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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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張行言把最頂上的文件拿下來,邊看邊說,那我們應該給他們更豐厚的回禮。 知疑,你晚上回家一趟,去酒窖拿瓶好酒,送他們家去。張行言吩咐了一句,就讓他回去了。 該說不愧是一家人,連送的禮物都是一個類型的。上次他送了他爸的珍藏,這次他姑姑還是要送他爸的珍藏。 張知疑揣著酒來到姑姑給的地址,跟他家差不多。 他敲開了門,傭人帶著他在客廳坐下。 整個房子都給他一種又大又空的感覺,除了沙發茶幾和柜子,地上鋪著地毯,四周的墻上掛著一兩幅大型字畫,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等了一會兒,大門突然開了,看著有些疲憊的文意先換上傭人給他拿出的拖鞋,走進客廳里,看著他,表情有些驚訝。 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送回禮。 回什么? 你的教導之恩。 文意先臉上的表情凝滯了一瞬間,嘆了口氣:好吧,謝謝,太客氣了,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你坐會兒吧,我給你泡茶。 不必了,禮送到了我就走了。 那行,我送送你。文意先反應了一下,跟著他走出了家。 張知疑坐在駕駛位上,把車窗搖下來,從窗里和文意先道別:我先走了。 窗外的樹落了一地的葉子,金黃的葉子被風吹散,拂過文意先的衣角,他的風衣在空中獵獵作響。張知疑的視角看他,他的頭發剪短了很多,鬢角留了一點,額前的碎發偶爾擋住眼睛。 他的目光出奇溫柔,張知疑像是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一點一樣看呆了。 嗯。文意先朝他笑笑,翹起來的眼尾有細紋。 果然,無論多少次,哪怕他再讓自己失望,自己還是會對他心動。 文意先。他把視線默默移回方向盤,故意叫得很小聲,文意先見狀湊近了他,側臉堪堪停在窗口邊。 你說什么? 張知疑掃了一眼,在他臉頰上快速地親了一下。 文意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著他。 張知疑在他困惑和震驚的目光里搖上車窗揚長而去。 張知疑的心情一下子提振起來,手機振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文意先的信息。 文意先:? 張知疑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回。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大概是文意先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又加了兩個問號。 文意先:??? 張知疑選擇繼續保持沉默。 此時,文意先正在把他拉黑。如果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可以用強制的手段阻斷可能會產生感情的途徑。他恐怕之后也不會再去見張知疑了,當張知疑貼上來的那一瞬間,自己沒有想著避開,甚至是想要去迎合他。心臟好像要跳出胸腔,跳得太快太重,讓他有點難受。 他不明白這是什么跡象,甚至覺得自己得了心臟病。 被jiejie催著做了一次全身檢查,事實上身體指標一切正常,非常健康。 莫名其妙的心悸是因為什么? 或許文意先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愿意承認那是正確的。他以為這是唯心的,只要自己轉變認知就可以改變現狀。 但是并沒有,他見到張知疑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和他說話,想和他有肢體接觸,還有,想吻他。 他一遍又一遍地勸導自己,他們是師生關系,也可以是兄弟關系,但是絕對不可以是情人、戀人、伴侶。張知疑還年輕,估計也從沒談過戀愛,把依賴和欽慕的情感誤認為是愛意是很正常的,這是一種雛鳥情節。再怎么著都不應該找自己,他比張知疑大十幾歲,要死也都是他先死,如果有人會為他的死一蹶不振,他就這么輕易和對方在一起,未免太不負責任。 況且文意先是舊年代出生的人,那時候國內同性婚姻還沒合法,同性結婚意味著沒有兩個人共同的孩子,家庭方面的束縛減少了,他不認為同性結婚會形成好的婚姻關系。 張知疑想了很久,到了半夜終于下定決心,給文意先發了一段道歉的話,結果顯示消息被拒收。 他默默刪除了這一段話。 他有時候覺得猜不透文意先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就是喜歡自己的,卻不愿意開口。 他想到文意先可能顧慮的東西,他確實不敢向他保證自己有能力打消他的所有顧慮。說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他并不清楚明白自己需要處理什么,需要怎樣成長才能達到對方的期待。 不過說到底,愛情真需要考慮這么多嗎? 第二十章 棋局 又是新的一天,張知疑睜開了眼,窗簾定時自動拉開,陽光有點刺眼。 好像過了這么久,還是沒有適應在新家的生活。 知疑,醒了沒有?出來吃早飯了。姑姑在門外喊他,而他剛換完上衣。 哦。張知疑大聲應了一句。 早上五點半,張家姑侄倆對坐吃早飯。 張行言問:早上有課嗎? 張知疑搖搖頭:早上沒課。下午有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