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從來沒說過?！?/br>
    “那你怎么知道的？”

    “前段時間，有人在我家門口栽了一個信封，里面有艾麗莎在俱樂部跳舞的照片……”懷特再次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我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放的，也不敢告訴我夫人……我多么希望照片是假的，從來沒想過我的女兒……”

    第二十六章 調查

    懷特夫人也聽出了問題：“照片怎么了？艾麗莎在什么俱樂部跳舞？”

    懷特低著頭，似乎難以啟齒。

    “脫衣俱樂部?！备标犞苯影言捥裘髁?，在他看來艾麗莎的失蹤很可能和職業有關，這層窗戶紙必須捅破。

    “what？艾麗莎怎么會去那種地方！”懷特夫人大聲質問，低聲抽泣起來：“我可憐的女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那家俱樂部強迫我女兒跳舞？”

    盧克反問：“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她曾經提過嗎？”

    “沒有，但我不相信女兒會做這種事，我是個老師，我不是這么教她的……”

    盧克再次望向懷特：“懷特先生，那些照片你放到哪了？”

    “我都燒掉了，我不希望別人看到那種照片，我接受不了?！?/br>
    “你和艾麗莎談過嗎？”

    “我找過她……但談話不是很好，當時我有些激動……艾麗莎不想談這個話題，最后我們不歡而散。

    我想幫她，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對于在你家門口投放照片的人，你有懷疑對象嗎？”

    懷特搖頭：“沒有，我想不出誰會做這種群缺德的事?！?/br>
    “裝照片的袋子還有嗎？”

    “被我燒掉了?！?/br>
    剛聽到有人放照片盧克還挺期待，這個人很可能和案件有關，只要能找到照片或袋子就有機會提起生物痕跡。

    但懷特一把火燒了個精光，等于斷掉了這條線索。

    盧克將懷特夫妻送出了辦公室，承諾有了艾麗莎的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

    懷特夫妻離開后。

    副隊對著盧克說道：“你對于送照片的人有什么看法？”

    盧克想了想：“這個人恐怕沒安好心，即便不是嫌犯，也可能跟案件有一定的關聯?！?/br>
    “你說得對，所以還得再去一趟俱樂部，他能拍到跳舞照片說明肯定去過俱樂部，很可能和艾麗莎發生過矛盾?！?/br>
    “一會我就去，白天還清凈一些，給老板做個正式筆錄?！北R克扭頭問道：“大衛，這次你不會拒絕了吧?！?/br>
    大衛站起身，從桌上拿起車鑰匙：“還等什么？”

    馬庫斯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一會看看盧克，一會看看大衛：“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br>
    “no，我可不想帶上你?！贝笮l拒絕的很干脆。

    大衛將車鑰匙扔給盧克：“老馬識途，你來開?！?/br>
    半個小時后，兩人趕到了波爾俱樂部。

    與夜晚的繁華喧囂不同，現在顯得有些冷清。

    俱樂部的門還沒開，盧克敲了敲門：“砰砰……”

    門開了一半，一個黑人大漢掃了盧克一眼：“還沒營業，晚上再來吧?！?/br>
    盧克亮出警徽：“我是盧克警探，找保羅?！?/br>
    大漢愣了一下：“你有什么事？”

    盧克眉毛一挑：“你確定要知道嗎？”

    “等著?！焙谌舜鬂h撂下一句話，就準備關門。

    盧克右手撐開門：“我要進去等?！?/br>
    黑人大漢不情愿，對峙了片刻，還是慫了。

    盧克進了俱樂部，里面空蕩蕩的，很清靜，也懶得去后臺了，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我有點后悔了，咱們應該晚上來?！?/br>
    “叮鈴鈴……”

    盧克的手機響了。

    盧克看了一眼屏幕是黛西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摁下了接聽鍵：“喂?！?/br>
    “盧克，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喝一杯?！?/br>
    “sorry，我今天有點忙，晚上可能沒時間?！?/br>
    “ok，改天再約?！?/br>
    盧克掛斷了手機。

    大衛笑道：“又是那個黛西？”

    盧克微微點頭。

    “你不是對她挺感興趣嗎？為什么不去？別說你要加班，鬼信我都不信?！?/br>
    “我也說不好，先晾晾再說吧?！摈煳鞯耐饷泊_實是盧克喜歡的類型，但他不確定黛西的想法。

    如果黛西也喜歡他，他很樂意和對方一起喝酒，但如果是因為感激或案件，盧克又覺得沒什么意思。

    不過，黛西主動請客喝酒，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就算下次黛西不請了，盧克也有借口回請了。

    “哇喔……這不是盧克警官嗎？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北Ａ_一扭一扭的從后臺走出來。

    “嗨，保羅，這位是大衛探長，我們需要給你做個筆錄?！?/br>
    “盧克警官，昨天晚上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們了，還有必要再來一次嗎？”

    盧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坐下說：“昨晚，我們只是來了解情況，甚至都不清楚艾麗莎屬于正常離職，還是發生了什么意外。

    現在我們基本可以確定艾麗莎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需要有針對性的詢問?！?/br>
    “你的意思是說，艾麗莎確實被綁架了？”

    “有這種可能?！?/br>
    “也就是說周六的離職短信不是她本人發的?！?/br>
    “很可能?！?/br>
    保羅拉開椅子坐下：“哦，太可怕了。她人很好，不應該遭遇這種事。

    如果離職短信不是她本人發的，她現在還算是我的員工。

    我對她是有責任的，你們問吧?！?/br>
    盧克打開執法記錄儀：“艾麗莎來這里工作多久了？”

    “四個月了?！?/br>
    “你記得這么清楚？”

    “昨晚你們走了以后，我看了一下她的檔案?！?/br>
    “她的檔案一會我要帶走?！?/br>
    “我能說不嗎？”

    “no?！?/br>
    保羅攤攤手：“那還有什么好說的?！?/br>
    “艾麗莎是通過什么方式來你們俱樂部應聘的？”

    “我們通常有三種招聘方式，一種是熟人介紹，還有一種是在俱樂部門口貼廣告，另外我們還有俱樂部網站，會通過網站招聘。

    她屬于第三種，在網上報名，發了幾張照片，我覺得還可以，就讓她來面試了。

    她真的很棒，這里有很多客人喜歡她?！?/br>
    “她為什么應聘這份工作？”

    “我沒問，不過八成是因為錢，沒人會因為興趣來這種地方跳舞。當然，我除外?！北Ａ_擺動了一下身子。

    盧克“……”

    “艾麗莎在這里有遇到麻煩嗎？”

    “我們場子里有保鏢，他們可不是吃閑飯的?！?/br>
    盧克換了一種問法：“有沒有那種特別喜歡她的客戶，特別狂熱，求而不得的那種?！?/br>
    “這也有錯嗎？你們警察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北Ａ_敷衍了一句，他可不會輕易出賣自己的客戶。

    客戶就是上帝。

    客戶進門是要給錢的，警察可不會。

    尤其是昨晚那個黑鬼居然還想搭訕俱樂部舞者，壞東西。

    “通過調查發現，有人偷拍了艾麗莎跳舞的照片，并且發給了艾麗莎的父親，這種事情也是你們俱樂部允許的嗎？”

    “no，我一直注意保護舞者的隱私，我們俱樂部是不允許拍照的?！?/br>
    “顯然有人違反了你的規定，艾麗莎失蹤也很可能跟這件事有關，還覺得是小事？

    如果其他舞者的父親也收到類似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