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可以學(湯泉H)
多年前她還是麟玉時,離開長澤皇宮的前夕確實不體面。 那幾年很愛林淵嗎?她也說不上來,只是出谷后所有人都告訴她,只能愛林淵。 口鼻有水不斷涌出,但似乎怎么都咳不盡,她喉嚨疼痛辛辣。 喘不上氣來…… 林無央察覺到什么,冷峻的臉龐解凍三分,連忙擁住她垂下頭來,雙唇相覆,為她吮吸口中推不出來的余水。 柳如遇脖頸無力支撐,便被他推得向后仰去,等口腔沒再有上涌的余水時,力氣逐漸恢復。 林無央正想將唇齒抽離,卻忽然被柳如遇攪進來的舌頭打亂了所有動作,手臂慌亂推動懷中女人纖瘦的身體,但隨即發現她的雙手已如蛇盤踞在自己俯下的脖子上。 怎么回事……他呼吸急促,手掌順著摸索至那雙緊扣自己脖頸的雙臂上,想用勁掰開,他知道,柳如遇現在沒有力氣和自己抗衡。 “弄疼我的手了……”她近在咫尺的雙眼通紅濕潤,眉尾還有半截淚痕,囫圇吞棗般可憐咕噥著,仍舊是半咬著他的下唇不準他離開。 “我……”他下意識松開了想掰扯掙脫她的手掌,又環上沒于水中她的柔細腰肢,“你想我怎么做……” 她竭力仰著頭吻他的模樣,如那個春季校場開建前樹木被砍盡后散落一地的梨瓣,香氣縈繞,殘破不堪。 他的語氣不受控制地軟下來,任著她溫熱的舌頭在口中如蛇游走,舌津攪得二人面紅耳赤。 “回吻我,學我這樣……” 林無央笨拙嘗試著,舌尖剛進入她齒間就被輕輕咬住,她臉上露出一閃而過的狡黠神色,松開一只手探入水下他的腿間。 “你!” 不老實的手很快被反應迅速的林無央鉗住,但隨著硬挺的roubang在柔夷中就著熱水如魚得水般由慢到快擼動,他鉗制柳如遇的手也慢慢失去力量。 “哈……呃……” 這是他第一次被除了麟玉以外的女人握住這玩意,她的手心比水冰涼,擼動中與湯泉中的熱水冷熱交替,使得眼前變得模糊起來。 很舒服…… 他弓了脊背,將柳如遇越抱越緊。 像一只無家可歸的獵犬,狩獵使自己疲憊不堪,可農莊的大門緊閉,已沒有供他的容身之所。 他只能流浪啊,尾巴從高高束起走到灰溜溜落在腿間,天黑之際,終于遇到了一個孤身影只的獵人。 獵人說,我四海為家,也收留不了你。 他急得大叫,他可以睡在她的身邊,她的舊衣服上,不管哪里,都可以! 于是啊,獵人就帶著他一起流浪。 粗重的鼻息落在柳如遇臉頰上,他已經沒有余息支撐親吻了。 他恨麟玉拋下自己,恨她說,他應該追尋自由。 現在他開始暗自慶幸,能夠用一張契約把柳如遇留在身邊,也許這將會是他新的征程。 林無央開始用手解去她身上被水浸透的衣物,水光切碎天井灑下的赤紅夕陽,將柳如遇迷離的眸子襯得楚楚動人。 “妾身聽聞陛下……無法與女人歡愛……”她嗓音有些嘶啞,許是嗆水的緣故,還多了幾分戲弄,“怎么和妾身就可以?” 話音未落,已經被男人環腰舉起懸空抱在他的腰間,她順勢用雙腿盤上軀干,炙熱的水流陣陣沖擊著二人緊貼的肌膚。 抵著因為張開腿而半擴的濕潤xue口,林無央摩擦著,低吟道:“可以嗎?” “難道妾身說不行,陛下便永遠不進來嗎?”她小聲笑起來,“上次還不由分說——啊……!” 他仍是不由分說就挺進來,脹痛令柳如遇雙腿夾得也愈發緊了。 他環抱的手掌自腰間漸漸移至她的臀底,五指收緊,柔軟的臀rou鼓脹于指縫,而xue口因此被掰得更加張開。 他不是沒有過其他女人嗎!怎么知道這樣能插得更深???柳如遇的眉頭因疼痛而皺成一團:“不要,不要剛進來就這樣……很疼……陛下真是學壞了……” “嗯……?那你教教我……”現在她被端抱著,俯下頭看他微微揚起的臉,雙頰潮紅,黑眸里照映天井外變暗的日光,從往日的千里冰封頃刻間變成春風十里。 剛才還不顧她死活挺進來,現在倒裝模作樣要自己教他怎么做,真是惱人的兩面派。 “不要……不要掰那兒,疼。先動一動……” “嗯……這樣嗎?” 他用雙臂撐托搖動起柳如遇懸空的身體,讓xue口不停被roubang撐開合上,撐開合上,抽插不止,池水被劇烈的動作一起吸進蜜xue中,發出黏乎而色情的聲音。 “啊……啊……”柳如遇從喉口自然擠出的呻吟聲更使跟前的男人興奮不已,他吮吸啃咬著她上身每一處肌膚。 含入乳首時,柳如遇渾身顫栗,五指抬起插入他的鬢發間,似乎想要推開,但不過是欲拒還迎。 “我還要學習什么?”他的雙眸迷離恍惚,頭輕輕歪著揚起看她,一遍一遍喃喃道,“你喜歡我怎么做?如遇,我都可以學,告訴我吧……我都可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