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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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寧把史萊姆抱到外屋,尷尬笑笑,“要不,繼續?動靜小一點?!?/br> 她伸手拉上床幃,傾身咬上魏隱之滾動的喉結。 他的指尖落到了韶寧鎖骨下發燙的神紋上,正欲往下,床幃忽然被人拉開。 應阮看了一眼,嫌棄道:“又在卿卿我我,好了叫孤啊,孤要睡覺?!?/br> 貓總是不屑于靠近情濃時的小夫妻,但是他想睡床。 他變回軟軟貓的模樣,跳到窗臺舔爪子,并示意他們快一點?!斑??!?/br> “......” 超級無敵大若至。 第59章 “會有人替我守護殿下?!?/br> 小夫妻的夜間生活被嚴重影響了。 罪魁禍首是應阮。 魏隱之在收拾院子,韶寧在和床上賴床的貓耳青年吵架。 應阮無辜:“我不是變成貓的樣子了嗎?之前不是也看見你們親親嘴嗎?” 韶寧氣憤叉腰:“那能一樣嗎?我以前以為你就是一只聰明的赤金奴,不知道你開神智了??!” “我不管,以后你在外屋打地鋪?!彼龔墓褡永锬昧艘惶妆蝗靵G給他。 “你虐待寵物!”他抱著被褥不甘抗訴,被韶寧一腳踹出里屋?!八愕?!” 攆走了應阮,韶寧坐在床邊拍胸安慰自己莫生氣,生氣氣壞自己。 想到江迢遙的傷不危及性命,看來深淵之心是真的省下來了后,她從床底拿出深淵之心,咬破指尖滴血在最中央天珠看,靜靜等待它的反應。 深淵之心光芒先是更甚,然后逐漸黯淡,里頭的法力化作實質性的光帶,從天珠中流出,沿著韶寧掌紋流入經脈。 法力流盡后,深淵之心化成一縷灰,消散在空中。 流入經脈的法力像是初春冰雪融水,混雜著碎冰,冷意蔓延到四肢,韶寧凍得嘴唇哆嗦。 她踢了鞋鉆進被窩,企圖獲得更多的暖意。 細密的疼痛來自每一寸經脈,深淵之心中的法力在與體內本來的靈力在互相試探,逐漸親近,冰遇暖流融化,混為一股,難分彼此。 韶寧垂著頭,整個過程中她渾身經脈被凍得麻木,昏昏沉沉地想要睡過去。 她感覺四周一切景象虛晃縹緲,靈魂飄在半空中無法落地。 韶寧意識混沌地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和原著描寫完全不一樣,于是掙扎著想要擺脫全身的乏力,如同在沉溺在夢境中的人想要睜沉重的眼皮。 指甲嵌進掌心,些微疼痛帶來真實感,等到眼皮上的沉重完全消失,她終于能夠睜開眼。 ‘殿下還沒睡醒嗎?’ 二十七正在為她挽發,他用一支玉簪將手中三千青絲挽起來,抬眼與鏡中人對視。 他那雙異瞳金昭玉粹,右眼是琥珀澄凈,華光昭昭;左眼如冷青色的泉中玉,水色濯濯,剔透清亮。 明明都不是魔族,獨他生得這般好顏色。 魔域中的其他種族很少,禁忌主是一位人修后生下的孩子,她的生母難產而亡。 魔后把她領到宮里,當做自己未能出世的女兒。 二十七是父皇為她挑的夫侍,她年幼時不懂風月,只是看見漂亮少年就走不動道,想撲過去要抱抱。 沒過幾日,她依稀記得父皇把她抱到王座上,指著殿下跪著的眾多漂亮少年,對她說全天下的好兒郎都在此處,她想要誰,誰就是她的。 她問父皇:‘夫君?夫侍?’ 古魔神朗聲大笑:‘奴隸?!?/br> 魔族便是如此,行事肆意妄為。他們不懂善惡,只管隨心所欲。造下的孽,每一筆都是要償還的。 其他人都惶恐不安地低著頭,只有生了一雙異瞳的少年仰頭望向高坐在王座上的她,放肆又熱烈。 她為這個少年走下王座,蹲下身子,小手捧著他的臉細細瞧。 很合她的眼緣,所以她選了他。 ......和其他二十六個少年。 當然,她最喜歡的還是他。禁忌主每次都這樣哄二十七。 她一直在等父皇踐約,父皇允諾,答應讓二十七做她的正夫。 禁忌主無聊之際和殿門口的小婢女打賭,賭是母后大肚子里的孩子先出世,還是二十七先嫁給她。 她賭輸了,母后先生了一個皇弟。禁忌主愿賭服輸,送出了自己最愛的一套花鈿。 父皇送了她一座白玉京,他拿走她的太釋玉,說是婚約之證。 她牽著二十七站在偌大的白玉京面前,一眼望不到頭。問父皇,‘那只羅睺正夫允不允許二十七和我住在一起?’ 古魔神想到那只羅睺的性子,罕見地沉默了。 禁忌主讀懂了他的意思,對方一定是個善妒的男人。 她不能接受善妒的夫侍,想著對父皇軟磨硬泡一段時間,興許這段婚約就能取消了。 白玉京坐落在她的封地,父皇沒過多久就把她送出了魔宮,把她送到封地。 父皇說她是人,她罪不至此,不應該為魔族世代造下的孽而魂飛魄散。 二十七跟著她一起來了,后來他還是跟著很多魔將走了,回到了魔域主戰場。 走前他在她額間印下一個吻,‘以后會有人代替我守護殿下,從生到死,再不分離?!?/br> 她沒能讀懂二十七的意思,只知道幾天后她的父皇死了,她的母后死了,她的兩位皇兄,她的夫侍,全部都死在了神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