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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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葳是元旦出生的孩子,很愛笑,無論是誰朝她伸出手指,她都會緊緊握住。比盛朗要安靜,不哭不鬧,好帶得很。 小時候的季行帆被燕葳握住食指時,總會想如果她是自己的meimei就好了。直到燕葳長大,直到季行帆第一次夢見她,才慶幸燕葳只是鄰居的小孩,慶幸燕葳與他并沒有血緣關系。 與此同時,罪惡肆意滋長。 從盛朗出生的那刻起,他們就被置于了天平之上。因優異的成績,懂得忍耐的性格而落下的砝碼并不會讓季行帆感到愉悅,只會讓他覺得悲哀。 所有人都更看重季行帆,除了燕葳。 她從小跟盛朗一起長大,她的心,她的所有情緒似乎全都傾給了盛朗。 他們往季行帆托盤里放的砝碼越多,燕葳就會往盛朗的托盤里放下同樣的砝碼。 季行帆并不嫉妒盛朗,他甚至有點感謝燕葳。如果沒有她,盛朗不會是現在這樣開朗的性格。她給予盛朗的愛,很大程度上彌補了他家庭的不幸。 季行帆垂下眼,手指頂住xue口隔著濕透的內褲揉弄起來。他親了親燕葳的臉頰,低聲道:“好像有點腫,剛做過?” 燕葳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屏著呼吸點頭:“嗯……” 濕得太厲害,手指沒費什么勁就滑入了濕軟的xue口。燕葳悶哼一聲,感受到他的手指正一寸寸往體內探入。 “和誰?” 燕葳沒回答,攀著他的肩喘息。 本身就是對人體十分了解的職業,又有過前幾回的經驗,季行帆輕而易舉就用手將她的xue插得直流水,翕張的xue口接連不斷地吐出股股愛液。 同齡人之間對于感情的給予接受似乎無比輕松,不像季行帆和燕葳之間有著一層隔膜。 無論他們怎樣親吻怎樣zuoai,那層隔膜都不會消失。由年齡閱歷造就的,無法靠愛溶解。更何況燕葳接受他順從他從來都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一種近乎崇拜的情緒。 季行帆呼吸沉重起來,把人壓在沙發上。 濕漉漉的內褲被脫下時,微涼的空氣灌入,讓燕葳忍不住并起腿。她原以為季行帆是想舔,guntang的性器貼著xue口蹭了上來時才覺得有些不對。 充血漲大的陰蒂被碩大的guitou磨蹭擠壓,水聲隱隱約約地傳來。單純地磨著,濕熱的xue口含住半截,又被季行帆無情抽出。 guitou卡進xue口的次數越來越多,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從小腹開始蔓延,逐漸席卷全身。 燕葳不由自主地想到先前手指插進來時的飽脹感,想到他的性器插入碾開手指也碰不到的褶皺xuerou時的快感。 理智的防線再次被擊潰,燕葳抓住他的手臂,嗚咽道:“進來,進來……” 季行帆俯下身貼著她的臉,喘息粗重,壓著自己的性器緊貼著饞得翕張的xue口來回蹭弄。 吻落在臉側,燕葳偏頭躲開,不肯讓他親。甚至連腿都夾緊,隨即漲得深紅的guitou從腿間冒出,壓在小腹上。燕葳撐起身,想去推他卻被重新壓了回去。 “沒有套?!?/br> 被情欲浸染的嗓音稍許沙啞,季行帆的手沿著小腹撩開她的上衣。嫩乳上帶著點紅痕,他加重力道揉著痕跡所在,惹得燕葳忍不住縮起身子。 “臥室里有?!毖噍诠醋∷牟弊?,咬在他肩上,含糊道,“哥哥,鐺鐺難受……” 頭頂的喘息又沉重了幾分,燕葳感覺身子一輕,被他抱著離開了沙發。 