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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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華順勢拿起桌上的牽引繩重新扣上:“我帶它去玩,你也一起吧?!?/br> 這個架勢有點像挾天子以令諸侯。 林景華不等陶年回答,牽著狗就往大本營走。 陸志燁驚訝地看著林景華牽著條狗:“你怎么把別人的狗帶過來了?!?/br> 林景華擺擺手:“我把它的主人也帶過來了?!?/br> 他轉頭說:“陶年,mudi怎么一直吐舌頭喘氣?” 跟在林景華身后的陶年走上前:“玩累了口渴?!?/br> 陸志燁眼前一亮,原來他就是陶年。 林景華幫陶年拉開椅子,讓甲板的工作人員送一碗白開水過來。 陶年坐在楊則惟對面,彼此對上了迎來的視線,一方是意外,一方是刻意。 一秒,陶年垂眸移開,后者目光更肆意。 陌生人永遠都是無言一眼之過。 陶年的名字大家都有所聽聞,人是第一次見。 林景華看在座所有人眼巴巴地等著他開口介紹,這群少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他真不行。 “一個個啞的,人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句聲都不出干什么?陶年又不會吃人?!?/br> 陸志燁剛想開口說話,旁邊的一直沒說話的楊則惟說:“喝什么?龍井可以吧?!?/br> 第20章 在座的人什么時候見過楊則惟用這么熟絡的語氣和別人說話,別說外人了,連家里那幾位兄弟姐妹都得不到楊則惟一句詢問。 陸志燁看著楊則惟,意識到陶年似乎不像林景華所說還沒有進入他們這個圈子,這句話的分量不說舉足輕重,但也并非微乎其微。 moonnight晚宴那會還不記得人家,現在關心別人喝什么,林景華記得這兩人幾乎無接觸,他越發不懂楊則惟腦子里在想什么。 楊則惟不是第一次讓陶年陷入眾所矚目中。 陶年禮貌地道謝:“謝謝,白開水就可以?!?/br> 一旁的服務員迅速地在陶年面前放上一杯白開水。 不了解別人的口味擅自決定,最后被人撫了面子,林景華在偷笑,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別說龍井了,就算賜毒藥都要笑著應下。 林景華說:“我們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喜歡喝龍井?!?/br> 細想,楊則惟以前好像不喜歡喝茶,是從什么時候喜歡喝的呢? 楊則惟擺弄著茶具,重新倒上一杯茶,自己一個人喝得也很開心。 少爺們不像林景華所說矜持,借著mudi的存在,個個同陶年打了招呼說了幾句話。 陶年雖然性子冷,不是主動方,一年來也沒怎么參加這種活動,可骨子里淌著豪門的血,他深知少爺的心性,也不掃興,一直配合著耐心地點頭回應著對方。 mudi玩累了趴在陶年腳邊休息,別人叫它的名字它就興沖沖跑到那人跟前,用那雙大眼睛望著人似乎在詢問“叫我什么事”。 得到少爺們的歡心,每個人都往它背上的小背包上隨手塞了好些小玩意,項鏈,戒指,還有不少現金。 從癟癟的一個包變成脹嘟嘟。 除了一個人,沒有呵護動物之心,冷眼相看的楊則惟。 mudi好似也知道楊則惟不好惹,在每個人腳下停留卻繞了一個圈子不靠近楊則惟。 林景華小聲地和沈祖軒說:“阿惟身上帶煞氣,連只狗都不理他?!?/br> 太陽西斜,頭上的遮陽傘位置固定,幾縷陽光透過遮陽傘之間的縫隙灑在陶年臉上。 他垂著眸,思考著旁人的話,陽光順著發絲往下,像一只享受陽光浴的溫順小鹿,叫人不忍心打擾。 并不曬,但晃眼睛。 陸志燁朝甲板上的負責人說:“麻煩移一下遮陽傘的位置?!?/br> 陶年聞言抬頭,陸志燁朝他笑笑:“甲板上遮陽傘不夠大,擋不住落日?!?/br> 林景華插科打諢:“之前就叫阿惟在這層甲板換上全方面的遮陽板,他喊窮說沒錢換?!?/br> 陶年身上的陽光消失,楊則惟隨口道:“出海不看日落出來做什么,擋住了什么都看不到?!?/br> 楊則惟一向不喜歡日出日落這種文藝東西,奈何有人喜歡。 在船上的那半個月里,無論他們正在做什么,楊則惟必須停下來陪陶年看日落。 晚上睡了不到兩個小時,陶年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說要看日出,楊則惟抱著人到甲板上看日出。 看完日出陶年沾惹上一身涼氣,楊則惟把他塞進被窩,圈著人繼續睡回籠覺。 林景華看向楊則惟的眼神有些怪異,還沒來得及多想就有人附和楊則惟。 “今日天氣好,晚霞應該好壯觀?!?/br> 夕陽西下,好些在游輪里玩樂的客人也走到甲板上等待日落的降臨。 霍曉悅一身休閑便衣走過來,陸志燁紳士地讓開楊則惟旁邊的位置給她,自己坐到了陶年身旁的空位。 大家對霍曉悅和楊則惟的關系心照不宣,每次楊則惟出席公開宴會,女伴都是霍曉悅。 不過楊則惟一次都沒有把霍曉悅正式地帶到他們這個圈子,只是霍家和林家有淵源,林景華按輩分要叫霍曉悅一聲表姐。 而霍曉悅從國外回來正式接手霍家,在生意上和他們有接觸,一來一往,霍曉悅慢慢地和他們相熟。 霍曉悅看著陶年微笑:“又見面了?!?/br> 陶年禮貌回:“霍小姐你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