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情欲的回憶朦朧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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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冷。時間不算很晚,但天已漆黑。 寒冷的夜撞上窗玻璃,碎成一層水霧,將窗外的霓虹燈群模糊成光點,飄渺地垂在城市上空。 玻璃內的空氣,濕熱,黏稠,骯臟;很多的汗,很多的喘息,和咒罵。 任知昭在半個小時前剛洗過澡,原本是干凈清爽,香噴噴的。正好,適合被舔xue。 真的好荒唐,在自己的房間里,被自己的哥哥用封箱帶捆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任意欺辱。 她的手指死死摳著椅子的邊緣;額上,背上,腿心,濕漉漉一片;脖頸和臉頰上的漲紅,是她剛高潮過的痕跡。 一雙失神的黑眸里,淚水在堆積,顫動,像是寒夜里脆弱的星辰。不確定是因為傷心,憤怒,舒爽,還是別的什么。 她用那雙泛紅的眼睛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的他。西裝襯衫的白色布料包裹他的軀體,在暗淡的暖光中漫不經心地勾勒著線條。領口散亂地敞著,領帶歪斜掛在一邊。 不知道他是從什么場合來的,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磥硇呷杷@件事是十萬火急,刻不容緩啊。 他也從她腿間抬起頭,望向她。 那雙生來便含情瑩潤的眼眸,曾經是能給她很多愛意的一對月牙兒,此刻卻冷冽得瘋狂。真不知道,這雙眼睛還會不會再流淚。 竟然只過了一年嗎,任子錚想。感覺過了好久好久,久到愛與痛苦的記憶越來越遠,愛逐漸變得模糊,只剩下痛苦切實存在。 不過眼前的這具身體,他太熟悉。時隔一年后重新觸碰,那些情欲的回憶都被喚起。如何讓她為欲望屈服,他清楚得很。 薄薄一層內褲早被體液浸透了,被他胡亂扯到了一邊。濕紅的私處籠罩在高潮的余韻中,在他的眼前微微翕動著,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來身體還是誠實的。盡管臉上那樣抗拒,身體卻還是誠實地渴望他,渴望那份曾經熟知的快感。 任子錚冷眼注視著她那張倔強的臉,五指緩緩覆上了光潔裸露的陰阜,一點點向下。指腹撫過濕潤的yinchun,輕柔撫進rou縫,壓住那已經被蹂躪得腫脹的小rou珠,漫不經心地摩挲打轉。 揉她陰蒂的同時,他垂下眼眸,低頭向著那里貼去。 溫熱的鼻息撲上腿心,任知昭的雙腳下意識在地板上一蹬,轉椅的輪子徒勞滾動了一寸,便抵到墻角卡住了。 “要把你的腳也捆住嗎?”任子錚不緊不慢向前挪動了一寸,再次抬眼望她,冷道。 屈辱像是瘋長的毒藤,纏繞她的身體,扼緊她的咽喉。是任人擺布的屈辱,是rou體先于意志投降的屈辱,也是干了壞事后自食惡果的屈辱。 她咬緊了牙關,對他的怨恨從齒間陰狠地磨出:“小三……” “嗯,我是?!彼p聲應,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大言不慚,恬不知恥。 任知昭的心下微微一顫。 她嚇到了,從他出現在她面前開始,她就不認得他。此刻這樣將道德廉恥都嚼碎了吐在她臉上的他,更是讓她惶恐。 面前的哥哥,是被魔鬼占據的軀殼嗎,她不知道。 那副軀殼野蠻掰開了她的雙腿,十指掐進了她的腿rou,毫不猶豫地埋頭,含住了她。 “??!——任子錚!cao你大爺!做小三是你們任家的傳統藝能嗎?!” 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溢了出來。