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用皮帶捆在床上暴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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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壓著的那張嘴立刻停止了“嗚嗚”,只剩下粗重喘息。 任知昭毫不懷疑這個瘋狗會干出這種事兒。別說是把她的嘴封上,就是把她五花大綁地丟到馬路上她也毫不懷疑?,F在他說什么她都會相信。 見身下的人安靜了,任子錚放開手,直起了腰身,高高在上地把她倔強又委屈的模樣看了個清楚。 真是個小可憐,紅一塊白一塊的兩條胳膊被囚禁在頭頂,以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將那對赤裸的,渾圓的奶rou,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眼前。奶尖顫巍巍地高聳著,一副欠收拾的樣子,看得人眼熱。 他伸手,用手指順著她顫抖的小腹緩緩向下,一路劃至她雙腿間。那里一如既往的光潔,隱約能看到曬痕。那是一小片叁角形的白嫩,將她的rou唇和蜜xue框在其中,像是在為他圈出重點,告訴他,這一片最好味。 任子錚喉結暗暗一滾,將手指一下擠進了那濕膩膩的交合處,擠得任知昭難受地“嗯”一聲。 手指頂著已經被撐到發薄的xue口探尋著什么,頂得她酸脹難耐。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敢大叫,只能不安地望著他,直到他終于將手指抽了出來,輕笑一下,來了句:“lack of use,習慣一下就好?!?/br> 任知昭瞬間紅溫了,從耳根紅到奶rou那種。 “噢,不是lack of use?!币娝菢?,他笑著改口,“那是他太小了?” 說著,他扶住她的胯骨,猛地一撞,將整根性器狠狠灌入她的窄xue,撞得任知昭覺得腦漿都跟著一晃。 “啊我cao!” 這下她還能忍?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那張嘴,再次齜著利牙,吐著信子,花式罵了起來:“我呸!我剁了你個爛黃瓜!臭抹布!破鞋王!我@#?。?#@!#@amp;*......” 哎,任子錚嘆了口氣。 他是真不想把她的嘴貼上,畢竟他還想聽她那些情欲的聲音。 他于是俯下身,欲要吻住她那張惡毒又誘人的小爛嘴。 但任知昭立刻一偏頭,抿住了嘴唇。愛人之間才會接吻,她不給他吻。 可那有什么用呢,除了激得任子錚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無情地扳了回來,并狠狠吻了上去,一點用也沒有。 雙唇被有力的手指強行扒開,抵在那里的舌尖趁勢鉆了進來,帶著掠奪的力道長驅直入,纏住她的舌頭撕咬,咬得簡直兇惡,毫不留情地侵占她的呼吸,逼得她近乎缺氧,掙扎著喘息,腰肢混亂扭動,被他用另一只手緊緊扣住,同時胯間一下一下地撞入,將所有情緒撞碎在交合之處。 她要被他吞進骨血了。在危險之際,她喘息著下死嘴,把那吻狠咬出了一口血腥味。 尖銳的疼痛瞬間刺破唇間,任子錚皺眉放開了她,看到她兇狠的目光,以及唇角混合著血漬的銀絲。 他的唇角也有血漬。 他用拇指輕輕將那血漬刮下來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她。 任知昭突然有些怯了,兇狠的目光都軟了下來。她不確定他是不是生氣了,她好像不該咬他的。 下一秒,她便確信他是生氣了。她的身體再次被天旋地轉地翻了過來,臉和奶rou朝下,挨上床面,胳膊趴在頭頂,腰臀被從后方一把撈起。 待她反應過來,她已經以小狗下腰的姿勢趴著了。驟然的體位變化也沒能讓cao在她身體里的性器掉出來,反而進得更深了。 真的更深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個姿勢,高抬的腰臀讓那粗硬性器直接破入了宮口,嵌進她的器官。 “……??!”她猛攥住床單,發出一聲滯后的哭嚎。 但任子錚像是再也不會憐惜她了一般,最大程度掰開兩瓣臀rou,掰開她的xue口,挺腰就是一頓狠撞,撞出高頻的啪啪水聲。 “啊……啊……放開我……不要……” 任知昭埋臉在被單里嗚咽,感覺身體被灌通,五臟六腑被搗爛。 他cao得瘋狂,帶著惡意,簡直如報復一般。 報復她欺騙他,報復她拋棄他,報復她背叛他。 “啊……好痛……不要……啊……” 雙手被皮帶摩擦得發了紅,軟腰無助地下塌,兩團奶rou劇烈晃蕩著,一下一下地撞擊床面,乳尖也隨著那撞擊猛蹭床單,蹭得她受不了。 她聽到吱呀聲響,感受到床的震顫。床會被他cao塌,她毫不懷疑。 而且她看不見他。她不知道他正以怎樣的表情在cao她,這比床被cao塌這件事更令她害怕。 “不要……哥……不要這個姿勢……”她悶在被單里嗚咽道。 身后的cao弄跟著她的請求緩了下來。 “那你說點好聽的?!彼牭剿穆曇魪念^頂傳來,“你罵了我一晚上了?!?/br> 任知昭咬牙沒應。 于是宮口挨了狠狠一記撞。 “??!哥!求你!”她立刻帶著哭腔開口,“我手腕好痛啊……我想看著你做……好不好哥哥……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我想看你……” 這次,任子錚真的停了下來。 她感覺到后背被結實的肌rou覆上,他俯身籠住了她,一邊溫柔親吻她的額角,一邊將那皮帶替她解開。 任知昭的體力和意志力都被吸干了,她再不會掙扎了,任由自己軟塌塌的身體被他撈了起來,撈入懷中。 她被任子錚抱在了大腿上,雙腿叉開坐在他胯上。他自己背靠床頭坐著,一手扶在她的臀側,一手抓著她的手腕拉到唇邊,在那磨紅了的地方親吻幾下。 “你不是要看我么?!币贿呂撬?,一邊用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眸注視著她,“好好看看我?!?/br> 任知昭真的在看他,挨得這么近,不看也得看。 胸腹貼著胸腹,鼻尖觸著鼻尖,她好久沒有這么近地看到他。 真的瘦了,肌rou都變薄了些,是過得不好嗎? 美國的學校難道不放假嗎?為什么一直不回家? 很奇怪,剛才被捆著時,任知昭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把任子錚的狗頭擰下來。此刻真挨上了他的狗頭,她腦中卻只剩下這些。 以及……該死的,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心臟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