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得不說,兩人來的時機正好,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正好被拉了開來。 邵景那張英俊俏麗的臉上掛了彩看來陸之昂毫不留情,專門往他臉上揍。 邵景簡直要氣死了!他這是鍋從天上來! 說實話,擁有了解除婚約的可能性,他以為自己會是高興和輕松的,但等真到了這一刻,他心中更多的是迷茫。 就好像是一直背著個沉重的包袱,已經成了鑲嵌在身體上的一部分,做好了背負一輩子的準備,結果現在,這個包袱忽然長了腿自己跑了。 心中煩悶而迷茫,又因為這種復雜的心情愈發生氣了:為什么不能純粹的開心?明明擺脫了那個女人。 這種煩悶在陸之昂叫囂著負心漢受死時,達到了頂峰他只是來喝悶酒!又不是來喝花酒!! 而且,什么玩意兒!負心漢??要不看看你姐和邵燃風那個小雜種。 你有病啊!? 邵景忍無可忍地罵道。 陸之昂是不甘示弱:你才有病!你眼睛是瞎的嘴巴是臭的五臟六腑全身上下全都沒品! 他罵得簡直像是把積壓的怨氣一股腦噴出來了。 邵景:? 原本還顧念兄弟輕易的邵景徹底火了,不再按捺素質,開始反擊了。 此時,各自憤怒的兩人分別被其他拉架的人架著。 陸之昂你摸摸良心!我和你姐有婚約這么長時間里,我有跟哪個女的牽扯?你憑什么說我負心漢?! 你怎么沒跟女的牽扯,那什么學校的邱以寒,這兒的什么息心,不都是么! 陸之昂唰地指向厭靈,一雙彎刀似的鋒利眼眸怒火中燒地遷怒于她。 厭靈: 邵景冷呵:狗屁!胡扯!你就能數出這兩個么?你姐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還說我眼瞎,我看你才是選擇性眼瞎!前幾天她還和邵燃風那個野種拉拉扯扯你怎么不說話了?你理虧了吧! 吵著吵著,兩人吵無可吵,忽然開始翻舊賬了,從什么你十四歲的時候搶走了我姐給我的糖到你十八歲的時候撞壞了我的限量版跑車。 厭靈聽著實在是頭疼。 可鐘嘉樹卻看得相當開心,甚至裝作不經意地幫兩人翻舊賬:嗯?阿昂,我怎么阿景不僅搶了你的糖,是不是還有某一年冬天你姐給你織的圍巾、初中時你姐幫你整理的錯題集,小學時 越聽陸之昂越火大,尤其看見邵景露出滿臉茫然不解的神色,似乎完全忘記了這些事情,他無法忍受,直接掙脫開了勸架的人,壓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邵景狂扁。 總之,鐘嘉樹成功火上澆油了。 在厭靈輕扯他的衣角試圖阻攔時,他還反過來安撫她,沒事的,他們只是小打小鬧。 我們四個從小玩到大,不都這樣吵吵鬧鬧過來了,無論多大的事從沒有鬧掰過,放心吧,別說這次只是個小小的誤會了,哪怕是喜歡上同 他那暗含自信的話音詭異地一頓。 在盡歡昏暗又璀璨的燈光下,鐘嘉樹那張皎皎若明月的面容驀地升起些難辨的神色,難得擰起了眉。 厭靈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奇怪,對于他們這種互相傷害且有自信不會絕交的友誼不是很理解。 但她尊重。 哎呦!怎么不接著打了? 一聲熟悉的吆喝聲自身后響起,帶著和鐘嘉樹相似地火上澆油。 費鴻光抱著手臂,嬉皮笑臉地看著鼻青臉腫的兩個兄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有事耽擱了,我現在吶喊助威還來得及嗎?哎呦邵景你揍陸之昂的頭啊!他前幾天不是被人甩了悶棍么?那就是他的致命點啊,揍上去他直接重開,你就贏了這場人生的比賽啊。 誒!你怎么不還手了啊邵大少爺?那陸之昂你快!趁機揍死他,這樣你姐就能徹底擺脫婚約成為自由人然后 他一頓,笑得燦爛: 說不定 璍 就輪到我、嘉樹或者其他什么少爺和她聯姻了哦。 誒! 費鴻光瞪大眼睛,故作遺憾地搖頭,你怎么也不打了啊?結束了?嘁沒意思。 戰勢熄滅。 那兩人氣喘吁吁,隔得老遠互相瞪眼,好在是沒有繼續斗嘴和斗毆了。 費鴻光走過去,一邊撈起一個,口中哎呀哎呀道:不打了?那握手言和吧?哎呦我就想不通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溝通,非要打架。 遠遠看去,那三人搖搖晃晃地勾肩搭背,看起來倒是哥倆好。 費鴻光晃晃他們,嘖嘖道:一個兩個火氣好大喲,你們看看我,從來都是動口不動手的,這就叫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