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meimei乖乖雙腿開開毛毛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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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的呼吸聲逐漸趨于平穩。 任知昭靠在任子錚的胸前。汗液已經凝固,不舒服地扒在皮膚上,但她一動不動,像是在消化剛才聽到的話。 過了半晌,她悶聲道:“我要洗澡?!?/br> “好,我抱你去?!?/br> 任子錚把她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腿間又有什么黏糊糊的東西流出來了。她臉一熱,下意識把頭埋進他的肩窩。 他抱著她走進浴室,把她輕放在浴缸邊,轉身去開水。熱水落下,蒸汽很快彌漫開來。 任知昭坐在浴缸邊緣,盯了自己的腿間片刻,忽然小聲哼了句:“我還要剃毛?!?/br> 水聲嘩嘩。任子錚動作一頓,回:“不行?!?/br> “可是我難受啊?!?/br> 不是在和他耍什么小心思,是真難受。陰毛要么不動,要么根除,不長不短的最難受了。剛才zuoai時,任知昭就已經不舒服了。 她抬起頭,眼神濕潤,語氣也軟:“毛毛扎得我好癢,你舍得我難受嗎?” “……”他喉結動了動,眼神略微閃躲,沉聲道,“昭昭,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碰刀的?!?/br> 她垂下眼,小聲說:“那你幫我剃?!?/br> 任子錚同意了。很難不同意。 此刻,他正在水池前研究那些一次性的剃刀。 兩個人都洗干凈了,他胡子也剃好了,該輪到她剃毛了。 任知昭一直探頭,想搞清他那些工具是從哪里掏出來的。不過看了也沒用——所有抽屜柜子都被上了鎖。 “我就用剃須刀給你弄了?!比巫渝P拿著剃刀向她走來,“坐好?!?/br> 她順從地坐在浴缸一邊,背靠瓷磚,雙腿乖乖張開,腳搭上浴缸的另一邊,讓他進來。 水珠順著肌膚滴落,他跪在她雙腿間,目光落在那毫無遮掩,為他敞開的地方,認真盯了一會兒。 真的很認真,盯得任知昭全身一緊,伸手推住他的腦門:“別看了……” 被這樣盯著敞開的私處,好奇怪……雖然他倆沒有什么沒做過,也沒有哪里沒看過。 “我不看怎么給你剃?!比巫渝P低聲道,“不仔細點可能會得毛囊炎的?!?/br> 不愧是他,做什么都認真,連給人剃陰毛這種事都能較真。 她不再說話,垂眸看著他在掌心擠了些沐浴液揉開,指腹沿著xue口的形狀細細涂抹,一點點向上,從yinchun到陰戶…… 指腹的溫熱,在她的敏感上輕輕打轉。任知昭咬了唇,喉嚨里壓著聲,呼吸開始變重。 然后,在任子錚結束了涂抹,把剃刀貼上去的時候,她還是身子一縮,沒忍住“嗯”地哼了出來。 “你干嘛?!比巫渝P停下動作,抬眸看她,“我還沒碰你?!?/br> 她覺得臉燙得難受,伸手想去夠他手中的刀:“我自己來——” “不行?!?/br> 前傾的身體被用力按住了。他掐著她的大腿根,不允許它們合攏:“別動?!?/br> 事兒是她要開始的,沒有她后悔的道理。 刀片貼上了肌膚,一點一點劃過。任知昭只能再咬了唇,手指在浴缸上摳得緊。 任子錚剃得很小心,很慢,不急著結束一般。指尖壓著她腿心的肌膚隱隱用力,向兩邊扒拉,溫熱的呼吸撲在那里,偶爾抬眸看她一眼,看得她耳根發燙。 沉默似乎能放大感官的刺激。最終,她還是沒忍住,找了個話題,也是她半個小時前就想問的。 “你什么時候去結扎的?” “上次被你趕走后不久,在舊金山做的?!彼?。 “我什么時候趕你了……”她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嘟囔了一句,然后哼道,“所以你在舊金山整天就想著內射我嗎?” yinchun上突然傳來柔軟的觸感,緊接著便被摁住了,連同著頂端的小rou珠一起,刺激得她瞬間弓了背,胸乳在他頭頂輕顫一下。 yinchun旁的皮膚被任子錚用指腹撐平。他對著朝他嫣紅敞開的xiaoxue,道:“嗯?!?/br> “你!——” 任知昭瞬間紅溫了,抬起搭在浴缸上的腳就要踹他,下一秒便被他攥住了腳踝。 “嘖?!彼p皺一下眉,“你說話就說話,不許動?!?/br> 那只腳于是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肩頭。 