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貨,從我回來就勾著我cao你。如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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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春覺得她一瞬間就被貫穿了。 她能感受到柳望秋的形狀。 長,硬,灼燙。 像一條剛剛蘇醒的長蛇,在她的身體里蟄伏,讓她連呼吸都凝滯了。 仰春不由自主地去觸摸自己的小腹,恍惚間覺得按壓下去能按到他的roubang。 她的牙齒不受控地咬住那塊冰冷的玉佩,來對抗被填滿,被戳到深處的緊繃和不適。 光潔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雖然花xue已經很濕潤了,但是只是舌頭的開發尚且禁不住他粗暴、不加試探的一插到底。 柳望秋更不好受。 被死死夾住的疼痛感讓他蹙起冷淡的眉,更顯出冷峻的色情。 他只覺一瞬間就被甬道里千萬張小嘴咬住了。 那種密密麻麻、層層迭迭的吸吮和包裹讓他幾近失語,只能喘著粗氣、竭力適應。 他從前在書院里聽過那些學子閑話,說女子初夜破瓜時會生疼痛。 但是怎么沒人告訴他,男子初夜時也會這么疼? 尤其是仰春咬住玉佩縮緊她的小腹和嫩xue時—— 她的rou壁更顯出絞殺異物之感。 這讓他疼得低低吸氣。 他沒有再動,而是也用跪伏的姿態撐在仰春的脊背上。 從側面看去,倆人幾乎以相同的姿態重迭。 只是上面男人的身形更加高大,像把下方女子全然地擁住。 從柳望秋的視線看去,他看不見她被蓋在衣衫下的面容。只能看見他散下的頭發和她的發絲交織在一起垂落在榻上,幾乎分辨不出誰是誰的。 柳望秋剛剛不受控的憤怒突然消失了。 第一次插入女體之中,他盈滿心間的并非是rou體的酥爽,而是心臟里頭盈盈蕩蕩的滿足。 他終于進入了她的身體。 終于擁有了她。 他也終于被她占有。 被占有是極為幸福的—— 毫無保留地交融。 她的xiaoxue勾勒出他roubang的形狀,他也在感受被她含吮的極樂快意。 酥如梨花溶溶落,麻似螢火點點飛;心湖漣漪層層起,魂夢纏綿陣陣回。 柳望秋仍未急著插動。他近乎馴靜地看著兩個人纏繞的發絲,突然很想執筆將這場景畫下來,永遠地收藏起來。 但他旋即又想起她試婚歸來時在徐府門前巧笑嫣然的模樣。 徐叁公子也這般cao弄她嗎? 她也這般翹起腿yin蕩地讓他吃xue嗎? 他們的頭發也會交迭在一起嗎? 只是想著,柳望秋的眼底便爆發出冷如箭矢的寒光。 沁涼的聲音猶如神袛的宣告低低地響在仰春耳邊:“是哥哥的jiba,是哥哥的jiba在捅你……記住,記住它的形狀,一輩子都不許忘?!?/br> 他十指張開,緊緊扣住仰春的手指。然后將她的肩膀向后拉,把她頭上的衣物拿掉,迫使她的小臉能看見自己的面容。 柳望秋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告訴哥哥,是誰在cao你?” 仰春吐掉玉佩,呻吟道:“是……嗯……是哥哥?!?/br> “哥哥的什么東西在cao你?” “是哥哥的……roubang……” 柳望秋短暫地闔眸,迫使自己不去感受她話里到底有幾分情真意切,又有幾分敷衍的沉迷。而是擺起腰身,大力而快速地抽插起來。 而他一動,仰春就覺得連魂兒都被頂散了。 插在肚子里的那根東西太長了,輕易好像能將她頂穿。又太粗,太燙,灼燙得能把她的小腹融化。 但他眉目卻仍是冷著的。 低蹙著眉頭,斂著長眸,繃直了唇線。 每一次的抽動都能帶來強烈的快感,她想逃走,但是逃不掉。只能被他扭轉身體,被迫看著他是如何cao弄自己的。 “sao貨,從我回來就勾著我cao你。如愿了嗎?對哥哥這根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