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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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加上頭顱的話,也才一米三五,破碎地躺在相較她而言的寬大解剖床上,看得人不是滋味。 這種情況,就算是見多識廣的法醫,也覺得心里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做好抽血化驗,差不多最后流程后,兩人心底都松了一口氣。 【天吶,桑姐一點沒跳時間線,我也跟著全部看完了?!?/br> 【隔著厚厚馬賽克,我也能看清兩人臉上的認真嚴肅,法醫真的好不容易?!?/br> 【是我進這種副本,全程都只會哇哇大叫或者哇哇大吐,《犯罪檔案》真的好狠。雖然害怕,但看的話我還是會全程看完,莫名地覺得吸引人,可能是因為那種人類的專注認真?!?/br> 這樣的解剖時間過得飛快,葉桑桑抬頭看解剖室內機械表,已經是凌晨一點半。 “希望他們明天能找到頭顱,這樣基本就能準確確定死因了?!?/br> 法醫需要為自己的解剖鑒定結果負責,所以即使他們已經知道,大概率孩子是被掐住窒息死亡,也要等頭顱找到,才能真正將死因寫到他們的鑒定報告上。 “我去過那個家屬院的居民樓,保安形同虛設,居住的人年紀也大了,大概率兇手把頭顱帶走了,不太好找?!?/br> “兇手是有收集頭顱的癖好?還是單純想要把頭顱帶走,增加偵破難度?” 兩人交談著,葉桑?;叵肫鹪趦窗脯F場感受到的那種憤怒兇狠的感覺,猜測兇手大概率是前者。 一些變態的殺人犯,會收集一些在他們眼中具有紀念意義,比如兇器或者尸體的指骨或者什么。 頭顱雖然目標大,但要是真想當殺人紀念品,也不是沒有辦法帶走。 周建國揮了揮手,“把報告給偵查員,先回去休息,別熬夜了?!?/br> “行,我先去送報告,師父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處理?!笔w還在解剖床上,弄完之后還需要處理剩下的事,需要一些時間。 周建國蹙眉看著葉桑桑。 “讓你走你就走,送完就回去休息?!?/br> 葉桑桑點了點頭。 只是按照樊靜思的性格,她送完還是要回來看一眼的。 距離不算遠,來回差不多七八分鐘。 白城的解剖室比較大,一個大間隔成兩間,一間是解剖室一間是準備間。 為了方便交談,特地安裝的窗戶。 她回來聲音不大,一眼就看到正在沉思的周建國。 對方眼神復雜,應該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 葉桑桑站在準備間放下東西看了一會兒,走到門邊敲了敲門。 周建國被驚醒,抬頭看了看她,“不是讓你回去了嗎?” “一起收拾吧,收完大家趕緊回家?!比~桑桑沒問對方在思考什么,而是如常開口,說幫著一起。 這次周建國并沒有推脫,點點頭一起收拾。 將尸體安置到冷藏后,他們開始清理現場的血污。 等做完回去,已經凌晨差不多三點。 上班加值班熬夜到三點,身體已經感受到極其疲憊,走到準備間脫下衣服時,已經不知道打了幾個哈欠。 葉桑桑知道,必須休息了。 她很少有這樣的情況,大概是她精力太旺盛了,每天只睡五個小時左右,就能完全睡好。 沒經歷過這樣的疲憊,所以打了好幾個哈欠才反應過來是太困太累了。 收拾好殘局后,葉桑桑就回去了。 她并沒有輕易跳過時間線,因為這個副本里還有另一個人,一旦跳過兩人都會跳過。 而且這種副本,她覺得突發事件沒準很多,所以她先回去洗澡這些活動,等身體進入睡眠之后再試探著跳時間線。 不過對面如果跳時間線或者重啟的話,她也會跳一些時間線和重啟。 只希望對面實力還行,不用重啟吧。 【匹配的主播沒找到耶,難道是國外或者比較小的主播?】 【可能,畢竟五萬個名額,五萬個直播間想找到一樣的,簡直大海撈針?!?/br> 【雙方直播間都不能提對方,雙盲下提直接就被封口,到時候發不了評論可難受了,所以干脆不去找了。而且我相信桑姐,她會揭開是誰的哈哈哈哈,去對面知道身份也沒什么意思?!?/br> 直播間聊著,從匹配模式開啟,就有不少人去找。 可惜沒找到人在哪個直播間。 葉桑桑對于另一個玩家身份只是好奇,正如彈幕說的那樣,后面會知道的。 她緩慢跳過時間線,很快到了第二天一大早。 拿著早餐走進局里時,同事基本到了。 