后入確實能進得更深,臀rou被撞得晃蕩時的感覺也很奇妙,但燕葳并不喜歡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得撐起身子弓起腰。 季行帆把她翻過來時,燕葳本想拒絕。落在背上的吻堵住了她的話,溫熱的呼吸灑在脊背上,指腹沿著背部曲線撫摸至腰后。 他掰過燕葳的臉,接吻的同時挺腰cao了進去。 cao弄的幅度很小,每下都結結實實地撞在臀rou上,臀rou顫動著,泛起的紅不知是因為拍打還是因為濃烈的情欲。 過于猛烈的快感在體內迅速蔓延開來,燕葳趴在床上,腰剛塌下去就被季行帆掐著抬起。 高潮噴出的水淅淅瀝瀝落在床單上,香薰的味道混著情愛的氣息,燕葳暈乎乎地抓住枕頭,頭一回覺得在自己房間zuoai是件很刺激的事?;蛟S是因為此刻拉住她的手往后拽,給予她無限快感的人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哥哥。 季行帆似乎問了什么,燕葳被cao得腦袋發昏,聽不太真切。 他的手沿著小腹撫上胸前,捏住挺立起來的rutou揉捏。被他碰到的地方泛起陣陣酥麻感,燕葳忍不住往他手心里湊去,上下兩處快感讓她舒服得頭暈目眩。 身體控制不住地繃緊,呻吟從齒間溢出,高潮噴出的愛液澆在了性器頂端上。季行帆低喘一聲,兩指捏住她的下巴,試探著向上摁住濕潤的唇,探入口腔之中。 “下次高潮要告訴哥哥?!?/br> 燕葳下意識地含住了他的拇指,迷迷糊糊地點頭,哼出很淺的聲音算作回答。 還未紓解的性器重新進入,燕葳還未從高潮的余韻里抽身,被填滿的快感讓她失控地咬住了季行帆的手。 cao干的速度越來越快,燕葳無處可逃,只能咬著他的手以此獲得一些安全感。性器大開大合地cao弄著濕淋淋的xiaoxue,交合處泥濘不堪,不斷往下滴落著yin靡的液體。 不知做了多少次,最后燕葳癱軟在床上時還是忍不住泄出水來。 季行帆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帶著咬痕的手指在她臉上輕柔地來回撫摸。 “洗完澡再睡?!?/br> 燕葳翻了個身,堅持要自己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床單也換好了。季行帆沒回去,說要留下來陪她睡。 “我不要做了?!毖噍诰璧乜粗?。 季行帆啞然失笑,把她裹進被子里:“不做,只是陪你睡一晚?!?/br> “干嘛突然陪我睡?!?/br> “后天要出去開會?!?/br> “去多久?” “差不多半個月?!?/br> 燕葳沉默了會,小聲道:“下星期是盛朗生日?!?/br> 季行帆撥著她的發:“又得麻煩你陪他過了。禮物明天拿給你,幫我轉交,嗯?” 燕葳從他懷里翻出來,悶聲道:“你自己去送?!?/br> “不能老是這樣,你這樣盛朗會恨你的?!?/br> “他已經恨我了?!奔拘蟹阉匦卤нM懷里,輕拍著她的背,“睡吧?!?/br> 燕葳嘆了口氣,眼皮沉得睜不開,就這樣在季行帆的懷里睡了過去。 睡得很沉,連季行帆從身邊離開都沒意識到。房門沒關緊,玄關處開鎖的聲音傳了進來,燕葳迷迷糊糊睜開眼。 身側還殘留著季行帆的體溫,燕葳抱著被子坐起身。她原以為這是季行帆出門的動靜,剛想重新躺回去睡個回籠覺,下一瞬就聽見了盛朗的聲音。 聽不清他們的交談內容,燕葳怕盛朗發現,鞋都忘了穿就往門口走。 剛出房門就看見盛朗往季行帆臉上揮了一拳。季行帆臉側到一旁,燕葳對上盛朗的眼睛,心猛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