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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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意外。 林景華看到陶年聚精會神地模樣便安心發呆:“你來了我就不用認真聽,會議結束之后就拜托你和振文溝通?!?/br> 陶年想起上一次梁振文和他說真正自動化碼頭的事,一切信息來源都來自林景華。 “林少,你每次參加完會議都會和振文說嗎?” 林景華說:“也不是每次,以前這些會議都不需要我參加,就最近,我家老爺子不知吃錯什么藥,每次都逮我來?!?/br> 他隨口說:“就吃完你那頓接風宴開始,將近兩個月,怎么就這么多會開,數據出問題開會,銜接有問題開會,金額估錯開會,開會就開會,能不叫上我嗎,我能頂什么事?!?/br> 林景華表現出受到天大的不公一樣,陶年又啟動聊天模版。 “辛苦了?!?/br> 不多時,會議的重要人物出現,楊則惟走在中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落座后,他的眼神環繞了會議室一周。 楊則惟胸前沒有證件,負責登記的人并沒有覺得有異樣。 泰弘是楊則惟的地盤,所有人有問題,楊則惟都不會有問題。 會議正式開始。 陶年翻開本子記下會議重點,林景華見陶年記得這么認真,側頭過去看,內容就是剛剛發言人說的幾個要點,沒什么新奇。 不過陶年這字讓他覺得有那么一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林景華沒怎么看到和泰弘合作的文件,自然也沒有想起來陶年這字和楊則惟的差不多,就好像師出同門,不知吃了幾本字帖,手把手教學都沒這么像。 會議臨近尾聲,楊則惟才開口發言。 音響里忽然傳出熟悉的聲音,陶年筆尖一頓,紙張上的墨水形成了一個烏黑的圓點。 “敬愛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我是xx金融一班的楊則惟……” 大二開學,楊則惟作為交換生被選中作為代表上臺發言。 臺上受萬眾矚目的人手上拿著陶年為他寫的發言稿,死纏爛打纏著陶年寫的。 禮堂很大,坐著成千上萬的學生,楊則惟完全脫稿,眼神始終望著同一個方向。 坐在陶年身后的女生說:“我怎么感覺學生代表一直看著我們這邊呢?!?/br> 旁邊近視的同學說:“你這個視力可以啊,連臺上的人都看得這么清楚?!?/br> 女生:“拜托,我可是能開戰斗機的視力,說真的,我們這邊有什么好看的?” 陶年的舍友左源悄悄地和她們八卦:“我們前排有系花唄,還能看什么?!?/br> 這段時間,學校論壇上有一篇楊則惟和系花談戀愛的帖子,寫得有板有眼,單身一年的系花終于名花有主。 最近傳言也越來越多,正主沒有公開,其他人就認定他倆是一對。 左源說:“楊則惟經常夜不歸宿?!?/br> 女生住在系花隔壁宿舍,說道:“可我經常到隔壁宿舍串門,每一次系花都在?!?/br> 陶年沒什么心情聽他們的八卦,音響忽然發出刺耳的電流聲,他下意識地往臺上看。 陶年的視力也可以去開戰斗機,在刺耳的電流聲中,他和楊則惟無言地對視了。 后者似乎看到陶年終于抬起頭,挑了挑眉,語速越來越快,等不及下臺一樣。 電流聲再次響起,陶年的筆尖抬起,墨水滲透了白色紙張,留下痕跡。 助理第一時間上前換了臺上的麥克風,楊則惟繼續發言。 陶年放下手里的鋼筆,旁邊的林景華像是被嚇了一跳,從靠著椅背的姿勢變成坐直身子。 “我去,阿惟怎么一直看著我啊,我又沒睡覺,就瞇了一會兒?!?/br> 林景華不確定問陶年:“我睜眼睛瞇了一會兒,沒打呼吧?!?/br> 陶年:“……沒有?!?/br> 至此至終,陶年都沒有抬頭看臺上的人一眼,宛如一個局外人。 會議結束,楊則惟一行人離開會議室。 林景華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這會開得他腰酸背痛,渾身不得勁兒。 楊則惟好似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一樣,他一動,這人的眼神就看過來,平靜的冷淡,冷刀子貼著臉過來。 陶年收拾桌上的東西,把胸前的證件摘下來放在林景華面前。 “林少,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br> 林景華愣了下:“等會還有宴會呢,你不去了?” 陶年婉拒:“公司還有急事,他們處理不了?!?/br> 林景華沒有強留陶年,只是說:“那我們下次約,不帶這么多人?!?/br> 陶年笑了笑。 等到他離開,林景華才拎起桌上的證件看了一眼,這不是備用證件,而是楊則惟的證件。 林景華只覺得奇怪,他明明在助理辦公室見到有多余的證件,再不濟找個助理證件就行了,楊則惟怎么把這東西給送出去了。 這個證件不說有多私人,可上面刻了楊則惟的名字,是楊則惟的所有物,而且楊則惟這個人有心理潔癖,自己的東西不允許別人碰。 林景華沒細想,還是那個想法,陶年已經歸納在自己人的范疇里。 就在他準備把這證件交給助理部處理的時候,已經離開了的楊則惟去而復返。 林景華疑惑地看著他,只見楊則惟非常有目的性地走到他面前,隨手拿起桌上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