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3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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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山第一戰就遇到了那個怪物一樣的存在。 自己引以為傲的天龍偉力,被那人視作草芥。 僅僅只是一個回合,自己就敗在了最驕傲的近身搏殺之上。 只有一招!“力氣不錯?!?/br> 自己落敗之后,也只得到了這么一句評價而已。 自那之后,法海耗費了許多年的清修,才算是消除了心魔。 但沒想到,今日卻碰到了那人的弟子。 “阿彌陀佛?!?/br> 法海心頭心思電轉,面上卻面無表情,緩緩地雙手合十回禮。 “貧僧見過姜真君,姜真君大名,貧僧也是如雷貫耳?!?/br> “不敢不敢?!?/br> 姜祁微笑著說道:“家師曾經對晚輩提起過禪師,言語中極為稱贊,言曰禪師乃是佛門近代第一羅漢尊者,實在是讓晚輩心馳神往,今日得見,足以慰平生?!?/br> 在你師父手里走不過一回合的第一尊者?法海眸子沉靜,冷聲說道:“敘舊就不必了,貧僧與二郎神君也沒什么交情,姜真君來此所謂何事?” “沒什么大事,只是在說之前,能不能問禪師一個問題?” 姜祁笑呵呵的說,不等法?;卮?,便直接問道:“不知禪師為何要殺我三教弟子?” “莫不是不將我三教祖師圣人放在眼里?” 一開口,就是一頂大大的帽子扣下來。 “她是三教弟子?” 法海疑惑的皺眉,說道:“貧僧只看到了一個妄做殺孽的妖魔而已?!?/br> “何來三教弟子之說?” “貧僧怎么沒看到?” “真君何出此言???” 第338章 劍斬佛尊之像 到底是太乙金仙,閱歷十足,論起裝傻的本事來,法海也不是不行。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什么?截教氣運? 不認識。 法海再怎么說,也是佛門之人,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傳統藝能了。 佛么在這方面的傳承,不弱于姜祁自家的闡教臟話》 別問,問就是特色。 什么?你說貧僧胡攪蠻纏? 那太好了,這也是我們家的傳統藝能。 姜祁聞言,也沒什么反應,只是說道:“現在禪師知道了,這位小青姑娘,是截教驪山娘娘座下弟子,根正苗紅的截教門人?!?/br> “想來是和禪師有什么誤會,不是大事,說開就好了?!?/br> 三言兩語之間,姜祁直接跳出了法海的邏輯。 你說沒看到那就沒看到好了,反正現在我站在這里,有種你來一句“你姜祁也不是三教之人”。 跟佛門的人,就不能順著話頭聊,不然很容易就被繞進去了。 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像姜祁這樣,根本不搭理你這一茬。 胡攪蠻纏也是有底線的,不然裝傻就成了真傻。 法??梢匝b傻說不認識小青這個三教弟子的身份。 但如果同樣的套路放在姜祁身上,那如果傳出去,真的會被三界恥笑的。 三界新生代的第一人,三教未來的第三代護法金仙,你說你不認識?“既然有真君做保,那么看來確實是一個誤會?!?/br> 法海也明白其中道理,隨之點點頭,說道:“看在真君的面子上,此事貧僧既往不咎?!?/br> 說到這里,貌似關切的繼續說道:“不過,這弟子犯了大錯,整個金山生靈幾乎被她盡數淹死?!?/br> “真君還是押她回驪山受懲戒吧?!?/br> “請?!?/br> 法海說罷,抬手一揮。 頓時,天龍偉力展開,將那圍攏在金山寺周圍的洪水盡數打散,化作一場大雨,灑落在杭州城內。 “春時好雨,如此,也算是她做了一些好事?!?/br> 法海此刻真好似那大度且一心為民的大德高僧,甚至主動替小青“彌補損失”。 “多謝禪師?!?/br> 姜祁感動的點點頭,然后轉過身,對還沒回過神的小青訓斥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若是的禪師手下留情,伱已經尸骨無存了,你jiejie呢?她是怎么教你的?!” “教不嚴之罪,也有她一份!” 還在迷糊的小青聞言,來不及想太多,下意識的回答:“jiejie被那該死的和尚鎮壓了!” “就在那塔下!” “什么?!” 姜祁皺起眉毛來,呵斥道:“大膽!禪師何等樣人,你jiejie也不像你這般不明輕重,怎么可能引得禪師出手糾正?甚至于直接鎮壓?” “荒謬!” 說罷,姜祁不等小青說話,直接一指點在小青額頭,強行將她化作青蛇本相,收進了袖口里面。 而后轉身看向法海,歉意道:“禪師,實在抱歉,小青口出污蔑之言,萬望禪師不要生氣?!?/br> 法海眉頭微微皺起,還沒說話,便聽姜祁繼續開口。 “對了,晚輩此來,與她那jiejie白素貞也有些關系?!?/br> “王母娘娘下了旨意,要邀請白素貞上天做官,特命晚輩前來接引?!?/br> “既然小青惡了禪師,正好喚白素貞過來,讓她當面給禪師道歉?!?/br> 說罷,姜祁麻利的拿出王母娘娘旨意。 法海正準備開口,卻見姜祁已經將旨意展開,這一下,如果打斷,那就是對至尊不敬。 沒奈何,法海也只能閉嘴。 姜祁的聲音傳遍方圓萬里。 “白素貞何在?還不速速前來接旨!”話音落下,卻久久沒有回應。 姜祁面帶不愉,說道:“這白素貞去了何處?” 說罷,看向法海,笑道:“禪師莫要生氣,待晚輩催動這旨意,自然通靈,帶晚輩去白素貞所在之處,待找到了她,再帶她來禪師處道歉?!?/br> 說話間,姜祁已經催動了手中旨意。 然后裝模作樣的喚來筋斗云。 可是下一刻,那旨意通靈,卻沒有遁走,而是徑直落在了金山寺后山的塔上。 見狀,姜祁停下了運頭,瞇了瞇眼睛,看向法海。 “禪師,這是怎么一回事?” “王母娘娘的旨意,不可能出錯,白素貞真的被禪師鎮壓了?” “白素貞無官無職,算是散仙,但到底是我三教之人,就算犯了錯,也該由驪山懲戒,似乎輪不到禪師這位佛門羅漢出手?” “還是說,禪師真的不將我三教放在眼里?” “說不得,貧道要稟明南極仙翁祖師,請祖師來做主了!” 一連串的話從姜祁口中吐出,沒有給法海任何插話的機會。 而一個似曾相識的大帽子也再次扣在了法海的頭上。 胡攪蠻纏是佛門傳統,巧了,如何把事情搞大,也是我闡教的基礎知識。 “此事另有隱情?!?/br> 法海淡淡的說道。 “不管有沒有隱情,現在貧道只看到了禪師鎮壓我三教之人?!?/br> 姜祁也淡淡的說道:“不管如何,還請禪師先把人放出來,讓晚輩先宣旨如何?” “還是說,禪師不僅不將我三教放在眼里,就連王母娘娘的旨意都要打落?” 說話間,又是一頂法海完全不能碰的帽子扣了下來。 法海皺著眉,最后還是一揮手。 金山寺緩緩的落回了金山。 姜祁微微一笑,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金山寺后山的高塔前。 高塔門戶之上,處處描繪著佛門的真言咒文。 姜祁皺了皺眉毛,抬手推在門戶上,卻沒有推開,反而被一股大力震的手疼。 他也懶得再跟法海虛與委蛇。 “錚!” 看起來樸實無華的誅仙劍出現在手中,斬在了那門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