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師姐當瘋批,師妹賣慘我裝嗶 第3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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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安懶散坐在貴妃椅上,拿起一顆葡萄,對著光看。 白軟軟湊到他身邊,幾乎與他的臉貼上:“你在看什么呢?” 李晟安沒有排斥她的貼近,只是直勾勾盯著葡萄:“瀾玉是最喜歡吃葡萄的?!?/br> 白軟軟笑容一僵。 云瑤? 云瑤喜不喜歡葡萄關他們屁事??? 她堆起假笑:“你這么一說,大師姐好像確實是在吃果盤的時候,總是第一個就吃葡萄?!?/br> 李晟安直勾勾盯著葡萄,笑了:“這就是我們這對親兄妹不一樣的地方,瀾玉喜歡的東西,她總是要當時就吃,吃過之后就忘了,而我最喜歡的東西,總是要放在最后享用的?!?/br> 白軟軟:“……” 不知道為什么,跟在李晟安身邊久了,發現這家伙總是個謎語人。 很多時候都不知道他說這種話是想要表達什么。 她堆起假笑,順著話諂媚:“我也是這樣呢!我也喜歡最后吃~慢慢享用才好~” 李晟安這才正眼看她,桃花目染上笑意:“知道你們修真族男女平等,但不知道你們如此修真族奔放,我作為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你也可以跟我貼得這么近?” 白軟軟一怔,‘后知后覺’地捂著臉:“哎呀!對不起,我給忘了??!” 她話是這么說,臉頰沒有一點紅潤,反而蘋果肌隱隱上揚,顯然是在偷笑。 李晟安也笑:“你想跟我在一起?” 白軟軟呼吸一滯,透過指縫看他。 她這人有收集美男的癖好,要說愛也沒有很愛,她就是想要帥哥都跟她有一段親密往來而已。 但白軟軟不敢說,只是嬌羞地眨著眼睛。 李晟安輕笑,撥開她的手,捏起她的下巴。 白軟軟呼吸一滯,趕緊閉上眼睛,等著他上前。 李晟安雙眼清明得跟看豬rou似的:“你知道什么人才能跟孤行魚水之歡嗎?” 白軟軟不明所以,睜開眼,撞入李晟安譏諷厭惡的眼。 她嚇得向后退一步。 李晟安卻獰笑著掐緊她的下巴,不讓她退:“得是孤的心上人才行,就算不是孤的心上人,也得長得像她?!?/br> 李晟安一腳將白軟軟踹進溫泉水里! 白軟軟驚叫:“??!” 水花飛濺,白軟軟還在水里無助的撲騰:“起不來——我——救救我——” 李晟安目光涼薄,睥睨白軟軟如螻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meimei做過什么?!?/br> 他隨便拾起旁邊干燥的衣服穿在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湯泉房。 門外院落佇立著一株常年開花的桃花。 李晟安看著看著,就看到李瀾玉在桃花樹下舞劍。 太上皇在旁邊吹笛子。 李瀾玉是個天生的美人,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生得亭亭玉立,青澀,也絕色。 他看得入神,一步一步走近她,李瀾玉回身看到他,動作凝滯,開心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他也不介意,恭敬對太上皇作揖:“孫兒拜見皇祖父?!?/br> 李瀾玉就偷偷對他翻白眼。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李瀾玉喜歡對他翻白眼。 他并不生氣,轉身對她笑:“瀾玉meimei?!?/br> 李瀾玉板著臉看他,表情嫌棄得跟吃了蒼蠅似的。 太上皇不滿意:“瀾玉,還不拜見你皇兄,這可是你皇兄,你不能沒有規矩?!?