任知昭靠回瓷磚,抬了點下巴俯視他,冷道:“哼,這下你爸真的要恨死我了。他好好的兒子為了我變成太監,任家無后嘍?!?/br> “昭昭?!比巫渝P平靜道,“你能保證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發生關系嗎?” 沒有回應。 “你不能,我也不能?!彼谑抢^續,“只要發生關系,就會有懷孕的風險,不管戴不戴套。 我不想讓你承受這種風險。只要是你的事,我一點都不會賭,你的身體也好,你的命也好?!?/br> 說得真好聽。所以這就是他堂而皇之囚禁她的理由? 她皺眉,眼里起了點怒意,任子錚察覺了,也不回避。 “你恨我也沒關系,恨我挺好的?!彼?,“恨是一種很強烈的情緒,你恨我,我也恨你,我們的痛苦是交叉的,分不開?!?/br> 任知昭差點又動了。 最后卻只是嗤笑一下:“呵,我可不想跟你交叉什么痛苦。我過得好好的,是你自己放不下?!?/br> 灌了水的空氣沉沉地壓在屋里。任子錚沒有做聲。 毛剃完了。他收回刀,打開花灑,拎到她雙腿間。 她不動,雙眸在升騰的水汽里放空,淡淡道:“我早就不恨你了,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非要怪誰,就怪你爸吧,誰讓他當初招惹我媽? 我們要不是兄妹,要是從來沒認識,興許哪天走在大街上看對眼了,還能正常勾搭一下?!?/br> 他依舊沒應,只是仔細幫她沖洗腿間的碎毛。 那樣靜了良久,他才開口:“昭昭,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很認真的語氣。 “如果我們的父母從沒相識,你覺得我們的人生會有交集嗎?” 任知昭愣住。 有交集,沒交集……世界那么大,誰說得準呢。 “是呀……”任子錚像是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繼續道,“所以我其實一點兒都不怨我爸。我爸干過很多混蛋事兒,唯獨這件,我沒法怨他。 比起你恨我,比起你不愛我,我更害怕的是,你的世界里從來就沒有過我?!?/br> 與她有關的事,他都不敢賭。茫茫人海中,二人的命運可能交匯的概率,本就是一種渺茫的賭注。 “昭昭,我知道這話聽上去很奇怪,但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我們是親生兄妹?!?/br> 他低下頭,開始輕輕揉搓她的腿心。 “我們的關系,全靠我們父母所謂的愛情來維系,這是你一次次推開我,我還能一次次回到你身邊的全部理由。如果哪天,他們的愛情不在了,那我們之間還剩什么? 我沒有一天不懼怕這種可能。 可如果你是我的親meimei,你將再也無法離開我。血脈會將我們緊緊相連,從生至死,誰也割不斷。從你生命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會愛你,你也一樣。 昭昭……我已經不記得沒有你的人生是什么樣了,我也不想記得?!?/br> 來自指尖的力度把任知昭愛撫得胸前泛起了紅潮。 她垂著眸,掛著濕意的睫毛微微顫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只有微弱的喘,被水聲淹沒。 她看不見他低垂的臉,潮熱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視線,似乎也模糊了他的聲音。他所說的每個字,都像是穿過了一層霧,落在她耳邊時已不再清晰,只留下沉甸甸的回響…… “我愛她是違背常理,是妨礙前程,是失去自制, 是破滅希望,是斷送幸福,是注定要嘗盡一切的沮喪和失望的。 可是,一旦愛上了她,我再也不能不愛她?!?/br> ——高中英語課上,任子錚在狄更斯的《遠大前程》里讀到過。 他抬頭,眼角浮現笑意,像是作罷了一般,對面前神志已然恍惚的人輕聲道:“把里面也洗干凈好不好?” 被水泡到發軟的xiaoxue中迎來了兩根手指的插入,勾住敏感的xue壁,緩緩進出。 “嗯……” 有水進來了,溫潤了xue道,又隨著抽出的動作混上黏稠,淌入他的掌心。 紅嫩的小rou珠就那樣裸露在濕意里,不知羞地瑟縮。 他湊近,含住了。 任知昭猛然伸手,抓入他的發絲,架在他肩頭的腳瞬時繃緊。 陰蒂被吸吮著濡濕,xue道里的攪動過分,她仰起頭,在盤旋的水霧里發出一聲哽咽般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