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會想要cao她,難道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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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錚的上身和褲子都已被水流浸透,但是無所謂了。 他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她,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怎么可能舍得呢? 連從斯卡布羅搬到市中心他都舍不得,他怎么可能舍得從多倫多跑去跨越叁個時區的舊金山? 可那是唯一合乎邏輯的選擇啊——他本來就是要讀研的,何況留在她身邊又能怎樣?她那樣討厭他…… 還是說,她其實也舍不得他?想要他留在身邊? 還是說……她此刻的悲傷,其實是因為他? 她埋在他的肩頭,泣不成聲;而他呆呆抱著她,一顆心臟因為她的悲傷,化為活躍又guntang的熔巖。 他本來會想把自己的一片真心都剖開來給她看的,但現在不想了,沒辦法給她看了,因為他的心,不純粹了。 因為濕熱的肌膚緊緊相貼,毫無保留;因為她在他懷中無所顧忌地哭泣,淚水沾濕了他的胸膛;因為她需要他,脆弱的,赤裸的她,需要他。 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刻,任子錚的下身感到了那股熟悉的異動。 他驚得猛地回過神,關掉花灑,瞇起雙眼,取下掛在一旁的浴巾,盡量不看她地將她的身體草草擦干,然后用浴巾將她整個包裹。 “乖,抱緊我的脖子?!彼谒呡p聲道。 于是任知昭照做了,盡管做得很吃力。她被他托著大腿抱向了她的臥室。 任子錚抱她也抱得吃力。他抱她,卻還不敢用力抓,一手托著她的大腿根不斷打滑,一手還要關燈,開門,開燈。 等終于把她抱到床邊,她的整個身體都快從他身上滑落了。 他吃勁將她丟在床沿,那已然松散的浴巾隨著他的動作滑落,而他的身體,也猝不及防地跟著跌落。 他叫她抱緊他的脖子,她很聽話地照做了,一直到背挨上了床,都沒有放手。 所以任子錚被她勾住了上半身,跟著倒了下去。不過他眼疾手快,迅速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燈是開著的,兩人之間,沒有水霧,也沒有她彎曲環抱的膝蓋。 這下他逃無可逃了。 在他身下,他竭力躲避的軟rou,隨著跌倒的動作顫了幾顫后,便靜了下來,變成兩只熟睡的幼獸,乖巧伏在她胸前,像是有它們自己微微跳動的心臟一般,用它們稚嫩的生命力,吸引著他人的愛撫。 它們一定是極柔軟的,就像他的手掌心一樣。 愣了那么幾秒,雙眼才反應過來要閉上。他以一種極別扭的平板撐姿勢撐在她身上,身體躬成了煮熟的蝦。他的耳根紅透,呼吸變得困難,喉結止不住地上下滾動,睫毛因隱忍微微發顫。 一股熱流從下腹翻涌而上。他知道,他硬了。 盡管身體懸空撐著,硬了的性器自己探了出去,抵上她腿間光潔的軟rou,只靠他自己一層不厚的褲子,隔住洶涌的欲念,維系最后的體面。 任知昭當時已經人畜不分,只覺得好香,好舒服,好安全,手緊扒著不放,嘴里胡亂念叨,一會兒唱歌,一會兒罵人,一會兒又無所忌憚地毒舌:“我的哥啊……你……你那么大人了……還是處男……你不急嗎……” 任子錚快要瘋了。 “別急……沒關系……我也是……嗝……我也是處男……” 任知昭進入了醉酒的第四個階段——胡言亂語。 但是任子錚無暇顧及。他努力抬起臀部,讓下身那胡作非為的寄生獸遠離他不該涉足的禁地,同時低頭俯向她耳邊…… “昭昭,你現在光著身子……” 他下顎壓抑地緊繃著,聲音很沉很沉。 