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3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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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壽的動作停了下來,皺眉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姜祁聞言,也皺眉道:“星君,此刻還遮掩什么?” “遮掩?” 殷壽站起身,坦然回答道:“我做此事,沒有瞞著任何人!有什么好遮掩的?” “所以你就大肆屠殺?” “屠殺?” 殷壽上前兩步,與姜祁對視,問道:“你在說什么?” “嗯?”姜祁聞言,皺眉道:“不是你做的?” “我做了什么?你方才說的同族之血,狐族冤魂是什么意思?” 殷壽反問。 姜祁看著他,說道:“有某些人在大肆屠戮下界狐族,只要是山野之狐,不問善惡,不分敵我,皆在百般折磨之后取其血髓靈魂?!?/br> “就算是天庭剪除妖氛,也不會這般血腥?!?/br> “你認為是我做的?” 殷壽聞言,說道:“若是我做的,我不會不承認,畢竟這并不是什么大罪過?!?/br> 他說的很坦然。 “以我的身份,便是不分青紅皂白屠戮下界狐妖又能如何?大不了自認一個殺戮過甚的罪過,無外乎是一些懲戒罷了?!?/br> 這話一點沒錯。 且不說殷壽這特殊的身份,單單是他這天喜星君的地位,就不會因此得到多少官面上的懲戒。 說到底,下界狐妖,也是妖。 天庭不會因此有多大的懲戒。 若是殷壽做的這件事,他只需要去擔心來自青丘和涂山的壓力而已。 但現在,如果不是殷壽做的,還能是誰?除了殷壽要復活的這個九尾狐妲己之外,其他人誰有這個動機?又得是什么人,才能讓青丘和涂山視若無睹?如果這個人是殷壽,那一切就都說通了。 有天職在身,來自天庭的懲戒頂多就是一個小懲大誡。 而因為殷壽的目的是復活妲己,那么即便是青丘和涂山也不會多說什么。 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證據鏈。 殷壽有動機,有實力,也有底氣。 可現在殷壽說不是他做的。 姜祁相信殷壽沒有說謊,曾經的人王,不可能連這點魄力都沒有。 但如果不是殷壽,會是誰?而且,還有另外的一個問題。 “若不是伱做的,你如何復活的妲己?” 姜祁問道。 這個疑惑一直在他的心里。 老君之前的話,說了等于沒說。 不管是妲己還是殷壽,都不可能具備大羅的特征。 所以,老君說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剛開始,姜祁以為是某一位大羅以邪法幫著殷壽搞出了下界狐妖的血孽,以此復活妲己。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你想知道?” 殷壽突然笑了起來。 笑的姜祁有些沒來由的慌亂。 “不想了,既然不是星君做的,貧道這就告辭了?!?/br> 姜祁果斷的搖搖頭,說道:“貧道還要去追查此事?!?/br> “再會?!?/br> 姜祁轉身邁步離開。 心里想著:好奇心會害死貓,殷壽這表情就知道,一定沒憋著好屁。 “再會?!?/br> 姜祁轉身邁步離開。 心里想著:好奇心會害死貓,殷壽這表情就知道,一定沒憋著好屁嗯?“再會?!?/br> 姜祁轉身邁步離開。 心里想著:好奇心會害死貓,殷壽這表情就知道.姜祁停下腳步,抬頭。 眼前是嘴角含笑的殷壽。 姜祁抬起手,手腕上的赤色銜尾蛇前所未有的顫動著。 第324章 燭龍!燭龍! 姜祁看著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銜尾赤蛇好似遇到了天敵一樣,正在劇烈的顫抖著。甚至姜祁有一種感覺,若非是這銜尾赤蛇乃是大天尊和老君兩位大佬的手筆,此刻這玩意已經脫離了自己。 奔向姜祁看向涼亭之內。 那里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黑底紅紋袍子的男子,正和聞小芩坐在一塊,看起來正饒有興致的討論著燒雞和包子哪個好吃一點。 而原本只剩下一堆比狗啃過還干凈的骨頭的燒雞,此刻卻重新變回了原本的樣子。 姜祁可以保證,那不是什么變化之法,而是徹徹底底的時間回溯。 若是自己動用【燭龍】神通,自然也可以做到,但不會這么無聊就是了。 這人是誰? 姜祁看向殷壽,換來的是對方戲謔的笑容。 果然,笑容這玩意并不會消失,只會頻繁的轉移。 “這就是你想知道的?!?/br> 殷壽指了指那涼亭,對姜祁笑著說道。 “我可沒想?!?/br> 姜祁嘟囔了一句,發現那男子正饒有興趣的看向自己,然后,對著自己擺擺手。 沒奈何之下,姜祁只能上前。 無他,因為這男子很有可能是一位大羅神通者。 老君從不會做多余的事,更不會說多余的話。 很顯然,殷壽和妲己都不可能有大羅境界,更不要說動用大羅獨有的威能。 老君所說的,顯然是另有其人。 大概率就是眼前這位.但,他,不,祂真的是大羅嗎?姜祁低垂著眸子,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銜尾赤蛇,邁步走進了涼亭之中。 雖然眼前這位大佬充滿了迷霧,但姜祁也不是很慌。 畢竟,這里可是三百六十五星辰所在,雖然是天外天,但也是天庭的地盤。 等姜祁走進了涼亭之后,第一個看過來的反而是聞小芩。 “你生的真好看?!?/br> 聞小芩笑呵呵的說,對著一呲牙。 姜祁笑著抬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小丫頭很是愜意的蹭了蹭,然后突然反應過來,抬頭問道:“我是不是見過你?” “或許?!?/br> 姜祁笑著指了指身后的殷壽,說道:“先去找你師兄玩,讓我跟這位大叔說會話?” “好?!?/br> 聞小芩乖乖的點頭,抓著燒雞和包子,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涼亭。 姜祁目送她被殷壽帶走,這才看向那一直微笑觀瞧,默不作聲的男子。 “闡教姜祁,見過這位前輩,敢問前輩尊名?” 姜祁拱手行禮。 “闡教?” 男子笑著,說道:“你就是姜祁?” “您知道晚輩?” 姜祁輕聲問道。 離得近了,他才看清男子的相貌。 他生的很高,即便是坐著,也比姜祁矮不了多少,留著得體的胡須,臉上有一些皺紋。 除了這些,姜祁發現自己竟然記不清他的臉,一轉頭就會忘。 “我當然知道?!?/br> 男子微笑著,只是那笑容在姜祁看來,總有一些詭異的感覺。 “闡教第四代弟子的魁首,或者說是三教第四代弟子魁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