/br> 李瀾玉這才不情不愿地對他作揖:“拜見皇兄?!?/br> 他似笑非笑:“看來meimei的劍技更精進了,不如,我們比一比?” 太上皇眼前一亮:“這個好,兄妹倆比劍還能交流感情,讓寡人看看你們兩個人的劍誰更精進了?!?/br> 李瀾玉來了勁頭,抽出劍就朝他刺來! 她下手真狠,招招往他面門上逼。 自從他知道李瀾玉習武后,他背地里也勤修苦練,年紀又比她大,終究還是贏了她。 李瀾玉躺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有點小得意:“想贏了我,再練幾年吧?!?/br> 再過了一年,宮中夜宴。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掃向李瀾玉的空位置。 哪怕是太上皇再怎么護著她,她也是不來這種場合的。 因為有一次她來了,小公主哭個不停,母后就怨她不祥。 他從不認為李瀾玉不祥, 把一個人的出生和一顆被雷擊的梧桐樹拴上未免太過可笑。 但其他人卻固執的認為李瀾玉是個災星,只要李瀾玉一在,所有普通的事情,都可以被稱之為是李瀾玉帶來的。 哪怕這件事情再怎么稀松平常。 他有些失落,突然后背被打了一顆小石子。 他驚訝回頭。 那郁郁蔥蔥的花叢中,李瀾玉悄悄探出頭,頭上還頂著花花草草,好像跟花草融為一體。 唯有那雙眼睛是明亮的。 特別明亮的。 他借機有事離席,走到她身邊:“你干嘛這個打扮?” 李瀾玉警惕:“噓??!” 她手里還舉著花花草草,煞有其事地道:“你是太子,你當然不怕,可我要是在這個時候出來,父皇又要找借口打我了,就算是他不打我,母后也會罰我跪的!” 說著,李瀾玉警惕瞇眼:“你不會告訴父皇和母后吧?” 他覺得很可笑:“孤是那么壞的人?” 李瀾玉:“那誰知道呢?” 他抬手點了點她眉心:“李瀾玉,我是你哥,嫡親的哥哥?!?/br> 第470章 我白月嵐有求必應 說完這話,李晟安自己都愣住了。 他是李瀾玉的親哥哥。 同父同母。 但他跟李瀾玉的關系還沒有同父不同母的親近。 他是否無形之中,也覺得李瀾玉不祥呢。 李瀾玉對他的這個措辭并沒有在意,或者她壓根就不信這種話,只道:“我的劍法更精進了,我想跟你比試比試?!?/br> 李晟安覺得奇怪:“那你為什么不直接來找孤?”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只能待在太上皇的宮殿里,其他地方我都不能走動?!崩顬懹裆酚衅涫碌氐溃骸耙亲屓酥牢胰フ夷?,他們會打死我的??!” “怎么可能會打死你?你好歹也是個公主?!彼恍?。 李瀾玉強調:“他們就是會打死我的,就算是現在不打死我,未來等太上皇沒了那一天,他們也會殺了我的!” 李晟安警鈴大作,趕緊捂住她的嘴:“不許渾說!” 掌心里的柔軟燙得他呼吸一滯,如燙手山芋般收回手,手指無意識搓了搓。 可再怎么搓,觸感也還留在掌心。 像隱隱發熱的烙印。 他心煩意亂,不明所以:“你怎么能說這種混賬話?” 李瀾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人生生死死不是很正常,我也會死的啊?!?/br> “不說這些了,說正事?!崩顬懹癖P腿坐在泥地里:“今晚你來嗎?” 她眼中有小星星,期待地看著他。 他覺得離譜,但不知怎么,答應了。 “夜宴結束后孤就會去?!?/br> 李瀾玉瞬間眉開眼笑:“好!那我等你??!” 她起身就跑:“一定要來??!” 李晟安怔怔看著她的背影,她頭上還插著好幾朵花,隨著她的步伐一顫一顫的,滑稽得他都被逗笑了。 可當天晚上,父皇卻沒有馬上放走他。 他反而被父皇問了一個時辰的功課和瑣碎事。 一直到父皇困了,才將他放走。 他遲到了整整一個時辰。 不知道李瀾玉還有沒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