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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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副本真的很喜歡這種把戲,給玩家增加難度。 在葉桑??熳叩浇治矔r,面包車動了動,朝著前面走,然后轉彎開始朝著葉桑桑所在的地方慢慢駛去。 【超智能你直接轉這個攝像頭,是夸獎桑姐警惕意識很好嗎?】 【我還說桑姐有點掃興,都出來了怎么不去把人噶了,現在看來是我天真了?!?/br> 【應該是陳術,當時就覺得這人死咬著不放,現在看來果然如此?!?/br> 葉桑桑跟蹤錢江德的時間并不長,街尾轉過來,就到了她居住地方的巷子口。 她直接轉進去,沒有進入屋子,而是直接轉到巷子里一個分岔路里面。 她站在那個路口,聽著外面的車聲停下。 她隱沒在黑暗里,仔細感受著外面的動靜。 從她站在的地方聽外面的對話是聽不到的,她只想知道,他們會不會下車。 過了一會兒,他們并沒有下車。 小院有圍墻,他們看不見里面的動靜,大概是以為她進入院子了,直接停下就待在了那里觀察她在院子外的情況。 葉桑桑笑了笑,轉身離開。 她不怕他們進去,而且他們出于警察的職業cao守,也不會進去。 她從后面離開,這種平房區域,各種路都是互通的,她只需要繞一下路就能避開他們了。 她甚至還要謝謝他們,給自己制造不在場的證據。 有點麻煩的是,她跟丟了一會兒錢江德,耽誤的那段時間讓她差點沒找到他。 穿過幾條街后,她終于才見到他。 錢江德站在街口,左顧右盼后,聲音極輕敲了一家院門。 過了幾秒,門被悄然打開,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喜笑顏開把錢江德迎進門。 【這是,去偷人?】 【真是五毒俱全??!鐘佳的父母一點都不愛女兒嗎?好生氣??!】 【這種惡劣的人,就是鐘佳父母安排嫁的人?真是一點沒為女兒想一想??!】 直播間許多人都無語了,鐘佳的父母,真是會挑人,錢江德真是吃喝嫖家暴全部占了。 如果不是沒錢,恐怕賭也會占。 這是什么絕世深坑。 葉桑??戳艘粫?,又看了看時間。 如果沒猜錯,深夜十二點左右,錢江德會出來。 根據鐘佳的自述,當時是錢江德命里該死,遇見了情人臨時下夜班回來的丈夫,怕被發現倉皇逃出來的。 她本來是想扔石頭那些東西的,誰料動手前女人的丈夫突然回來了。 她看著錢江德跑出來。 他沒回去,而是直接去找人喝酒了。 去找人喝酒了。 天時地利人和,不動手她都覺得可惜。 她靜靜等著,如果女人的丈夫沒回來,那就她動手讓錢江德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葉桑桑逐漸往后走,避免自己被發現。 十一點四十,一個瘦小的男人走到錢江德進的院子,開始拍這門。 屋子里幾乎第一時間就亮起了燈光。 如果仔細聽,還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就是打開窗戶的聲音。 門外的人還在拍著門,沒有仔細聽的情況下根本沒發現不對。 一分多鐘后,院門被打開。 男人不爽看著妻子,“你是耳朵聾了嗎?聽不見我敲門?” “沒……就是睡太熟了,再說聽見也害怕,害怕不是你?!迸寺曇魦扇?,男人很快忘記了不愉快。 兩人走了進去,關上門說著話。 而在房子院門旁邊,抱著衣服錢江德把自己凌亂的衣服套上,然后在地上找鞋。 找到后趕緊穿上,佝僂著身體腳步快速離開。 葉桑桑慢慢跟了上去,腳步輕輕踩在石磚鋪成的地面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走出大概一百多米的距離后,錢江德才長出一口氣,人也多了幾分偷了別人的妻子的洋洋得意,拿出電話開始打電話,約人出去繁華路段吃燒烤和啤酒。 現在這個時候的夜晚對于女性是相對危險的,對于男性來說卻是夜生活的天堂。 