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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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津渡屬實被她逗到,“你是不是學壞了?!?/br> “跟你學的?!?/br> “……” 兩人坐著那匹汗血寶馬走了一個多小時,回去騎那匹利比扎白馬。 它很溫馴,甘望舒摸它它都完全不抗拒,兩人上馬后,蕭津渡讓甘望舒自己控制它,跟它說話,培養熟悉度。 小馬全程就在甘望舒的溫柔指示下帶著兩人繞著馬場走,爬坡走梯田山道游覽城郊風光,聽話無比。 “給它取個名兒,這馬以后就是你的了?!笔捊蚨芍虚g說。 甘望舒明明很抗拒他送貴重禮物,可是一想到這個可愛的小白馬以后是她的了,她就忍不住心癢癢,覺得自己的人生在逐漸“富有”。 她決定等蕭津渡生日的時候,送一個比較貴的禮物補償回去,反正她早上問他生日日期就是為了有一天送禮物的。 所以,她今天接受了這匹小馬。 “那叫它什么呢?你們給馬起名字都什么格式的?”甘望舒虛心請教。 蕭津渡沒想到她真的接受了,一下子開心了,就道:“叫它小月亮吧?!?/br> “什么?”甘望舒不理解,困惑地環視一圈眼前的青天白日,“大白天的你為什么給它取名字叫小月亮?” “你是小望舒,它是小月亮?!?/br> “……”甘望舒被rou麻死了,回眸看他,“不要不要,干嘛要跟我叫一樣的,而且小月亮聽起來也沒有多么高雅,很常見?!?/br> “要那么高雅干嘛,榮晟給他的馬取名樂總,快樂的樂,老總的總?!?/br> “……”她唇角一抽,忍俊不禁,“為什么?” “他不爽的時候就來騎馬,覺得騎馬挺快樂的,所以尊稱它為樂總?!?/br> “……”她笑得不行,“雖然很抽象但無法反駁,那你的馬叫什么?” “dusk?!?/br> “什么?英文名?你取那么洋氣的英文名還給我的馬兒取了個那么大眾的小月亮?!彼荒樐闫牡囊馑?。 蕭津渡樂不可支:“翻譯過來的‘日暮’就是中文名,剛剛那個馬是我的第五匹馬,我起名字有排列的,因為國外帶回來的所以取了英文名?!?/br> “你那么多馬???” “第一匹中文叫破曉,接著是晨光,正午,浮生,這個小五就是日暮,還有一個是余暉?!?/br> 甘望舒眼睛都亮了,充滿了崇拜:“蕭總好文藝哦,好聽好聽~” 蕭津渡馬上順著竿兒爬,“你的這個算小老七行不行?叫它小月亮多好,英文名也有啊,little moon?!?/br> “……” 甘望舒垂眸看了看在漫步的小馬,忽然覺得小月亮也不錯了。 “好吧,大俗至雅,我們小七就叫小月亮吧,和蕭總做一家子?!?/br> 蕭津渡開心得起飛,控制著馬繼續走,帶她兜風去。 這滿滿的一天行程讓兩人都很滿意,有人賺了大便宜有人也覺得自己賺翻了得到了一只小月亮。 傍晚離開馬場時甘望舒還對她的小月亮戀戀不舍,承諾有空就來看它。 和蕭津渡今天吃了三頓飯,飯后他送她回北郊。 進屋一會兒甘望舒就開著自己的車子回了甘宅。 她一天沒在家,晚上總得回去應酬一下,不然老太太又大有話題可以開張了。 初一的甘宅和往年一樣無疑都是熱鬧的。甘望舒八點半到時家里已經人很多。 外人與親戚自然對她這個甘總抱著十足的客氣,但是自家人就一般了。 老太太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意味深長的微笑,淡淡看她一眼就移開眼神去待客,旁人對她的夸贊她也不否認不肯定,只是微笑聽著。 父親和旁人在寒暄說話,甘太太對她今天更是陌路人一般。 甘望舒在廳里坐了會兒,也只是和大哥大嫂維持著表面的客氣,聊了兩句白天去哪兒玩了,除此之外沒再有人關心過她。 她坐了會,假借看消息的空當到院里去透氣了。 蕭津渡發給她的,問:“你這么晚了還開著那破瑪莎去哪兒呢?” “……”蕭總不喜歡甘氏是連同車子一起的。 她好奇地回復,“你怎么知道呀?” 蕭津渡:“我在對面住?!?/br> “……”甘望舒震驚了,不小心差點栽眼前的人工湖里去,她縮了縮身子,小心翼翼地戳著屏幕回復,“你又回來住啦?” 蕭津渡:“你又嫌棄我?!?/br> “……” 蕭總的這個又字體現了什么呢?體現了他的十萬伏怨念,委屈,生氣,抗議。 甘望舒火速滅火:“沒有沒有沒有,我只是驚喜,萬般驚喜?!?/br> “看不出來?!?/br> “……” “萬般地敷衍?!?/br> “……” 甘望舒這就真的有點委屈了,固然沒有真的萬般驚喜,確實驚嚇多一些,但是這次她真的沒有對他的居住產生抗議和不歡迎的成分,坦白說此刻心里其實是有點開心的,因為后面見面,就簡單多了…… 曾經她很怕他在北郊住,怕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卻已經完全轉變想法了,她是個虛偽的人,抗議他的身份又需要他對她靈魂進行安撫,就像此刻,她恨不得飛離甘宅回北郊去。 