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里求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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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住處,景程把車開到車庫停好,也沒有熄火,而是把座位往后調,盡量留出大的空間,又拍拍自己的大腿,姜半夏就乖巧懂事地爬過去。她下身一絲不掛,上邊則是單單裸露出白嫩的胸脯。 也不用景程教。姜半夏爬過去蜷成一團縮在景程腳下那點可憐的空間里,用嘴巴把他的褲子解開。比起第一次,她已經熟練了許多,拉掉內褲的時候也知道把臉躲在邊上,可以不被roubang彈到眼睛。景程剛才聽她浪叫許久,欲望早已蘇醒,不過姜半夏還是懂得要先用唇舌取悅眼前的硬物。把整個頭部完全含進嘴里吮吸,她現在比之前可以含得更深一些,但總也達不到他的要求。 她抬頭用小動物般的眼睛仰視景程,黑色的長發柔順的垂下來,剛剛好遮住胸前的兩朵花蕊,兩腮用力到往里陷進去,極大的滿足了他的掌控欲。 他知道她的喉嚨吃不下他,況且縮在腳下他也摸不到露出來的雪白奶子,很快拉她起來。她便慢慢從腳下爬起來跪到他的腰間,自己用手扒開兩腿間的入口,對準他的欲望,沉腰坐了下去。而景程什么都不需要做,抬起手就可以罩住她輕輕搖晃的乳。 往常她總是不夠濕,她努力咬唇忍著,他也知道她一下吃不住,總要先斂著性子玩弄她許久,等到慢慢給草開,xiaoxue也知趣地流出水,才能盡情地入她,干到她兩頰緋紅,神情恍惚,最后宮口也哆嗦著投降,再挺腰全部喂進去,方能盡興。 今日卻有些不同,她的xue早就被一小粒跳蛋干到軟爛,水多到更是把他的車座洇濕,如今她沉腰坐下,xue里一路暢通,竟能一口氣把他完整地吞進去,小屁股直接撞到了他的兩個卵蛋。 姜半夏剛才被跳蛋玩弄到連續高潮,身體卻愈發空虛的驚人,如今總算被填滿了身體的每一寸,只覺得每根毛孔都舒暢,坐在尺寸驚人的roubang上,媚眼如絲,雙手攬著景程的脖頸,享受著他的插弄。 “啊啊啊好撐!”她動情地呻吟,身體不自覺的繞著柱身搖晃尋求更多的快樂,他揉著她的奶子也受不住地喘息出聲。 “小sao貨,這么貪吃?!彼麎褐钠ü?,肆無忌憚地挺腰撞她,很快頂得宮口也為他敞開,整個guitou都被輕松納入其中。 “啊啊啊嗯哼?!眊uitou闖入宮口的瞬間姜半夏還是痛到小聲哼唧,又很快食髓知味,愛上了最深處被牢牢占據的快感。 欲望擊碎了理智和自尊,很快主宰了姜半夏的身體:“啊啊啊主人好棒,好喜歡,草死我,嗚嗚嗚,好喜歡主人草我啊啊啊啊啊?!彪p手不受控制地自己揉起了奶,畫面香艷,挺著腰尋求更多,“想被主人草死!” 他不是第一次聽姜半夏喊這些yin詞浪句,卻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動情,白嫩的身體都罩上了情欲的粉,雙眼半睜不睜,小嘴微微張開,被情欲填滿到合不攏,仿佛吸食男人精氣為生的妖精,哪還有初見時半分的清純模樣。 看得景程更是口干舌燥,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感受她xue里貪婪的吮吸,聽得她變了調的呻吟。 “sao貨,真他媽是個sao貨?!蓖χ眢w更加用力地撞碎她,“姜半夏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老子他媽是不是喂不飽你了?” “啊啊啊哈主人,景程,嗚嗚要被主人草死了,sao貨好喜歡主人的大roubang?!?/br> 姜半夏仿佛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唇角含笑,挺著胸一邊自己揉搓一邊求他垂憐,又仰著頭去舔他的喉結。 