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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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人都粘在韶寧身上,如膠似漆,大搖大擺地向商陸展示他們有多么相愛。 溫賜樂不可支,原來在幾個盟友里,只有商陸才是最被韶寧冷落的那個。 月夜告白又怎么樣,把他當死人怎么樣朝夕相處又怎么樣。 他眉眼漾著笑意,連帶著虞偃帶來的幾分厭煩都消了大半。 意識到失態,他壓下唇角,緩下神色道:“啊,原來是商六爺,失敬失敬?!?/br> “明光宮空殿多得是,這方小床容下了妻主和我,再容不下商六爺了?!?/br> 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商六爺,請吧?!?/br> 還怪有禮貌的,雖然有點缺德。韶寧這般想著,她接受到松獅犬受傷的眼神,低下頭錯開眼神。 見此,松獅犬在一瞬間快要碎開,它委屈地團著身子,睡在韶寧身邊。 它不下去。 它在韶寧懷里睡覺的時候,溫賜不知道在忘川的哪條河岸喝西北風。 路過的小鬼居然沒給他拔了踹了除了,丟河里淹死。 它不走,溫賜見狀心生不滿。明光宮好歹是他的地盤,若連韶寧身邊的貓貓狗狗都治不住,他哪有臉面在韶寧身邊立足。 “商六爺是個明事理的人,賴在他人妻主身邊,不成規矩吧?” 松獅犬聞言抬頭望向韶寧,口吐人言,“他一條為老不尊的走狗都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我睡在你身邊,變成狗的樣子,什么都不做?!?/br> 畢竟每天晚上溫賜都是這么對韶寧說的,什么都不做,只睡著聊天。 熄了燈后小動作比誰都多,親了嘴又去啃耳垂,親完后期待又害怕地問她,自己好不好看? 她喜不喜歡? 韶寧如實回答,溫賜半信半疑,他想點燈再問一句,但是礙于真相而膽怯。 溫賜閉眼前都在想,她人真好,舍得騙騙他,很少推開他。 想要更多,卻擔憂貪得無厭的性子被她嫌棄。 而松獅犬睡在外屋,修士耳聰目明,它聽得清清楚楚。 它對他們的關系有了大致了解,溫賜在她和執夷的愛情中橫插一腳,不知廉恥地為愛做了三。 溫賜這個無賴都可以爬上韶寧的床,為什么他不可以? “和之前一樣,可以嗎?” 待它說完,韶寧未言,溫賜已然發怒。 不行!絕對不行!韶寧的床上只能有他一條狗! 其他都是野狗惡犬! “有鬼堊樓在,商六爺不是無處可歸,如今擺出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要做給誰看?!?/br> 溫賜攥著床單的手被摁住,韶寧害怕他倆在床上打起來,垂眸望向目光冷漠的松獅犬,“晚點我們談談吧?!?/br> 松獅犬身子僵滯,把頭埋進毛茸里,不答話。 因為還要拜師,與商陸的坦白局留到了下午。 它賴在她懷中,和旁邊高位的溫賜一樣面無表情,見虞偃奉茶。 虞偃晨間來敲過幾次門,都給溫賜讓韶寧回絕了。韶寧昨夜選禮物花費了些時間,她也困,在溫賜不斷的慫恿下最終沒能爬起來。 現在已經快到午間,等了半晌的虞偃并無怨言,雙手奉上一盞熱茶。 見此,韶寧更愧疚,她接過茶,待冷了些后一飲而盡。 她拿來隨身帶來的長盒,打開盒蓋遞給他,“這把劍換作名友,可隨心變幻身形,你看看喜不喜歡?!?/br> 虞偃接過劍道謝,旁邊溫賜的目光落到長盒間,甚至還有劍穗。 她人真好,對名不見經傳的小弟子也這么好。 手不自覺摸上腰間的霜劍,想將虞偃殺了,連劍帶盒搶過來,劍穗換著用。 溫賜指腹摩挲著劍柄,片刻后放下手。 有了弟子,意味著韶寧要從無情道偏殿搬出去,明光宮重新劃了個新的院子給師徒二人。 韶寧走前,溫賜欲言又止,目光從虞偃名友劍上的劍穗落到自己空落的劍柄上。 暗示意味十足。 他抿唇,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沒有說出心中所想。 一個劍穗而已。 他才不想要。 又不值錢,她都是隨手拿的,完全不上心,有什么好的,爛大街的東西。 明光宮多的是。 他才不想要。 ...... 溫賜目光在劍穗上留戀一瞬。 想要。 超級想要。 ...... 但是這個要求會不會有點太重了? 溫賜什么都沒說,等韶寧搬東西的時候,翻出一大堆幼稚的玩具。 有個撥浪鼓摔得破破爛爛,又被溫賜縫縫補補,補好了。 他不覺尷尬,反而獻寶似地拿出抽屜里的螢火蟲。 “我一直把它們養到了現在?!?/br> 幾只螢火蟲竟然能活這么久。 在靈力喂養下,它們的壽命被強制延長了。 韶寧指尖點了點螢火蟲的頭部,它們靜悄悄地待著,偶爾會爬動,比平常螢火蟲懶惰些。 夜里發的光也很微弱。 因為靈力的作用畢竟有限,五六個月已經是極限。 它們的生命即將走到終端,離死期不遠了。 面對溫賜期待的目光,她沒說。 他心知肚明。 靈力出自溫賜的手,樁樁件件的事皆由他cao控,螢火蟲的生或死,命運已經給了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