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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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將軍有這份心是挺好的,那要么咱們就別睡一塊兒了吧,我睡覺動靜大,怕誤觸?!痹S綏之冷笑,最好你能摟著姬恩睡,你倆到時候高興了要拿它當煙花放,我也沒意見,還能算個he不是? 在許綏之格外堅持下,這個芯片還是被拆掉了。那天晚上霍諾德抱許綏之抱得很緊,guntang劇烈的喘息噴灑在許綏之的頸側,濃郁的alpha信息素熏得他連打了兩個噴嚏。 此種情況在許綏之嚴厲警告后仍無好轉,反而變本加厲,在許綏之迷迷糊糊準備睡著時聽到夢魘似的囈語,感受到耳垂脖頸膽大包天的啃咬力度。 許綏之第二天在耳垂脖頸處發現齒痕時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他狠狠踹了幾腳霍諾德,結果發現霍諾德被他踹得手軟腿軟,臉上春潮更甚,簡單來說,被他踹爽了,許綏之很難形容他當時的心情,堅決不讓霍諾德再進自己臥室。 后來他才知道,霍諾德那幾天易感期到了。 在勝仗之后,帝國開始修生養息,正式更名為聯邦國?;糁Z德仍分管軍部,姬恩也任職議會長,兩個主角職權分工明確,各占一隅,也算是平分秋色。 許綏之的手劃過憲章里“人人平等”的字樣,心想這確實是很重要的進程,他也算是見證歷史了。 主線推進可以說是非常順利,如果兩個主角沒有那么堅持要他來做首領的話。 第33章 無可解之結局 許綏之對霍諾德堅持推舉他做首領的想法很不理解, 甚至姬恩也來摻一腳表示支持。只有許綏之舉雙手雙腳反對,結果人說:“軍部有我看著,議會政府有姬恩坐鎮,小綏不用做什么, 只坐明堂之上就好了?!?/br> 聽起來倒是文治武功樣樣齊全, 讓他坐享其成, 但許綏之表示:你是說我沒事找事干給你們當吉祥物呢? 許綏之只好挑明了跟他說:“我不適合做這個首領,我已經做了太久的貴族,習慣了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我沒辦法考慮別人的利益,也無法對苦難共情?!?/br> 霍諾德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 似乎終于明白他的咸魚心理,笑著對他說:“是我考慮不周, 小綏確實不適合做首領, 但還有一個位置,肯定非你不可?!?/br> 許綏之好奇道:“什么?” “首領的夫人?!?/br> 許綏之頭頂黑線, 不甚滿意,“保護我們婚姻的法律隨著改朝換代已經失效了?!?/br> 霍諾德愣了一下, 說:“聽起來很難過?!彼D了頓, “還好我們能為新法從中汲取一些經驗?!?/br> 許綏之以為他要開始談論像歷史和興衰一類的東西,結果他說:“婚姻法需要更加嚴厲,最好將伴侶沾花惹草列為很嚴重的罪行?!闭f著, 霍諾德笑著捏了捏許綏之的臉, 又被許綏之不悅地拍掉了,“我哪里沾花惹草了?!?/br> 實際上, 許綏之還暗示過霍諾德:“你不覺得我的身份在你身邊待著很突兀么?”畢竟重建國家后,舊貴族抗爭的流放, 順從的削爵。 許綏之這樣一個顯眼的前朝余孽,還活得滋滋潤潤,生活質量一點沒有降低不說,還沒有一個人表示過對他有意見,甚至偶爾還能仗著霍諾德狐假虎威。作死屢屢失敗,每次順著被他冒犯了還笑嘻嘻的人的視線轉頭看去,果然身后是霍諾德春風和煦的笑臉,真是奇也怪哉,讓人摸不著頭腦。 霍諾德正處理著肅清軍部的工作,聞言頭也不抬地說:“我也覺得要重新辦個婚禮了,小綏放心,已經在準備了?!?/br> 許綏之:“……” “我是說我們之間的身份,是很矛盾的不是么?或許我們不適合在一起?!?/br> 霍諾德頓了一下,牽起許綏之的手,輕聲說:“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任何矛盾,我愛小綏,小綏說什么我就做什么,永遠不會有不合適的那一天?!彼蛋迪?,看來雷霆手段之下,還是有不長眼的東西在小綏面前亂說話了,真是不惜命。 許綏之覺得著這說法實在很牽強。 事實上,他們之間的矛盾不只是個人的矛盾,而是立場的矛盾,他們代表的利益集團之間的矛盾,是已被拋棄的舊歷和亟待發展的新史之間的矛盾,光是用什么情啊愛啊的,怎么能化解呢? 那天霍諾德在書房里待了很久,許綏之并沒有在意。 過了幾天,許綏之剛打開家門,就見到滿地滿屋的鮮花和蠟燭,布置得堪稱矯情,許綏之頓在原地,暗道不好,如果不是推銷花店大促,那么就是有人要求婚了,并且他不認為自己有這個打算。 一進去果然看見朝他半跪的霍諾德,手里舉著一個盒子。 霍諾德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看樣子是想給他戴上。戒指?他記得就算是原劇情里主角攻受結婚,都沒有這個環節。 他終于沒辦法再為霍諾德的行為找到借口或視而不見,于是在霍諾德開口之前,直截了當地問:“你喜歡我嗎?”霍諾德愣了一下,才說:“原來我沒有向你說過,是我的錯?!彼麪科鹪S綏之的手,將戒指套進許綏之的手指,鄭重地說道:“小綏,我愛你,如果你同意,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br> 許綏之看了看線條流暢的戒身和上面閃亮的寶石,他似乎在霍諾德的書房曾經見過相似的手繪圖紙,他說:“可是我并沒有為你做過什么?!?/br> 霍諾德到底為什么這么喜歡他,一直都是令許綏之費解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