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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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意先忽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張知疑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眼前是教學樓,他調笑到,文教授真敬業,還沒開始玩呢,就想著回去上課了? 文意先搖了搖頭,讓他再仔細看看。 張知疑雖然困惑,但還是聽他的話照做了,抬頭望著樓上,仔細地看了一圈過去,最后定在三樓一張熟悉的臉上,他馬上轉換模式,喜笑顏開,朝上面用力揮手。 樓上的人看到了,也回以一個淺笑。 張知疑低下頭默默斂起笑容,他都忘了張聞忻還沒退休呢。這下多半可以變成三人行了。 文意先帶著他走到一樓底下候著,這個點剛下課不久。 晚上吃食堂嗎? 文意先點點頭沒出聲。 張聞忻從樓上走下來,自然地把手上的東西全都塞給張知疑,對著文意先打招呼:今天你倆一塊休假?意先你什么時候回國的,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今早剛到的。沒休假,請假了,太久沒見他了。文意先伸手摸摸張知疑的臉,對方順從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這愛情的酸臭味。張聞忻扇了扇鼻子,我和我家那位現在都不接吻了。你們倆是怎么保持這么甜蜜的,都不會膩嗎? 張知疑跟在旁邊,與其說是跟,不如說另外兩個人聊得比較嗨,只能靠他領路,他的肌rou記憶還記得辦公室要怎么走,聞言笑道:我們倆有時候出于工作原因不得不分開,就格外珍惜能在一起的時候。如果能一直在一起的話,或許我們倆現在也跟你和姐夫差不多。 文意先笑著點點頭:我們倆在國外也吵過架。見面的時間太短,不能再浪費時間在其他事上。真要吵不如在線上吵,我還能讓ai幫我組織語言。 提到ai,張聞忻有些不高興,轉而和文意先聊起了最近學生作業全都是ai生成的,千篇一律,見不到特別的地方,也沒有批改的必要。 畢業論文不是加入了aigc的查重報告要求嗎?只要畢業論文不用太多ai就可以了。畢竟很多人可能未來并不從事本專業相關的工作,想要混個畢業證學位證什么的,平時作業用ai偷個懶,文意先沒什么意見,只要不和同學寫出來的版本撞車就行。 唉,我是擔心這么方便的科技,反而磨滅了他們年輕人身上獨特的創造力。 哎,我讀書那會兒最頭痛的就是水課作業,其實大家這種課得分都很高,沒有用心做的必要。我要是晚生七八年,就有這么方便的工具來快速完成這種作業的話,我還是挺支持的。年輕人的創造力可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張知疑說道,他不覺得有的地方用ai有什么問題。 是這樣,而且有時候ai講解得比老師還清楚。文意先樂呵呵地笑,實際上ai壓根達不到他講課的水準,他只是抱有一種美好的期望,希望ai哪一天能發展到比他講得清楚。他曾經一度有個瘋狂的想法,就是在人形機器人身上搭載ai,配上和自己一樣的臉,再復刻自己的聲線,這樣他就可以實現某種意義上的克隆,不用去上班了。 張知疑深以為然地跟著點頭,他也希望不上班。 如果不能通過自己的勞動來創造價值,人不會走向衰沉和滅亡嗎?張聞忻展開了更高層次的討論。 張知疑思考了一會兒,總結道:我們只是覺得有些重復、無意義的工作不需要真人來親自完成。順便節約時間他就可以去約會了。 文意先沉默了,倒不是因為他還在思考這個問題,而是因為張知疑前幾年就跟他顯擺過他們公司的新產品,一個可愛的蛋型機器,看著也沒多大,可能更像個垃圾桶,但外觀設計時估計是出于讓它看起來更可愛的考慮,頭部是流線型的。但是能伸出機械臂來完成炒菜煎蛋寫字之類的工作,現在的技術早已經成熟到可以在短時間內直接模仿一個人的字跡。 能不能讓一個蛋變成一個人? 他展開了美好的想象。今年張知疑生日還沒過,不過這家伙好像毫無愿望,每年經常讓他來許愿,還說什么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要不今年他許愿讓他們公司把蛋變成人吧? 很有道理。 文意先從想象中回過神,張聞忻和張知疑的談話已經上升到男女對立層面了。 你們是怎么從ai學術造假之類的問題談到性別平權問題的?文意先茫然地聽了一會兒,放棄了加入討論的想法,這時候張知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了。 總之,男女在工作方面的待遇還是達不到平等,因為科技的發展,底層女性被壓榨得更慘。 底層無論男女,從古至今都挺慘的。張知疑補充道,科技發展,以體力工作為優勢的男性薪酬也會下降,但通貨膨脹反而讓他們的薪酬從數字上呈現變高的趨勢。況且科技為女性帶來了生育上的解放,我們公司的人造zigong就是一個例子。 提到生育,我卻覺得女性永遠不可能得到生育解放。張聞忻的神情變得傷感。 張知疑沉默。他知道她什么意思,生產某樣東西,但原料不是無限的,怎么從供應商處得到最大的利益這也是他曾經面對張啟辰催生的時候想到的,怎么現在要為了一次談話中的辯論來引用他并不認同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