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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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黎驅車到賀昀家,提前發過消息,他已經洗過澡,松散披著睡袍,半敞開露出健碩飽滿的胸膛——男人和男孩在rou體上究竟不一樣。 她也沒客氣,直接過去吻他,手撫摸他的胸肌和腹肌。手里的觸感和方才若有似無的觸碰截然不同。這滿足直白明了,目的清晰,杜絕所有曖昧與混亂的可能性。 總不至于負罪。 兩人親吻不停,從客廳轉移到臥室床上。賀昀輕車熟路解開她的衣褲,一邊撫弄她身體,一邊不正經壞笑:“今天這么饑渴啊柯總?!?/br> 他挑開她內褲底部,手指撫揉軟綿綿的陰戶:“都回家了還要來找我……欸?”他疑惑地并攏雙指,插入濕滑的甬道:“好多水,是不是來之前偷偷看A片了?” “居然不帶我一起看,吃獨食是吧?” 柯黎被他吵得心煩,腳輕輕踹一下他手臂:“廢話怎么這么多?!?/br> “還不是因為你色?!彼┫律?,輕咬她的鎖骨。 “直接進來吧?!彼咚?。 “嗯,反正你這里都不需要前戲了?!辟R昀輕笑,打開她的腿,趴在她身上沉腰聳入。 進入的那刻,他觀察到她有一瞬恍惚,若有所失望著他身后的墻。賀昀本想打趣,但她下體緊緊夾著他,逼得他咬牙,流了一背的汗。 她今天怎么回事。 才插進去就不停吸,活色生香的xuerou將他性器絞殺。 他緩了口氣,整根推滿她甬道,不急不慢動起來。 身下的女人釋放天性,兩條腿藤蔓似的纏著他腰,熱燙的臉磨蹭他脖頸,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他的頸動脈——這女人連勾引都高高在上,紆尊降貴的施舍,只是讓他更賣力地服務。 不幸的是,從小到大沒吃過苦,被人捧習慣的賀昀偏偏就好這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每當她或面若冰霜,或志得意滿地一次次經過他辦公室門前,身姿娉婷,拂漫香風,他就已經決定服膺于她裙下。 “快點?!笨吕钁袘械卣f:“到叁十歲就干不動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生氣的男人變得蠻橫起來,玩命的力道和速度,發狠般在她腿間cao進cao出,橡膠套在兩人性器間的罅隙茍延殘喘地嘰嘰響叫,帶出她體內快感一樣蔓延的yin水。 大腦跌入空白,柯黎這才感覺靈魂的缺失被填滿,不是這塊拼圖,但足以避免失控的罅隙越擴越大。 發燙的硬杵接連不斷往柔嫩之處搗,賀昀粗喘著垂頭看她,女人的下唇鮮潤欲滴,咬在貝齒之間,呻吟聲露骨而熱烈:“……賀昀,揉我前面?!?/br> 羞澀這個詞與柯黎無關,她想要什么都直接說,大大方方去拿,從不羞羞答答拐彎抹角,zuoai亦不例外。少女時期或許不一樣,可惜賀昀沒見過。他依言照做,兩指捏著勃發的陰蒂打圈揉。性器深埋其中的yindao開始受驚猛顫,他欺身上前,碾著女人略微浮凸的敏感區域狠撞數下,感受花xue哆嗦著開始噴水。 高潮降臨的眩暈感持續數秒,柯黎閉上眼睛??旄泻笊砩虾挂庾兊貌毮?,仿佛淋了一夏的雨。 賀昀從她身上起來,摘下避孕套,打結丟到垃圾桶里。又上床溫存地抱住她,愛撫她絲綢被下細滑芬芳的rou體。 有段時間沒做了,賀昀想。大概——在柯遂回來之前,他們zuoai還很頻繁,她想要,他就給,全無保留地給。她情感淡漠,徹頭徹尾的逐利動物。性欲卻沸騰,身體極為敏感,稍加挑逗就愛液潺潺,床上床下人前人后的冷熱反差令人著迷。有時他們下班直接鎖辦公室門,上衣都不脫就開始抽插運動,真跟瘋了一樣。 據說女人和孩子呆久了會分泌催產素,減少荷爾蒙,乃至于性欲驟降。賀昀篤信科學,那段時間柯黎很少找他,他就用手草草解決。 不過柯遂后來到學校附近租房,兩人性愛頻率并未跟著上漲。 幸好他也不是無性不歡的下半身動物,相互陪伴已經足夠親密,足夠溫暖。偶爾來這么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也不錯。賀昀想著便低下了頭,親吻她汗濕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