和他拉扯了十分鐘,把人終于哄好了,甘望舒才回去應酬。 撐到晚上十點,客人散得差不多,她也準備回了。 臨了卻被父親喊到書房去。 “這些年甘氏沒什么特別好的發展。這兩年,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保持穩定,但是望舒,太過的明哲保身也是一種退步?!?/br> 甘興業坐在太師椅中,隔著書桌與這個小女兒對視,“雖然我也明白你目前還沒什么能力去讓甘氏迅猛發展,你的本職工作本也不是這個,這公司對你來說是吃力的。但你奶奶的意思我也覺得可以考慮考慮?!?/br> 甘望舒靜靜地看著父親,眼神沒有什么溫度和情緒。 甘興業:“紐約那邊跨年后有人員調動,現在還不是很穩定,你復工后去那邊待一陣子吧。這邊,我來看幾天,你不用擔心?!?/br> 甘望舒試探性地問:“您看著,還是按我奶奶的意思,有新的接班人了?” 甘興業頓了頓,隨即搖頭:“沒有,暫時我沒有這個想法?!笨此谎?,他略帶安撫性地道,“我只是讓你去磨練磨練,望舒,也知道你不喜歡聽老人家的話,去了也算圖個清凈,你聽我的,錯不了?!?/br> 甘望舒點點頭:“我知道了。晚安?!?/br> 轉身快到門口的時候,后面又傳來一句話:“望舒?!?/br> 她回眸。 甘興業看著桌上的文件,淡淡道:“對你mama說話,不要那么沖?!?/br> 甘望舒無言。 甘興業:“她要回西南去祭祖,就初四,你想不想去?我讓司機一并安排?!?/br> “不去了,忙?!闭f著她徑自出去回自己院子了。 進去一會兒,又取了車鑰匙出門,開著那輛蕭津渡嘴里的破瑪莎拉蒂穿過半個華燈澹澹如水的北城,到了孤寂無聲的城北郊外。 對面院子里暗淡無光,也不知道蕭津渡是不是真的在這,或許已經休息了?畢竟已經十一點了。 甘望舒進屋,去樓上洗了個澡。 躺下休息時偶然發現窗外對面有一片隱隱的光亮。 她又爬起來偷偷摸摸上陽臺去,記得蕭津渡的房間貌似就靠這一片的。 剛靠上圍欄,對面房間就走出來個人,遠遠的飄來幾個字:“進去,不怕凍死呢你?!?/br> “……” … 大年初二到初三,甘望舒每天都是回家吃一頓飯,其他時間就消失了,直到初四甘興業陪夫人回西南,甘望舒也有了借口不回去,一直在北郊待著。 蕭津渡那幾日也不全是和她過的,他白天也會回家應酬他的,沒法和她吃飯的話他晚上一定會找她吃宵夜,偶爾自己下廚偶爾帶她出去玩,順道一起吃。 藍銀霜是年初七那天回北市的,回來后得知甘望舒這幾天都在這邊過,和蕭津渡在一塊吃喝玩樂,她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該欣慰。 “津渡啊,他又回來住啦?這孩子喲……”她笑呵呵道,“他就喜歡來陪你玩?!?/br> 甘望舒沒法否認,他對她是很好很好的。 “那你呢,你現在對他,沒什么芥蒂了嗎望舒?”藍銀霜問道。 甘望舒看小媽:“我總想著和他主動坦白我姓甘,但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時候,我倆見面吃飯或者出去玩,說出來,總是覺得掃興?!?/br> 藍銀霜點頭。 甘望舒:“大晚上給他發個信息說,好像也行,但是……可能我本身一直拿不定主意吧,小媽,我擔心說了之后,我倆鬧蹦就不說了,但他連您這里也不好來了?!?/br> 藍銀霜也沒有否認這個可能性:“他是不會生小媽的氣,但是或許會覺得,來了不知道該說什么,也擔心來了見到你?!?/br> “嗯,對?!备释纥c點頭,嘆氣,“那,小媽,因為我,他如果不來您這兒了,您是不是很失落?!?/br> 她無奈笑了:“你不要考慮連累小媽,如果你說了,津渡生你的氣,我會找他解釋的,說你不是故意的,小媽一定努力讓他不生你的氣?!?/br> 甘望舒眼眶生起酸澀,“我最近要去美國,小媽,可能要去一陣子?!?/br> “多久?” “至少三個月左右吧?!彼唵握f了甘氏和甘家目前的情況。 藍銀霜聽得滿臉的擔憂:“怎么會這樣,公司這幾年已經換了幾波領導了,還要換?!?/br> 甘望舒臉色云淡風輕的,已經不在意:“算了,無所謂,我打算這次順道找我二哥商量商量,這甘氏,我可能不想要了,與其別人主動拉你下來,我不如自己退出?!?/br> 藍銀霜眉頭越發緊鎖了,“不想要了?那你怎么辦?” “我還能餓死嗎?”她玩笑道,“小媽,您不要擔心,沒飯吃了我二哥會養我的,再不濟,我回國來,您這肯定有我的碗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