光著身子的人,好似毫無廉恥概念的野人,抱著他脖子的雙手完全不想動彈。 “我去給你拿件睡衣好不好?” 他痛苦地吞咽兩下,扒了扒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接著說。 同樣,扒開她的雙手也費不了他什么力。但他下意識地不想那樣做,只想隨緣地等她自己放手。 口嫌體直,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無恥,但他確實也從未標榜過自己是什么君子。 然而被扒拉了兩下的雙手卻更加用力了,摳緊了他的后頸,摳進了他的黑發。雙手的主人,口中哼哼唧唧沉吟兩聲,在他耳邊吞吐溫熱酒氣:“不要……不許走……不許……” “不走?!?/br> 他輕拍了拍她倔強的雙臂,心頭突然躥起一股怨氣。 憑什么她可以喝醉,憑什么她可以發瘋;憑什么此刻清醒的是他,隱忍的也是他。 他已經忍得很辛苦了,他已經很小心,很注意分寸了,她為什么還要這樣舞到他臉上來?她當他是什么了? 任子錚驟然睜開雙眼,對上面前那顆熟透發酵,浸出酒氣的爛桃,眼睛睜著,目光卻渙散,被輕顫的睫翼掩著,勾人得不像話。 那雙濕潤的唇,腫脹得欲要滴紅,翕動著發出不明不白的微弱低吟。呼出迷蒙酒氣,將他的理智都釀成了一壺藥酒。 他要低頭,吻住那雙唇。 他要吻她,吻到她呼吸困難,吻到她清醒過來。 他要舔舐她纖細的脖頸,在那里留遍屬于他的印記,然后撕咬吮吻那對在他面前放肆跳動了一夜的乳rou,咬到它們再無法見人,咬到她抱著他的腦袋,無法無天地喘叫。 性器直指的地方,剛才余光已經看過了。那里很光滑,被她維護得很好,不是他能涉足的。 所以他偏要涉足。 他不會嫌臟,他要撞進那里面。 他要一邊看著她把她的那根粉色小棒放入自己的rou唇之間取悅自己,一邊進入她的身體,cao她,狠狠地cao她,cao到她將她的指甲都摳入自己的后頸,仰頭大聲求饒,空氣都成了奢侈品。 一邊cao她,一邊還要罵她,罵她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罵她怎么不干脆把自己喝死啊。 瘋了,真的瘋了。 任子錚猛地甩了甩腦袋,想叫自己清醒,想把那些骯臟的念頭甩出去。 任何人此刻推門而入,都會看到他們二人赤裸著身體,以一種性交的姿勢躺在床上。所以真的會想要性交,這不能怪人吧。 可任子錚還是被這樣的念頭嚇到了。 meimei酒醉成這樣,自己卻想cao她。禽獸,簡直喪心病狂,豬狗不如。 他于是伸手探入她腰下,托著她的腰將她撈了起來,掀開被子,擺正她的身體:“不穿就不穿吧,那到被子里去吧?!?/br> 他把她藏進被子里,讓被子保護她,遠離卑劣的自己。 許是保持這個吊著脖子的姿勢太久,累了,躺入被子后,任知昭終于松開了雙臂,不過還是下意識攥住了他的一只手,扣住他的五指。 “我不走,我就在這兒?!彼ブ氖?,側身在她身邊的被子面上躺下,另一只手輕拂過她的雙眼,將她疲憊的眼皮帶了上,“乖乖,睡吧?!?/br> 很快,折騰了一夜的人便只剩下均勻的呼吸。醉酒終于進入了尾聲,她睡死了過去,緊攥的手也隨著她進入夢鄉而放松。 任子錚緩緩抽出了手,替她掖好被子,最后一次檢查她,小心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望了她片刻才悄聲離去。 睡吧,昭昭,我的寶貝,不要做夢。 任子錚早就說過,他的性器和他本體是兩個單獨的生命體。等他終于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房間時,身下那禽獸還是硬著的。 他能怎么辦呢?他不是圣人,從來就不是。 他只能一邊洗清自己身上的污濁,一邊痛苦地釋放下身積壓的欲望。 他覺得自己真是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