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書迷正在閱讀:笨蛋美人在恐怖游戲里受萬千寵愛、離譜!瘋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全息模擬犯罪直播,我只演一次、重回82:我女兒一個都不能少、快穿:禁忌沉淪、炮灰又攻了主角攻[快穿]、當萬人厭嫁給朝廷公敵后、綁定昏君抽卡系統后我成明君了[基建]、相貌平平,但清冷萬人迷[快穿]、快穿:白月光又撕了炮灰劇本
文意先看著他,心里默默寫入了有些心理醫生并不靠譜的想法。 回到家里,文意先看到張知疑坐在沙發上,電視里正放著懸疑偵探劇《犯罪現場》,桌面上放著電腦,他正處于邊辦公邊摸魚的休息日狀態。 顯然大多數時候張知疑只是把這玩意兒當工作背景音,偶爾想放松了也會抬起眼來看一兩集。 你回來啦。張知疑叫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張開雙臂走向他,抱了他一下,幫他把外套掛起來,看到他并不算好看的臉色疑惑道,怎么了?醫生說什么了? 沒什么,他說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文意先揉揉眉心,扶著他的手臂走進客廳。 張知疑當即了解:大多數專家宣稱專家中大多數都是無能之輩。下周我幫你預約個好的醫生。 晚上睡覺我有影響到你嗎?比如打鼾之類的?張知疑說著,給他倒了一杯熱可可。 文意先搖搖頭:沒有。應該和這個沒關系。 那你晚上要是突然醒了就叫我,我哄你睡著了我再睡。張知疑不禁憂慮起來,把他抱在懷里。 被熟悉的氣息包圍,文意先勉強鎮靜下來,伸手緊緊回抱他。 這才是張知疑面對他半夜把自己搖醒的正常反應。 文意先覺得自己真是一時腦抽。夢里的情景壓根就沒有任何一點和現實沾邊,他居然還能反復相信并且反復受影響。 等到晚上他又一次陷入夢魘,沒有夢中夢的折磨,是張知疑輕聲把他叫醒。 他們的手緊握著,見他醒了,張知疑彎起眉眼:我在這里哦。 第五十四章 轉移 明明自己才是年長者,隨著年歲增長反而覺得他越來越幼稚,而張知疑越來越成熟。 被自己愛護著的小孩也會長大,轉身為他遮風避雨。 文意先趁著張知疑沒睡醒,伸手描摹著他的容貌,用食指沿著他五官的曲線走過一圈,最后落在他的嘴角上。 學生時代的張知疑開朗愛笑,嘴角永遠都是上揚的,就算沒在笑也讓人感覺舒心愉快。 工作之后就漸漸變得不一樣了,張知疑的嘴角慢慢向下,幾乎沒什么表情,大多數時候都顯得很嚴肅,有種不茍言笑高高在上的氣場。 然而一旦笑起來,又像過去那個活潑可愛的少年。 真慶幸能和你結婚。文意先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文教授,你已經慶幸了上百次了。他想到如果他把此時的心聲說出口,張知疑可能會模仿他的口吻故作正經地說出這種話,他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呢?張知疑睜開了眼睛,歪著頭同樣笑著看他。 文意先沒有把人吵醒的自覺,又親了他一下:我夢到你了。 張知疑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試探地問:又是那個噩夢? 趴在張知疑身上,聽著他胸口心臟的跳動,文意先閉上雙眼抱住他的腰:不是那個。我夢到我們結婚二十周年,你租了一堆無人機列了文字方陣,在外灘邊停了一輛游艇,叫來了所有我們的親朋好友來慶祝。 除了否定的回答,剩下的語句都是瞎編的。 張知疑眉眼舒展開來,貼著他的臉,也閉上了雙眼:真到那時候,我會辦得比這更豪華,只要你喜歡。 文意先忍俊不禁:怎么不讓我來辦? 文教授囊中羞澀。張知疑笑嘻嘻。 文意先長嘆:怎么不能算共同財產? 當然算。我的卡不是在你那嗎?張知疑把人從自己身上移下來,湊近慢慢索取更多。 清晨的活動結束,張知疑捧著文意先的臉感慨道:你偷偷吃了什么防腐劑嗎?為什么十多年過去了還和年輕的時候長得差不多? 文意先靠在他懷里打哈欠:光是眼角就都是細紋。也就你情人眼里出西施,完全看不見瑕疵。 張知疑嘖了一聲:人家現在都以為我比你大了。上次還有小姑娘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都被問了十幾年了,要不是某人攔著,我就真給了。 文意先笑出聲來,揉了揉眼角:那我下次不攔你。 那我還是不給。張知疑抵著文意先的額頭,蹭蹭他的鼻尖。 文意先在此之前從來不相信有什么東西是永恒不變的。直到他和張知疑在一起之后才發現,有的愛,不是輕佻簡單的一時上頭,也不是居心叵測的心機密謀,它只是真摯專注的愛,而這種愛可以持續很久,甚至他覺得可以持續一輩子。 不過愛情這種完全找不出起因的事也是一直讓人一頭霧水。 就像許多年前跟他表白過的女學生一樣,羞澀到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把情書遞給他,他只能禮貌收下但是絕無回應。 因為就算看了情書他也沒搞懂對方到底為什么喜歡他。 喜歡自己長得好看,那很多明星長得比他更好看。他也不敢那么夸張地說自己貌比潘安,擲果盈車能把自己砸死。 喜歡自己有學識,現在的人工智能可以比他回答更多領域的問題。況且他也不見得這類學生有多愛學習,喜歡追逐一種幻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