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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開始發燒。" "兩三天了,氣死我,江承前幾天就來了他一走,朱砂就病了,真不知道什么邪。然后走了走了吧,又拐回來了,結果朱砂的燒再也好不了了。" 江承走了與朱砂病了,這兩者的關系是什么。 周昱時敲擊著屏幕,出現的有關江承的條新聞就是他進入江氏董事會的消息,十分新的消息。 他仔細地回憶著江承和江氏的關系如果他沒有記錯,沒什么關系,江承完全白手起家。 而且江深和江承關系非常不好,不然不會被朱棠利用了這一點。 那么在這件事里,朱砂又做了什么 周昱時降落在了最近的機場,然后一路開車進入了深山。 到達時也同樣是到了深夜,深山的小鎮有了劇組倒并不顯得荒涼,周昱時走上樓先看到的是正站在門口吸煙的江承。 周昱時掃視過江承,然后注意到他手中的煙,那是朱砂會吸的牌子。 "江先生。"周昱時向江承伸出了手。 江承注視著周昱時,同樣緩緩地伸出了手,"周先生。" 這是朱砂的,前夫。 就是這個男人,給了他很長一段時間的痛苦。 不過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們現在在同一起跑線上。 周昱時結束了客套,敲了敲門。 顧廷澤開了門,看見周昱時,"你還真是迅速。" "你出來一下。"周昱時語氣很平靜。 "成吧。"顧廷澤妥協了。 朱砂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一推門卻看見了周昱時,這有點意外,她擦著頭發的動作慢了下來,"最近不忙么" 她的態度平和,仿佛已經忘掉了那場半途中止的性愛。 "還燒么" "有一點,來了幫我吹吹頭發。"朱砂把吹風機從抽屜里拿出來。 周昱時好一會兒才走過來接過了朱砂手里的吹風機。 朱砂坐在床邊,她潮濕的發在周昱時手里一點一點變得干燥,周昱時用手指梳順了她的頭發然后關上了開關,把吹風機扔在了床上。 他摸了摸朱砂的額頭,的確有一點點發熱,"不問問我為什么來" "你為什么來"朱砂很快順著周昱時的話問了這個問題。 "其實你根本就不想知道。"周昱時壓低了身子,朱砂被她逼迫的躺了下去。 "是。"朱砂說,她提不起興趣知道。 周昱時俯視著朱砂,她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除了她的眼睛,她眼睛里的光芒,似乎已經變得暗淡了。 他想他已經知道朱砂的身體是怎么了。 "朱砂,你報復了朱棠,完成了你的目標,所以我沒有用處了。僅存的插刀江深的想法支撐著你把他帶到這里,然后他得知了這個消息也走了。江承的出現說明你已經成功了,于是你不知道說了什么讓江承也離開了。你驅散了所有人之后,是不是覺得再也沒什么值得你去耗費心神了。" "是。"朱砂眨了眨眼。 "之前的目標支撐著你,讓你始終緊繃著神經。"周昱時記得,在扳倒朱棠之前那次zuoai時,朱砂明明看起來十分疲憊,可她卻帶著興奮,眼里始終有著光芒,她還堅定的選擇了在上面,明明那樣會更累,他應該那時候就注意到她的問題的,"江承一離開,代表所有的事情都了結了,你就放任著自己松懈下來,只是你已經緊繃了太久,陡然的放松讓你的身體都不能承受,所以你開始發燒。你心里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你不想去醫院。" "對。"周昱時說的都對,她就是在目送江承離開這里的時候,那種疲憊與頭痛開始侵襲她。 "不止是身體,你的心理也在出現問題。"僅僅是身體的問題,不會讓顧廷澤覺得朱砂狀態不對。 所以周昱時也發現了么,朱砂承認了,"是有一點,我覺得我正在失去欲望,各種,食欲、物欲、性欲。" 她強迫自己出門去活動,但是強度比較高的運動也幾乎提不起她的一點食欲。 顧廷澤與江承躺在她的身邊,她一點去嘗試這種性愛的念頭都沒有,明明上次也是覺得刺激的。 她現在什么也不想做。 一直支撐著她的那口氣在消散,她似乎也跟著一起云淡風輕了起來。 