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殺了你個臭不要臉的小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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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昭并不是沒有做過任子錚的春夢。 事實上,她做過不止一次。 一般來說,夢境都是沒有頭的,沒人醒來后會記得夢是從哪兒開始的。在她的夢里,他就那樣沒有理由地出現在了那里,抱住她,吻她,告訴她他原諒她,然后cao她,換著各種姿勢cao。 就如此刻這般,她被他包裹在懷中,被他從背后抵著,下身傳來被填滿的飽脹感。 “舒服嗎?” 她聽到他低沉的聲音輕輕壓在她耳畔。 “嗯……”她從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下體緊緊相咬,奶rou也被他嚴絲合縫地攥在掌心,打著轉緩慢揉捏。 “昭昭,你的奶好可愛,又圓又軟的,真漂亮?!?/br> 掌心揉動的力度越來越大,指腹按著翹起的乳尖往奶rou里壓,又揪住它往外扯,玩得任知昭吃痛:“啊……輕點兒……” “喜歡被揉奶還是被舔奶?” 耳垂被他含住了細細舔弄,敏感乳尖不斷刮蹭過那溫熱掌心,同時xue道被他的粗硬填得快裝不下了,層層嫩rou被柱身上的rou莖勾著緩緩重磨,任知昭舒爽得腦袋驟然后仰,靠上他的肩頭:“都喜歡……都要……” 在夢里,她可以肆無忌憚。 “呵……看來他沒有喂飽你啊?!?/br> 隨著那聲音,宮口被重重一頂,她再次迷迷糊糊地:“嗯……” ……嗯?這話是什么意思? guitou在深處刻意緩慢地碾磨幾下后,狠狠cao了進去。 “昭昭……寶貝……你好棒,睡覺的時候里面都那么能吸……” 嗯嗯嗯??? 眼皮快速抖動著,最終睜開了,繼而任知昭發現這不是個春夢。 yindao里的飽脹感太過真實,她真的正被任子錚抱在懷里cao,他的yinjing插在她睡著的身體里。 同樣的,昨晚的一切也不是夢。消失了一年的他突然出現了,而且現在還在她身邊,還沒有離開。 “任子錚……你個公狗……”她瞇著眼小幅度掙扎了幾下,聲音黏黏糊糊的,“你發情了嗎……” “嗯?!?/br> 許是發現她醒了,任子錚把她抱得更緊,五指深陷入早已被抓得漲紅的奶rou。 “出去……我不能再……我還沒洗……” 她伸手推住他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臀rou上的胯骨。因是剛醒,神志迷迷糊糊,講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手上根本使不上勁兒。 就在這時,床頭手機傳來的動靜將她迷糊的神志瞬間打醒了。余光看到,來電顯示是“鄧肯”,如一盆當頭而來的冷水,澆得她猛一個激靈。 “出去!出去!” 她嚎叫著使出狠勁,推得那發情的人終于停了下來,從她身體里退了出去。 任知昭被一巴掌拍回了現實。 鄧肯的來電便是夢醒的標志,醒來后,她不光是個說謊的小人,還是個偷吃的小人。 可現實總要面對。她接通了電話,從床上坐起身,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喂——嗯,我剛起——抱歉,昨天下了飛機后太累了,回家就……就……” 平穩下來的思緒被打斷了,因為胸乳再次被一雙大手包住。 任子錚也坐了起來,從背后抱住她,將她的兩團奶rou揉入掌心。 “……就早睡了……咳咳咳……” 任知昭側頭瞪向任子錚,對方卻完全不在意,一雙黑眸低沉地斂著,吻入她的脖頸,小口含住她的肌膚,舌尖細細舔弄。 “你瘋了嗎?!別鬧了好嗎!”她打開話筒靜音,一把推住他的臉喘叫道。 “親愛的,你怎么咳嗽,感冒了嗎?親愛的?喂?喂?” 但聽筒那邊不斷傳來另一個男人關切的聲音。 任子錚眉心擰了起來,不容一絲反抗地將她箍緊,捏她的手發狠一般,把奶rou在指間攥到變形溢出,舌尖帶著溫熱,挑逗地掃過她頸間的每一處敏感。 快感如細小電流,纏繞著皮膚。