大概是狐朋狗友答應了匯合,錢江德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他哼著歌,在基本無人的街道上走。 葉桑桑悄然跟在身后。 按照地圖標注的,大概還有五分鐘,錢江德就會踏上一座橋,大橋秋季水流雖然不像夏天那么湍急了,但水深和寬度還是非常夠的。 橋上距離橋下,大概十米。 葉桑桑盡量拉開距離,并且靠著障礙物行走,避免錢江德發現。 不過,顯然是葉桑桑多慮了,面前的人根本沒防備別人會殺他,一次沒回過頭。 很快錢江德上了橋,葉桑桑也上了橋,開始在到達目標地點前逐漸拉近距離。 從最開始的十多米,到橋上的距離不過五六米。 錢江德似乎發現了后面有人,回頭看了一眼。 此時葉桑桑已經拉上了衛衣外套的帽子,頭低垂著,她走在路燈邊緣,錢江德回頭時,并沒有發現后面的人是他的妻子。 他并沒有在意一個比自己瘦弱的人,因為他自信葉桑桑不會威脅到他。 男人,到死都是自信的。 依舊哼著歌,朝著和朋友約好的地方趕去。 葉桑桑在他看了一眼后,加快了腳步,直接將距離縮短了三米。 越來越近。 路上時不時有車經過,但沒人關注這一幕。 這里的橋面是有護欄的,但護欄并不算高。 只到錢江德的腰部,是鐵質的護欄。 隨著葉桑桑心底默念,很快錢江德到達目標地點。 她伸出手,戴著手套的手拍了拍錢江德的肩膀。 這樣的情況下,錢江德立刻轉過身。 他準備憤怒看向葉桑桑,卻發現后面的人居然是他的妻子,正眼神冰冷看著他。 葉桑??粗?,他一時間因為驚訝,竟然沒緩過神來。 等他緩過神來,發現自己被大力推了一把。 他靠在了欄桿上。 他以為葉桑桑跟蹤他偷情,以為葉桑桑要質問,并沒有發現不對,開口便是先聲奪人地憤怒,“鐘花,你跟蹤我!” 只是憤怒的表情還在臉上,就發現面前的人迅速蹲下,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猛地抬起自己的雙腳腳踝,直接朝著下面推去。 錢江德立刻汗毛炸起,伸出手就想抓住葉桑桑,讓有借力點。 可惜他毫無準備,對手也沒給他準備的機會。 他直接一個倒栽,仰頭朝著大河跌去。 他瞪大眼睛,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對他來說,他是她的依靠啊,誰家殺男人??! 不過一個壯年男人反應還很強的,求生欲的搶救下,順著欄桿栽下去翻越過來的瞬間,他伸出手胡亂抓,險之又險抓住了一根欄桿。 鐵欄桿直徑大約五六厘米,工程非常新,穩穩承受住了錢江德的重量。 他身形顫抖著,死死抓住欄桿。 同時他看向葉桑桑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似乎到了這一刻,他才終于懂了,原來自己曾經做的事她會記在心里,并且是仇恨他的。 或者說,錢江德這才清楚知道,她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rou的人。 【這個眼神,在這個副本,我最開始是鐘佳身上看見的?!?/br> 【他意識到了嗎?意識到鐘佳也是人,不是工具?!?/br> 【這個副本得到的信息,只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鐘佳不反抗,那么吃鐘佳就是永無止境的!】 直播間沒人覺得大快人心,只覺得壓抑。 他們最終疑惑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傷害鐘佳,為什么要搶奪原本屬于鐘佳的一切。 附近沒有人沒有車,葉桑桑蹲下身。 “你也會覺得絕望嗎?” 錢江德的手已經青筋乍現,臉因為充血通紅,另一只手企圖伸出,讓自己的攀爬上來。 可惜,葉桑桑伸出手穿過欄桿,握住了他伸上來的手腕。 錢江德的全身力氣在另一只手上,甚至不需要多大力,不留下任何傷痕就可以讓他靠近不了。 錢江德并不是一個經常鍛煉的人,甚至酒色已經掏空了身體,他另一只手因為流出的汗液,開始出現些微的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