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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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其實并不好,姜荻被攔坐在趙明夷身上,他們貼的太近,身體的任何一點變化都能輕易被感知到, 可姜荻急于安撫他的情緒,也來不及在乎太多,現下松懈下來,才發覺抵著大腿的那處灼熱是怎么都無法忽視的, 仿佛隔著的衣衫都化成了灰燼,guntang的,是皮rou與皮rou的接觸。 可隨后趙明夷的動作,才是讓她整個人都懵了, 那人,捉著她的手,隔著衣衫握住了那根guntang的棍狀物體。 轟地一聲,姜荻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充上了頭頂。 她抖著手,顫顫地也抖著聲線, “趙明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那人,不,更像是一只發情的狐貍,剛才還在克制著,現在卻是全然地不顧一切地往她身上鉆, 已經不只是鼻尖了,能被感受到的,還有他若即若離的唇瓣,就不停地在她脖頸相連處摩挲著, 姜荻被他蹭得身上發軟,連連喘著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中了藥, “你,你別蹭我?!?/br> 這人手上也不老實,帶著她的手往衣服里面鉆,她縮都縮不回去,粗壯的一整根,即使她收著手,也依舊強硬地擠入她的手心,跟它的主人一樣不安分地往人身上蹭, 那東西火燙地在她手心彈動,姜荻幾乎要分不清打濕布料的是她手心的汗,還是那東西里流出的水, 應該是水吧,她感覺接觸的整塊布料都被打濕了,濕淋淋地,貼在roubang上,勾勒出一整根形狀,根部粗壯,長度也很可觀,上面還盤旋著虬結交錯的青筋, 姜荻感覺自己也像是在水里走了一會,總覺著是不是這香還沒燃盡,大腦也隨之變得混沌粘稠, 都到這種時候了,她還是試圖喚醒他, “趙明夷,冷靜一點,你身上還有傷!” 聲音卻被青年的低喘打碎, “···哈···不要緊?!?/br> 他們動作并不大,遠遠看上去更像是二人纏在雙方身上,這一方狹窄,氤氳出火熱又曖昧的氛圍,似乎空氣都變得稀薄, 她伸長了脖子想要呼吸一點距離外的空氣,來清醒一下頭腦,卻又被人攔腰拖了回去, “幫幫我,姜荻?!?/br> 他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像是床榻上情人的呢喃,叫的姜荻耳熱, “幫幫我,幫幫我?!?/br> 趙明夷本就眼睛生的好看,一雙天生的桃花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更是泛著黑潤潤的光,如今這樣眼睛咋也不咋地看她,真是叫人連一句拒絕的話都不狠心說出來, 姜荻干脆一咬牙,閉著眼就一不做二不休地隨他去了,反正摸一下也是摸,摸兩下也是摸,左右也是她的責任, 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幫忙,只是幫忙,她是個大夫,趙明夷是個病人。 “你為什么不看我?” 看不看有用嗎,他喘的這么厲害,閉上眼,聲音卻越發清楚了, 好色情。 趙明夷衣服幾乎都要被他自己扒干凈了,半個胸腹都露在外邊,他喘個不停,胸膛也起伏得厲害,整個人蹭在姜荻身上,將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往她手心里湊, 這模樣,看上去哪像個皇子,簡直······像是那青樓楚館里的小倌。 她不看他,這人就湊上來,額頭抵著她的,嘴唇也一點點地去貼她眼皮, “看我,姜荻?!?/br> 命令般的話語,卻帶著祈求的語氣,聽上去好不可憐, 姜荻是實在自暴自棄地睜開眼,或許是實在忍不下去了,手上力道也變得更重, “嗯·······哈·······” 男人漏出一聲沉悶的低喘,姜荻才意識到自己捏著什么地方,嚇的連忙松了手,卻又被趙明夷捏住, “不要松,你再摸摸我?!?/br> 手上速度越來越快,那整條褲子似乎都已經濕掉了,她恍恍惚惚間莫名想到,原來男人會流這么多水嗎?感覺都要把她的裙子也打濕了。 到了后面,姜荻就已經被他的手帶動著只會重復的擼動動作了,人已經不知道神游天外到哪里去了, 忽地門口風鈴聲響,嚇得姜荻猛地一握手,力道沒收住,就聽見男人發出一聲悶哼,手上的roubang像是沸騰了起來,開始猛烈地抖動。 ······ 啞奴從門口進來,見屋內空無一人還疑惑著,心想姜荻不該已經回來了嗎,但他也不是個多疑性子,只顧著把手上東西往屋里搬,一半走著還一邊心里念叨著, 這屋里什么味。 里屋的門后,兩個人影重迭在一塊,青年身形挺拔,從背后看他倒還算得體,可繞到正面,衣裳敞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只是松松垮垮地吊在身上,看上去,實在是像哪家里放蕩形骸的紈绔子弟, 再看被青年籠罩在懷里的姑娘,一身天青色衣裙只是微亂,看上去比趙明夷不知道齊整多少,只有衣領處被人微微蹭開,然而,姑娘手里卻捏著男人的性器,那性器還在激動地在往外吐著白濁,這場景,堪稱yin靡。 “哈······” 趙明夷喘得很厲害,剛才一下子,他被刺激得強行射精,現在人還沒緩過來,雖然只是性器被人握住,那挺拔的背脊卻也像是被降服了一樣一點點垂下,他慢慢地,將自己的頭抵在姜荻肩上, 他像是清醒了些,就這樣靠在少女身上低低笑出了聲, “姜荻,你知道我什么感覺嗎?” 姜荻“·······” 她不說話,人像是懵了,趙明夷就自問自答, “頭腦一片空白,像被拋到了天上?!?/br> “太爽了?!?/br> 他話說的出格又冒犯,但不知道為什么,姜荻此時頭腦也是一片空白,等她回過頭來,手里還緊緊地攥著那根roubang,雖然射過一次了,但還是guntang粗長的一根,像是完全沒有滿足的模樣, 她一把松開手中的性器,手心里黏糊糊的,他的東西還有她的汗混成了一團, 等姜荻清醒過來,她才知道她原來也出了這么多汗,整個背上都氳濕了一片,真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聽著耳邊的喘息,姜荻眼都不敢抬,身后是一墻之隔的啞奴,身前是男人光裸的胸膛,姜荻感覺自己又亂了, 怎么這么像在偷情, 這都是什么事啊。 —夜里— 姜荻坐在桌前,面上擺著一張紙,寫著藥方的比例調整, 后遺癥:無, 時效:佳, 效果: 想到白日光景,姜荻紅著耳根,在紙上默默寫上一個字: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