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4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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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欲念剛泄,正是真法真意外顯的時候。 面對如此狀態的婆娑,姜祁只能想到一個詞。 妖精! “百花,如何?” 姜祁看向了百花仙子,同時送出了手中的太陽精粹。 百花卻沒有接,而是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向姜祁。 大眼睛里帶著委屈和羞憤。 “婢不干凈了.” 說著,似是發泄一般,站起身來,指著婆娑,對姜祁哭訴道:“婢好心解她厄難,她卻恩將仇報!” “引渡一點老陽先天炁,她只需要躺著就好!” “可她.她!她!” 百花仙子支支吾吾的,卻總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 姜祁神色古怪,小心翼翼的勸說百花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抬手,擦過百花仙子精致的臉蛋。 手指肚上,帶下一抹嫣紅的口脂“唔” 百花一時間羞憤欲死,雙手掩面,一句話也不說。 “這只是意外吧?” 姜祁訕訕的眨眨眼。 “仙君若是被男人親了一口呢?” 百花委屈的反問。 姜祁不由得想象了一下,然后打了個激靈,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呼” 這時,婆娑有了動靜。 這位大自在天公主就跟沒事人一樣,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后若有所思,頗為回味的砸吧著嘴。 “我好像親了一個人?” 婆娑抬起眼睛,因為百花被姜祁擋在身后,所以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站著的姜祁。 待看到姜祁那古怪的神色之后,她有些不爽的“嘖”了一聲。 而后道:“原來是你?!?/br> “本公主第一次親人,居然是落在你手里,便宜你小子了?!?/br> 婆娑語氣十分的無所謂,但重新爬上了淡淡紅暈的耳垂,卻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但妖女顯然要有妖女的氣度,于是她眨眨眼,嬌媚的對姜祁一笑。 “感覺怎么樣?” 百花再也忍不住,從姜祁肩膀處探出小腦袋,紅著臉,尖叫。 “誰稀罕啊啊?。。?!” 第394章 佛魔道?不!佛魔! 百花仙子突如其來的爆發讓婆娑愣了一下。 還有些迷糊的她,之前壓根就沒有看到姜祁的背后還有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個長相大氣,看起來絕對不輸給自己的美女。 “這是.你的姘頭?” 婆娑腦子一抽,指著百花仙子對姜祁問道。 本來是比較冒犯的一個詞,可百花仙子聽了之后,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反駁。 反而是微微低頭,沒有再說話。 姜祁并沒有發現百花仙子的異樣,無奈的揉了揉額頭,說道:“這是我朋友,你稱呼她百花就好?!?/br> “那她為什么這么激動?” 婆娑疑惑的眨眨眼,說道:“別說只是你朋友,就算真是伱的姘頭,這等事,也是我更吃虧,你占了大便宜?!?/br> 說罷,又更加疑惑的扭了扭身子,嘟囔道:“可我怎么一點也不疼?” “我說,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婆娑好奇的看向姜祁,說道:“按理來說,以我現在與凡人無異的體質,此刻應該下不了床才對?!?/br> 此話一出,剛剛安靜下來的百花再次激動了起來,羞紅了俏臉,指著婆娑,卻羞憤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現在腦子有問題,不要跟傻子計較?!?/br> 姜祁忙勸了下來,安撫著百花仙子坐下,然后轉身打出一道神光。 沒有別的作用,就是用玄門清靈炁,讓欲念余波仍在的婆娑冷靜清醒下來。 “這位百花仙子是乙木精靈證道,方才是她用先天一炁驅散了你的欲念?!?/br> 姜祁一字一頓的說道:“換而言之,救你的是她,不是我?!?/br> “嗯?” 婆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看向羞憤的百花仙子。 她微微一笑,嫣然道:“怪不得,總覺得不像是這糙漢子的臉蛋?!?/br> 說著,這位大自在天公主無視了百花那想要殺人的眼神,悠然感慨道:“入口若吞脂,便是最醇厚的瓊漿也不如?!?/br> “姜祁,你嘗過嗎?” 姜祁黑著臉,按住百花仙子,無奈道:“若你說的是瓊漿,小道也曾有過口福,若你說的是旁的.請給百花道歉?!?/br> “她救了你的命?!?/br> 眼見姜祁認真了起來,婆娑也沒有再戲謔,從床上下來,站起身,極為正式的對著百花仙子行禮。 “百花道友,救命之恩,婆娑銘記在心,不說虛的,日后,整個大自在天就是你的朋友?!?/br> 見狀,百花仙子的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是仙君要我救你,你要謝,便謝仙君就好?!?/br> 聞言,婆娑神色一動,饒有興趣的眼神在姜祁和百花的身上流轉了一下,但被她掩蓋的很好。 “沒想到,當初的小孩子,如今也成了天庭仙君,這才多少年?” 姜祁坐了下來,回道:“小道也沒想到,當初的婆娑神女娘娘,再次相見,居然是這般模樣?!?/br> “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怎么成了西域聯軍的女王,甚至敗在了一個修佛魔道的人手中?” 折騰了這么久,可算是能夠問點正事,這也是姜祁最疑惑的地方,因為婆娑的這次敗北真的很抽象。 婆娑苦笑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說道:“這其實是一個問題?!?/br> “若非是為了那金覺喬,姑奶奶何必跑這一遭?” “細說,對我很重要?!?/br> 姜祁正色道。 “很簡單?!?/br> 婆娑見狀,也不問原因,直截了當的解釋道:“那家伙修的是佛魔道沒錯,但不是普通的佛魔道?!?/br> “不僅僅和佛門神通互相克制,更是完全克制大自在天?!逼沛兜纳裆珟е笈?,輕聲道:“那種克制,完全不講道理,我堂堂的太乙金仙,在那不過太乙真仙的家伙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br> “我所有的秘術,神通,都石沉大海,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br> “就好像碩鼠遇到了幼貓?!?/br> 婆娑舉了一個很貼切的例子。 幼貓再小,面對碩鼠,也有來自血脈本能的壓制,這種壓制絲毫沒有道理可講。 “他修的佛魔道,特殊在哪里?” 姜祁輕聲問道。 婆娑聞言,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緩緩平復后,說道:“本質上依舊是大自在天的魔道根基,這一點我不會看錯。但” 她心有余悸,神色中帶著追憶的驚恐。 “那不是尋常佛魔道,甚至可以說,本質上比我父親的魔道還要恐怖?!?/br> “真要說的話,更像是佛魔!” 姜祁聞言神色一動,佛魔和佛魔道,只差了一個字,但看的出來,婆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二者有天壤之別! 此刻的婆娑有些語無倫次,顯然是被震驚的道心都不穩。 所以姜祁也沒有催促,而是等著婆娑自己調整。 良久,婆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那人修成太乙真仙之后,甚至讓我的父親都生出感應,心中有大驚怖,天魔心都在顫動?!?/br> “這是我父親的原話?!?/br> “為了探明虛實,我自請下界,正好那金覺喬在攻伐西域,我就收服了西域諸國的軍隊,與其在戰場相見?!?/br> “僅僅是一個照面.” 婆娑低著頭,喃喃自語一般,說道:“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佛,也看到了魔.” “這不應該!” 她突然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完全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