但是這個無欲無求的程度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所以她這兩天也在試圖調節自己,只是暫時還沒有什么效果。 能和周昱時溝通一下也好。 周昱時看著朱砂,她說的就是顧廷澤覺得她狀態不對的地方。 她以前,無論是仇恨或是什么支撐著她,她總歸還是鮮活的,但是現在,她在失去活力。 就像現在,她說著自己的問題,表情卻毫無困惑。 "可是,你也想,沒有欲望就沒有吧,反正你想要的已經拿到了,不想要的已經扔掉了,用過的失去價值的也自己走了。"周昱時的聲音冷了下去。 周昱時的表情讓朱砂感到了一點侵略感,但是周昱時說的沒有錯,所以她想再次驅離江承和顧廷澤,因為他們確實不會有結果,她也并不會覺得有兩個男人始終為自己神魂顛倒是多么令人自豪的事情,"有一點。" 周昱時卻笑了,只是帶了一點蒼涼,"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朱砂" "嗯" "我在想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 江承重新從煙盒里咬出了一根煙,然后遞給顧廷澤。 "不用了,不會算了,謝謝。"顧廷澤抽出來一根,借了個火。 人生何處不寂寥。 在煙霧彌漫中,顧廷澤忽然有點頹喪,他一直很自信滿滿,覺得自己和別的男人都不一樣。 但是不是,其實都一樣的,一樣的不重要。 和江承有區別么,沒有 和周昱時有區別么哎。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江承和顧廷澤一起扭頭看了過去。 江承吐出了一口煙,"不趕緊處理異己" "不急。"江深說。 "什么"朱砂覺得周昱時的話沒有道理。 "你有本事讓所有人從你的身邊滾開,那就請你更堅強一點,不要暴露出來任何一點脆弱,不要讓我發現,其實你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周昱時打斷了朱砂的話,他說到最后已經咬住了牙。 他一開始是生氣的,朱砂真的太過分,她把他的身心都踐踏了,好,他走,他去忘記她。 結果呢,她比他崩塌的還要快。 明明只是幾天沒有見,她就做到了身體和精神雙重脫力。 她還把所有人趕走,如果沒有人發現她的問題,要怎么辦 即便現在她對他也毫無變化,她依舊不在意他是怎樣離開的,也不在意他是怎樣來的,她連問都不想問。 他明明應該繼續生氣,可他現在看著因為發熱而顯得潮紅的朱砂,如果任由她的心態放任下去一定會出更大問題的朱砂,他只覺得心疼,他連放一放手都做不到。 "我會自我調節,也可能會去看心理醫生"朱砂的聲音頓了一下,周昱時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安靜。"周昱時解開了朱砂的內衣,"我們一項一項來,只是試一下,你可以隨時喊停。你自己怎樣努力,也不會好過我。" "他們已經" "他們不會比我更懂得你的敏感。"周昱時已經脫下了朱砂的衣服。 好吧,朱砂摟住了周昱時的脖子。 她的舌頭還是很有活力的,僅僅從這個吻上面還算的上激情四射。 但是周昱時撫過朱砂的胸,平時只要輕輕地刺激就會立起來的乳尖,任他怎樣的揉弄都是軟軟的,不會挺立,"有什么感覺么" "有點癢" 他的手繼續向下,分開了朱砂的雙腿,她的花瓣貼合在一起,用手指分開后,他的中指開始揉著她的陰蒂,動作極輕,可是因為缺乏潤滑朱砂還是覺得有一點痛。 他們的親吻極為熱烈,周昱時松開了朱砂的唇,她的唇角還有溢出的唾液,周昱時用中指沾上了潤滑,重新回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朱砂咬了一下周昱時。 可僅僅也只是不痛了而已,她始終一片干涸。 許久,周昱時收回了手。 朱砂嘆了口氣,"就是這樣。"就是和江承做完之后,她對于性再也提不起興趣。 周昱時給朱砂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