景程眼睛都紅了,發了狠的干她,仿佛是賭上了男人的尊嚴,車里一時盡是rou體碰撞的聲音,汁水四濺。景程覺得抱著不好發力,等察覺到她的xuerou輕微痙攣,知道他的寶貝即將到達高潮,殘忍地從她身體里抽拔出來,姜半夏抖著身子卻什么也挽留不住,可憐的哼唧出聲。 景程很快又把她翻身壓在身下,攏著一雙細腿折到車座子的頂部,只剩殷紅的xue口在身前,小嘴一張一合好生可憐。 “姜半夏,你是誰的奴隸?” “景程的,嗚嗚主人給我吧?!彼膞uerou都開始痙攣,身體卻驟然空虛到發抖,此時只要肯滿足她,讓她說什么都行。 “寶寶,乖,身子只讓我草是不是?”他用頭部抵著入口,等她的回答。 “嗚嗚,只讓主人草,只讓景程草,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景程聽到回答,挺身深深的埋入,看著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狀,滿足感更甚,勤勤懇懇認認真真地喂飽他的小奴隸,一時也分不清誰是誰的奴。 “半夏真乖,都給你,都給你,小sao貨?!?/br> “嗯啊啊??!” 姜半夏在他奮力鑿擊下,很快迎來了高潮。景程感受到她xuerou開始痙攣,加大力度,挺身一并射入她的胞宮。隨后小心地把半夏從身下撈起來,按照她的喜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又低頭親親她的小耳垂。 姜半夏懶懶地窩在景程懷里,小肚子里面一片溫熱,被嚴絲合縫地堵著。 過了一會姜半夏恢復神志,想到自己剛才的yin蕩樣子,此時還坐在他的欲物上,一時覺得十分難堪。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他了,甚至是——需要他。 她有些坐不住了:“景程,我們回家吧?!?/br> 景程也累極,靠在椅背上,從身后捏她的奶:“小沒良心的,爽完就要走,我休息一會抱你上去?!?/br> 原本是想著在車里玩她一會就上樓換褲子,帶他的寶寶去買些衣服,沒想到做到精疲力竭。 她小聲抗議:“我自己可以走?!?/br> 他現在身體滿足,心情也好,不會與她計較:“呵寶寶,你信不信我現在拔出去,你馬上就能尿我車上?!?/br> “……” 他手上不老實,嘴上說的話更是讓她想死:“我之前都沒發現,寶寶欲望原來這么強,我都怕我不在的時候,你忍不住去找野男人干你?!?/br> 姜半夏又氣又羞:“我才不會?!?/br> “不是野男人,那是誰,沉墨嗎?”他啃咬她白嫩的肩頭,“寶寶,離他遠點,他肯定想干你的?!?/br> “景程,你別胡說八道了!”她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她以前是絕不敢沖景程發火的,他喜歡說葷話,她都裝聽不見。大概是提到了沉墨,她討厭從他嘴里聽到這個名字,明明和別人毫無關系。又或許是剛溫存完,一廂情愿地以為他會包容她,忘記了他們的關系。 景程半天沒有說話,甚至連摸奶的手也停下了。姜半夏的心一點點冷了下去,趕緊解釋:“對不起,我是說,和別人沒關系,而且我也不會和別人做這種事的,我不喜歡拿這個開玩笑?!?/br> 景程的聲音從她背后悶悶地傳來:“姜半夏只能被我干是不是?” “是……”她不想惹他生氣。 “以后也都只讓我干是不是?” “嗯……” 他還是不滿意,大力揉了兩下乳:“自己好好說?!?/br> 姜半夏知道這是讓他消氣地最好機會,乖巧地坐在他的欲望上表忠心:“姜半夏以后都只讓景程干?!?/br> 他很滿意:“乖寶寶?!庇诸嶎嵥纳碜?,讓她的身體也記住他的,“要記好了,要是敢騙我,我都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br> “……嗯?!?/br> “乖,抱你上去?!?/br> 姜半夏說的以后是到她畢業離開前“以后”,而景程說的以后則是他愿意放她走前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