任知昭繃緊了腳尖,關掉了話筒靜音,咬著唇道:“啊沒有……被口水嗆了一下……我沒忘啊,我知道……好,半小時后——??!” 本就溢著潮熱的yinchun,被兩根手指擠了進去,擠出更強的電流,躥上大腦。 這叫她怎么忍?腦袋猛然后仰,直接對著話筒哼了出來。 “……???” 電話那頭在沉默了幾秒后,發出動靜。 任知昭的心臟差點破開胸膛蹦出來。 他是故意的,他真的太惡劣了。 “啊不是我我我那什么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去準備了一會兒見拜拜!” 她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搪塞完,也不顧對方說什么,就火急火燎掛了電話,然后按住任子錚揉在自己腿心的手,身體向前掙扎著破口大罵:“任子錚你個發情的公狗!好玩嗎?!嗯?!” “你說你嗎?當然好玩啊?!彼哺鴥A了向前,籠住她的后背,揉她的陰蒂,揉她的奶rou,在她耳邊低笑,“這里,還有這里,都好玩?!?/br> “我去你祖宗!”任知昭躬著背,卯著全身勁抵抗那快感,“放開我!不然把你那爛黃瓜剁了做泡菜!” “哦?不是說要泡酒嗎?” “老子愛泡什么泡什么!放開我!我要去見我男朋友了!你個臭不要臉的小叁男!” 她罵完,壓在身上的重量便消失了。 任子錚放開了她。 他從她身上起來,看著她趴在那兒滿面通紅直喘粗氣,突然很輕蔑地笑了一下。 任知昭趴在原地喘了一會兒,怒目對著他,然后一躍下床。 她撒謊了,她其實忘了今天中午和鄧肯有約。她從國外回來,鄧肯肯定是要第一時間見她的。本來昨晚還記得這件事的,被任子錚cao了一夜后,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什么情況……這個公狗,瘋子,小叁…… 她燒紅了耳根,一路罵罵咧咧沖進衛生間洗漱,然后在看到鏡子的那一刻,崩潰地驚叫出來。 她的鎖骨,脖頸,到處都是狗咬的痕跡,殷紅一片,沒一塊好地兒。 任知昭扯住頭發,大腦當機了約莫五秒后,沖進了衣帽間翻箱倒柜。 可是怎么翻都翻不到她想找的東西。她衣服本來就不多,一件高領的也沒有,總不能進了室內還裹著羽絨服,包著圍巾吧? “任子錚我殺了你啊啊啊……”她坐倒在衣服堆里,欲哭無淚地干嚎,“怎么這樣啊……怎么這樣……” “穿我的吧?!?/br> 眼前突然一黑,腦袋挨了一下,被布料覆住。 任知昭把蓋在頭上的東西扯下來,看到是一件米色的半拉鏈衛衣,拉鏈能一直拉到下巴處,而任子錚正倚著門框站在她面前。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抬頭瞪了他一眼,擦了把臉,手忙腳亂地把那衛衣套到身上,邊套邊甕聲甕氣地:“你什么時候回丑國?” “你很希望我走嗎?”他雙手插著口袋,抬著下巴俯視她。 “不啊?!彼鷣y扎好頭發,從地上爬起來,“你要輟學也不關我的事?!?/br> 任子錚低頭笑了。 他貼近她,伸手理了理她頭頂的亂毛,垂眸望著她那雙頹喪的眼,溫柔道:“我送你下樓,送完就走?!?/br> 任知昭微滯了一下,瞳仁輕晃。 但幾乎是立刻,她就一掌拍開他的手:“隨便你,關我屁事?!?/br> 說完,便扭頭要走。 結果衣領被從后面拽了住,穩穩當當地拽回了原地。 “你就這么見你男朋友?”任子錚提溜著她的衣領,輕挑眉看著她,“跟個叫花子一樣?!?/br> “關你屁事!”任知昭被提得半個腦袋都淹沒在那巨大的衣領里,從衣領中發出嗷嗷咆哮,“我就是叫花子我男朋友也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嗯嗯,知道啦知道啦?!?/br> 任子錚提溜著那四腳并用撲騰個不停的人,把她提到梳妝臺前,拿起什么東西對著她的脖子來了一下。 被遺落在記憶里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冬天的雪松林。 前年圣誕,他送的那瓶小心意,被她小心擺在梳妝臺上,卻再沒打開過。 “香香的,這樣他就更愛你了?!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