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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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緩緩的開口,環顧四周,入目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活著的妖族。 這些妖族,甚至都沒有跟姜祁打照面,直接就死在了兩道風漩的摧殘之下。 唯一讓姜祁費了一些功夫的,就是那金仙獅妖。 但即便是一個長生金仙,也只是讓姜祁稍微費了一些心思而已,可以說,完全就是戲耍。這就是天賦神通嗎? 姜祁看著自己掌心的流風,握拳,風漩四散。 看起來是消失了,但姜祁知道,或者說“看”的到,一道道的風,圍繞在自己的身邊,隨時聽候命令。 僅僅是偽天賦神通,就能夠讓自己在無聲無息之間,毫不費力的宰掉一個在金仙境界浸yin許久年月的大妖。 即便對方沒有踏入混元一氣的太乙境界,但姜祁也才只是天仙初期而已。 這是一次毫不費力的越階殺敵。 姜祁從頭到尾,用出來的也只有這一個【道風】神通罷了。 若是真正的天賦神通,得是什么景象?姜祁不由得想象起來。 話說回來,師尊的天賦神通是什么?姜祁突然發現,自己還沒有問過師尊這個問題。 這種堪稱最大底牌的神通,自然不該隨意透露,但姜祁就是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問了,師尊就一定會說。 而且還是那種炫耀似的說。 為師的神通是。 說完,還要在姜祁驚訝的神色中補充一句。 沒什么大不了的,對于為師來說,這神通還不如三尖兩刃刀好用。 不行,不能給師尊這個機會。 本想著回去之后問一下師尊的姜祁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然后打消了這個想法。 師尊想要在他面前顯圣(zhuangbi),不存在的。 姜祁收起了思索,看向眼前干凈了許多的陰巖山。 這里的事還沒有解決呢。 方才滅掉的,都只是添頭,兩位正主還沒有出場。 “黃天爵,胭脂?!?/br> 姜祁心里默念著這兩個名字,有些疑惑。 為什么,這兩個人會放任這些妖魔做如此之事? 黃天爵不用說,就算是戀愛腦上頭,就算是二世祖作風,就算是真的在結交妖族。 不管怎么說,對方到底是老黃家的人,根正苗紅的天庭“世家”。 可能蠢,但絕不壞,這一點,姜祁還是相信黃家父子的。 而且,就算再蠢,黃天爵也該知道,勾結妖族和陪著妖族吃人,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罪過,后者可比前者嚴重太多了。 前者,頂多就是老黃家父子三個去大天尊那里負荊請罪,然后再給黃天爵個千八百紀的牢獄,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如果是陪著妖魔吃人,那,斬仙臺請吧。 嚴重性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和同流合污,一定是兩碼事。 再說胭脂,姜祁跟這位由愛生恨的大姐不熟悉,但也猜的到,這次成親,要么是黃天爵逼的,要么就是在跟黃天爵合作。 目的很簡單,看看癲僧的反應。 可若是讓對方放任妖魔吃人,姜祁覺得應當不會。 但也不敢打包票,畢竟,仇恨中的女人,尤其是因愛生恨的女人,誰也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么事來。 總而言之,這兩個家伙,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就對了。 姜祁最后下了定論,落下云頭,正準備走進陰巖山的妖洞時,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似有所感,回頭看去。 只見山腳下,穿著破爛的癲僧正在一步一步的爬山。 果然來了。 姜祁之前就在納悶,為什么師尊給的敕命里面只說了黃天爵如何處理,卻不提胭脂一句。 原來是因為,早就跟癲僧通了氣。 想想也是,癲僧八成是放不下胭脂的。 胭脂那句話沒說錯,癲僧欠她的,永遠還不清。 姜祁靜靜的等著癲僧。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癲僧才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姜祁旁邊。 “姜小子,你就不能接一下老人家?” 癲僧一上來就是那混不吝的不要臉樣子,說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姜祁沒有接話,這是戲謔道:“前輩來這里,也是為了喝喜酒?” “逛街!” 癲僧給了一個離譜的回答,卻顯得那么理直氣壯。 “那前輩一定看到了許多風景?!?/br> 姜祁笑著說:“陰山處處皆白骨,妖魔吃人不停休?!?/br> “真真好風景!” 癲僧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只是率先走進了山洞,遠遠的,姜祁看著他的背影,聽到了癲僧開口。 “小友,好風?!?/br> “真真好風!” “只是吹散些許陰霾罷了?!?/br> 姜祁如此回答,而后邁步,走進了山洞。 第83章 讓師尊裝到了 等到姜祁進了山洞的時候,癲僧剛剛收起自己的破爛蒲扇。而整個山洞,也已經變得干干凈凈,沒有絲毫的污濁。 這與姜祁之前神識中見到的場景大相庭徑,顯然是癲僧方才出手清理了一下。 “前輩這是在消除證據嗎?” 姜祁走到了癲僧的身邊,說道:“那些妖魔吃人,可不會吃的這么干凈?!?/br> “小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癲僧難得的正經了起來,看向前方,說道:“胭脂就算入了修羅道,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這般慘狀發生在自己的面前?!?/br> “您的未婚妻和她的未婚夫就在前面,過去看一眼就知道了?!?/br> 姜祁沒有回答,率先邁步,越過了癲僧之后,來到了山洞的拐角,再往里,就是婚房。 然而,還沒有等癲僧跟上姜祁的腳步,就發現姜祁又退了出來。 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極為古怪的情緒。 憐憫,嘲弄。 “前輩自己進去看吧,晚輩還是不要摻和的好?!?/br> 姜祁默默的后退了兩步,給癲僧讓開了位置。 癲僧沉默著走了進去。 這里面確實是一個婚房。 處處張燈,地地結彩,燈光透過紅色的燈籠皮,照出極為曖昧的紅暈。 胭脂就這么坐在婚床上,僅穿著一雙繡花鞋,翹著二郎腿。 在她的身旁,則是一個仰躺在床上,似乎已經昏迷,掛著一雙大大的黑眼圈,整個人都形容枯槁的年輕男子。 正是黃天爵。 “你來了?” 胭脂看到癲僧之后,笑的很是魅人,對著癲僧擺擺手,笑道:“你不覺得,伱出現在這里很讓我難堪嗎?” “還是說” 胭脂舔了舔紅唇,輕吟道:“你也想來?” “可惜呀,我現在沒那個興致?!?/br> “哦對了,我們的高僧大德,不染塵埃,應當是不知道這些腌臜事,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我現在為什么沒興致嗎?” 胭脂說著難堪,但卻落落大方,動也不動的坐在那里,表情魅惑,但眼神中的嘲弄與恨意是那樣的明顯。 “李修緣,你不該來?!?/br> 癲僧沉默著,上前,扯下一道紅綢子,披在了胭脂的身上。 胭脂也不阻攔,只是看著自己身上的紅綢子嘲笑道:“假情假意,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你不該作踐自己?!?/br> 癲僧沉默許久,而后如此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胭脂好像聽到了極為好笑的笑話,說道:“李修緣,你不會以為,我做這一切是為了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