她十指扣得殷紅,聲音很啞,因為早先就已經過的一輪叫喊。 任子錚沒作聲,作不了聲,因為唇舌被占據了,正忙著呢,忙著取悅她,忙著撩撥她敏感的rou珠,吮吸她濕膩的rou唇。 想要不發出任何屬于歡愉的聲音,任知昭把嘴唇都咬到發白了,但是真的很困難,因為盡管他的言行恨她,舌頭卻是真的愛她,掃過rou縫中的每一處褶皺,仔細勾勒著她yinchun的形狀。 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喘息聲和水膩聲。皮質的椅面上,濕答答一灘,全是她yin靡的印記。 她仰起脖子,近乎崩潰地閉上了雙眼。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真的想念這種快感。被包裹進濕熱的口腔,被靈活的舌面不斷舔弄,洶涌的快感在這樣的舔弄下不斷堆積,堆墜到下腹部,想要拉住她重重地墮落。 她不能想念,不能沉溺這種快感,她的身體一定會再次投降的。 所以她掙扎的意識中,閃過一個想法——她親愛的哥哥,是個超級大潔癖。 “任子錚!”她于是睜開雙眼,啞著嗓子嘶聲道,“我男朋友用過的地方,你要接著用嗎?!” 嘶啞的聲音,像一記鞭子,響亮抽過。 任子錚真的停了下來。怔怔抽離她顫抖的腿心,雙唇上,沾滿了她的yin水。 他的目光沉下,不過只沉了片刻,便定了下來,重新刺向她。 “哦,是嗎?!彼拇浇禽p輕勾了勾,緩緩開口,“那是他弄你弄得舒服,還是我弄你弄得舒服?” 說罷,他就著那yin液,將手指粗蠻地插入了她的yindao。 指尖破入xue口的瞬間,她發出痛苦的驚叫和咒罵,他也隨之驚到,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 只是進了兩根手指而已,即使已經水液泛濫,汩汩熱流順著他的手指涌向掌心,他卻還是動彈不得,手指被xue中嫩rou死死絞纏。 怎么會緊成這樣,像是從未被觸碰過。 他皺了眉,沉嘆一下,不再試圖抽動,而是用指腹在xue壁上輕緩勾動,并且吸住她充血的rou唇,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那片濕潤的軟rou。 一聲尖銳的吸氣聲劃破輕響的水聲,任知昭快要窒息了。 她被限制了rou體的自由,給予了無盡的快感,除了承受,她別無選擇。 rou珠在嘖嘖水聲中,被卷入舌尖上下撥弄。xue道因為撥弄的快感和指腹的按摩,不斷收縮著愈發放松,直到徹底接受了手指的侵入,并溢出決堤般的yin水將它們完全包裹。于是,那試探的勾動,變為了高頻的抽插與按壓。 任知昭的腳摳到幾乎變形,克制的紅印從前胸燒到耳根,額前滲出的細汗浸濕了她的發絲,亂七八糟沾到了臉上。 最終,她還是叫了出來。呻吟從喉間溢滿而出,染著哭腔,微弱抖動。 他本是可以把她的嘴巴也貼上的,那張叫罵個不停的嘴。但他沒有,從一開始就沒有,因為他就是要聽她這聲欲望宣泄的叫喊,她也知道他想聽。 所以她認輸了。自暴自棄地呻吟,自暴自棄地接受。若不是胳膊被捆在了身側,她會伸手將十指插入他的漆黑發絲,來幫助自己承受這場快感的急風驟雨。 一年前他們匆匆分離,她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墜入情愛的網。 一年后,他逼迫她再次與他陷入不倫,那樣冷酷,那樣強硬。 可他并不一直都是這樣的。曾經他是最珍愛她的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里,連大聲講話都不舍得。 在神志徹底淪陷混沌之前,任知昭短暫地憶起了任子錚的好,憶起了他們之間所有的錯誤。 “任子錚……”她最后一次無力地咒罵,“你……我殺了你……” “昭昭?!彼f,“你已經殺過我一次了?!?/br> 你最大的錯誤,是沒有殺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