓶落到地上…… “趴下!”安然朝許小繪三人低喝,鄭鳴玉反應極快地摁倒兩名同伴,下一秒,轟—— 震耳的爆炸聲在酒窖里響起,地面震顫,碎石塊從頭頂落下,十幾秒后整個空間才漸漸穩定下來。 安然縮在白三宅的懷里,臉頰貼著對方溫熱的胸膛,透過薄薄的衣料甚至能聽到男人規律而有力的心跳,空氣中彌漫著殘余的酒精和蛋白質燒焦的糊味兒,不遠處傳來許小繪焦急的詢問:“小然哥,白先生,你們還好嗎?” 安然輕輕掙扎了一下,白三宅低頭,對上他清亮的眸子,將人松開了。 “沒事?!卑踩环鲋鴫Ρ谡酒饋?,酒窖里一片狼藉,櫸木酒柜被燒毀了大半,地上到處都是焦黑的玻璃渣和碎石,沒看到袁問海的身影,安然嘴角微抿,挑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狗東西命還挺大。 而之前攔住他們去路的那塊石壁,大概是因為爆炸觸動了某個機關,此刻已經挪開,露出其后黑洞洞的暗道。 安然無比自然地伸出兩條白生生的胳膊,看向白三宅的目光帶著一絲絲不自知的撒嬌味道,男人頓了頓,配合地附下/身。 由鄭鳴玉打頭,安然和白三宅殿后,一行五人小心翼翼往暗道內走去。 暗道并不長,不一會兒眼前便出現點點昏黃的亮光,與此同時,絕望凄厲的慘叫聲從盡頭傳來。 幾人對視一眼,立即加快腳步。 很快,他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是又一個密室,青磚鋪成的地面上擺滿細長的白蠟燭,袁問海像塊破抹布一樣躺在角落里,胳膊臉脖子上布滿坑坑洼洼的傷口,應該是之前在酒窖里被鬼嬰咬的,他渾身慘白,原本肥膩的身體仿佛脫水一般,皺巴巴的皮膚松松垮垮地掛在骨架上面。 管家喬治手里端著一個白瓷小碗,正專注地往面前的圓形法陣上畫著血色符號,這法陣比四樓的那個要大上一倍,一個長頭發的年輕女人盤腿坐在當中,耷拉著腦袋,似乎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