讓葉桑桑詫異的是,樊靜思的師父周建國竟然遲到了。 她和另一個同事聊著昨天的事,一邊吃著早餐。 一直到上班還剩下一分鐘,周建國都還沒來。 “以前都是早半個小時來的,今天怎么這么遲?!?/br> 男同事三十歲出頭,看了看表,表情都帶上了驚訝。 “可能是昨天凌晨三點才下班,年紀大了撐不住,沒聽到鬧鐘?!?/br> 葉桑桑沒想太多,周建國這種老法醫,可沒那么容易被殺之類的。 相對于被殺,大概率只是睡過頭了。 事實證明葉桑桑猜得對,距離上班還有幾秒時,對方走進了辦公室。 天氣非常熱,對方額角因為快跑流下豆大的汗珠。他氣喘吁吁走到辦公桌前,把懷里雜亂資料放在桌上。 葉桑桑已經吃完了早餐包子,看到對方,抽出紙張擦了擦手,提起準備的另一份走向對方。 “這是帶了什么?”葉桑桑好奇地問道。 周建國放下資料后,資料上的灰塵被彈起,他揮了揮灰塵避免糊臉。 “就是一些陳年舊資料,我想著看一看?!?/br> 他拿起早餐,說了謝謝,挪了一步打開袋子吃起來。 葉桑桑頷首,直接道:“我一會兒和你一起看?!?/br> 周建國吃著東西,聞言“嗯”了一聲,充滿溝壑的臉上,帶著幾分說不清的愁緒。 一共三個法醫,湊一起說了會兒話。 偵查的人已經散出去,專心致志找女孩的頭,以及女孩失蹤的父母。 法醫主要是探查尸體的情況,做出專業的判斷,死因、死亡過程和結果,到時候抓到人直接給偵查員那邊用來質問犯罪嫌疑人。 聊了一會兒,三人開始看周建國拿來的卷宗。 老法醫看過不少案子,拿來的案子毋庸置疑,要么有參考價值要么有關聯性。 案子上積了灰塵,證明是一起陳年舊案。 翻開才知道,年代比葉桑桑想得更遠,已經是十年前,也就是1994年的案子了。 并且還是一起滅門案。 死者是南郊一戶普通住戶,爸爸mama小孩,外加爺爺奶奶五口人,全都被人殺死在家中。 更加令人驚悚的是,他們尸體全都被砍碎,塞到家里各裝東西的器物中。 “這起案子是當年我和其他法醫一起辦的,當時我們還只有兩個法醫,五口人花了我們足足半天才拼接好?!?/br> 他說著,像是想到了當初的場景,眉頭皺得死緊,面沉如水。 葉桑??戳艘谎鄣溃骸瓣P鍵的一點是,這個案子也沒有頭顱,只通過衣著辨認出是那一家五口?!?/br> “對!當時這個案子轟動全城。因為兇手是跟蹤孩子進的家門。那時候家家戶戶挨得近,附近都是熟悉的鄰里鄰居,沒有什么關門閉戶的觀念,兇手趁人不注意進入家門,拿刀趁人不注意迅速殺了人?!?/br> “殺了過后,兇手甚至堂而皇之任由門戶開著,在屋子里完成了肢解。只是或許是新手,肢解得比較大塊?!?/br> “發生這件事后,家家窗戶緊閉房門關緊,甚至都不敢單獨出門。而因為刑偵手段,以及沒人看見過兇手的面貌,警方遲遲沒找到兇手。久而久之,就成了一起懸案?!?/br> 周建國嘆息一聲,說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案子頭部至今沒找到,現在又發生了類似的案件,他心里感覺陣陣發麻,一晚上睡不著,感覺渾身冰涼。 索性他直接起來,去檔案室拿十年前的物證箱了。 他很害怕那個兇手,因為那兇手十分狡猾。 當年肢解,甚至都是用棉被鋪在地上,讓剁碎肢解沒發出聲音。 而且還做到了帶著尸體頭部離開沒驚動其他人。 這些足以說明,這是一個多么難以對付的兇手。 “是同一兇手作案?” 葉桑桑旁邊男同事開口。 葉桑桑想了想,搖了搖頭,“94年的五口滅門案,按照我的推測,應該是一個年齡在25——30歲的青年,10年前15——20歲。這個年齡大多年輕氣盛,不太符合五口滅門案的兇手表現出來的謹慎?!?/br>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是我猜測或許是模仿作案?!?/br> 畢竟按照周建國的說法,這個案子當年知道的人很多。 突然靈光一現模仿作案也不一定。 同事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點點頭。 周建國拿著資料,感慨道:“這件案子,是不少局里偵查員和法醫痕檢的痛,要是再出現類似的案子沒破,那真是要被罵無用了?!?/br> “現在技術發展了,不會像十年前一樣的?!蓖率肿孕诺?。 葉桑桑沒說話,她決定多看看,試試能不能找出相同點。 看完自己的后,甚至接過周建國和同事的資料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