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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什么房?”景程不悅。 “mama要出院了,總得提前租好房子?!?/br> “嗯唔,說去不了?!本俺贪央娫拻鞌喾旁谝贿?,把她身體扳過來吃她的乳,柔軟的舌頭壓著中間的一點打轉,又輕輕舔上面冰涼的小釘子。 她現在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用力推著他的頭:“呃啊啊,不要,不要?!?/br> 景程松開嘴里的柔軟:“寶寶我幫你找好,這兩天告訴你?!?/br> “……” 她當然知道他幫她是最省事的,可是她真的好想有一個可以不被他找到的安全屋,雖然大抵是心理安慰,但她不想把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見她眼里滿是抗拒,耐下心地哄她:“你身體還不舒服,要好好休息?!?/br> 難為他也知道她不舒服。 姜半夏抿著唇,借勢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渾身都好疼,不想要了?!?/br> 她賭他心里的一絲憐憫,當然就算賭輸了,她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大不了就再陪他縱情一場,只是她真的渾身疼,昨天疼到麻木反而不覺得,現在恢復了幾分溫度,身體是一動都不想動。 景程從前玩得瘋,卻也從沒對女孩子下過這么重的手,心里是有幾分愧疚,就真的起身幫她掖好被角,話里帶著幾分怨氣:“那你好好休息吧,姜半夏!” 姜半夏簡單判斷了一下他離生氣到犯病還有很遠的距離,那就才懶得管他,聽話到立刻閉上眼睛。景程氣到直咬牙,重重地甩上臥室的門以發泄怨氣。 今天有個好久沒見的兄弟給耗子打電話,說是有筆賺錢的買賣要和他談談。耗子咧著一口黃牙很開心,道上嘛,就是這樣,你拉我一把,我幫你一把,慢慢大家一起混起來的,雖然他混了好幾年也沒混出什么名堂,但保不準年底了時來運轉,真遇到貴人提攜,抓住機遇,來年就能風生水起。 耗子看約他吃飯的地方富麗堂皇,想著這兄弟近幾年果然發了大財,更是喜不自勝。耗子被服務員引進了里面的包間,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局促,好在叁杯酒下肚,酒墊著膽量,什么都敢說。 張昊把手機翻出來給他看:“耗子,你見過這個人嗎?這個女的腳踏幾條船,有人出50W讓找人好好教訓一下她,事成之后咱們五五分?!?/br> 耗子打眼一瞟,用食指點著張昊,瞇著眼睛嘖了一聲,仿佛是說他可算找對了人,心里已經盤算著到手的錢怎么花。 “不是我吹,兄弟,這妞就是Z大的?!焙淖佑质且槐葡露?,“我前一陣還見過她,大晚上才從外面回去,我從后面看還尋思這妞是個雛,結果把手伸進去一摸,你猜怎么著?xue都被草開了?!?/br> 他混了許多年,早期也幫著攬過皮rou生意,眼力不錯,也才有自信和兄弟打賭。 “我那天還奇怪呢,我應該不會看錯啊,就算不是雛也剛破身沒多久才對,怎么一個學生能被人玩這么狠,你他媽一說我算是明白了,同時釣好幾個,能不被玩得狠嗎?” 張昊卻一直沒有接他的話茬,反而站起身撥打電話,恭恭敬敬地對著電話說:“是的,人在我這里?!?/br> 他低頭看著張昊滿滿一杯的酒一口未動,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什么:“媽的,你、你……騙老子?!?/br> 他以為是兄弟帶他一起發大財,沒想到他才是兄弟的大財。 耗子被一桶冰水潑醒,藥效還沒過,頭又痛又暈,臉上罩著麻袋,什么也看不到。 “誒呦,誒呦?!焙芸煊质且煌氨疂娤聛?,把他冷得一激靈,看來是潑了有一會兒,只是他才被潑醒。 很快有人牢牢按住他的雙手迫使他跪在地上。 他聽到有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哪只手碰她了?” 耗子努力狡辯:“誒呀,我有賊心沒賊膽,都怪這妞、不是不是,都怪她穿的太少了,我就是路過摸了一下?!?/br> 來人繼續問:“還有誰碰她了?” 耗子心里還惦念著那點兄弟義氣:“沒有,就我……” 男人輕笑了一聲,耗子竟覺得毛骨悚然,連話也不敢講了。 “不老實?!彼曇衾飱A著一點疲倦,耗子還沒來得及想,下一秒右手中指就被連根切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讓耗子爆發出驚人的力氣,幾個人都險些沒按住他。 男人嘆了口氣:“太晚了,不要擾民?!?/br> 耗子的嘴很快就被堵的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身體也無力反抗,癱在地上疼到抽搐。 過了好一會,耗子終于忍受住手指被斬斷的疼痛,神志也清醒許多。 他聽到那個魔鬼的聲音近在眼前:“現在老實了嗎?” 耗子猛點頭,生怕晚一秒又不知迎來什么折磨,現在是什么都愿意說了。 “好?!蹦腥擞H自扯掉塞在他嘴里的布條,“那我重新問,還用哪里碰她了?” 耗子有點猶豫,他兩只手都摸了那個女孩的奶,這要他怎么說,可是他更不敢猶豫太久。 “兩只手摸了、摸了胸……其他什么都沒做了真的,什么都沒做了?!?/br> 那個惡魔冷笑地用腳碾過他的手,嘴里卻夸獎他的誠實:“很好,所以——你的手保住了?!?/br> 耗子懸著的心剛要放下,嘴里卻很快被塞滿,他聽到男人繼續說:“我只要你每根手指的第一個指節,以作懲戒,以后可不許sao擾女孩子了?!?/br> “……” 耗子在疼痛和失血的寒冷中愈發后悔,眼里甚至要滴出血來。他后悔那天喝酒,后悔喝酒后被兄弟攛掇著sao擾女人,他甚至后悔生而為人,太痛了,太痛了!為什么要忍受這種疼痛!為什么能忍受這種疼痛!死掉吧,死掉吧,求求讓他死掉吧,不要再痛了!可惜他還是活著,親身感受所有的疼痛。 當然,他其實最后悔的是,為什么能運氣這么差,就這么恰好挑了惡魔身邊的女人。他早忘記被他糟蹋過不少女孩子,只是這一次,確實是夜路走多終見鬼。 耗子迷迷糊糊地趴在地上,雙手的鮮血流了滿地。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還有誰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