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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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所言,舅兄既然制藥技藝不同常人,那應該更好尋找才是?;蛟S眼下沒有人知道他姓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但他制藥的本領卻一定會被人所聞,不是嗎?” 這話一出,鄧如蘊心下就是一動。 她想到了研春堂的寶藥,能在時疫最初就制出寶藥的,豈是凡人?! “西安府里的藥師,凡是有名頭的我都打聽過,但研春堂的藥師卻甚是神秘,似乎是秦王府和藩下各個王府的人,是我打聽不到的人?!?/br> 她說到了這里,想到了什么,抬頭向滕越看去,而滕越亦在此時,低頭同她的目光觸在了一起。 “或許我們該去找一人,同她仔細問問?!?/br> 他開口,鄧如蘊已知道他說得是誰。 曾嫁到硯山王府的楊家大姑娘,楊尤紜。 * 沈府。 楊尤紜的身子養得好了許多,臉上有了微微紅潤,只是人還不能隨意走動,又因著時疫蔓延得厲害,她就在家中并不出去,自也不會輕易見客。 但鄧如蘊要來,她一早聽到消息,就讓沈言星準備了上好的茶葉點心待客,自己也打起精神換了身清亮衣裳,早早就等著鄧如蘊到來。 鄧如蘊見她身子確實好了不少,也替她高興。 但她此番是為了打聽秦王各府的藥師而來的,并沒繞彎就跟楊尤紜問了過來。 滕越和沈言星皆在房中,但饒是如此,楊尤紜乍然回憶起秦王藩府,也有種禁不住的恐慌之感,仿佛又回到了彼時窒息的情形中去。 沈言星握了她的手,鄧如蘊給她倒了盞茶遞過去,滕越也道讓她不必再擔心,她才略略平復了下來。 “陜西的秦王各個藩府里,其實都有自己的醫師藥師,但若論哪府養的藥師最多,自是硯山王府,再沒有第二個?!?/br> 她從前的公爹硯山王就沉迷于丹藥多年,不太過問外面的事,因而養了好多藥師在府里,這些藥師既幫他做哪些令人不能自拔的丹藥,也供藥給研春堂,替王府賺錢。 “那這些藥師里,可有姓鄧的二十多歲的男藥師?” 鄧如蘊不由問去,楊尤紜想了想卻沒想起來。 可她說自己嫁進去的時間不長,因為是續弦,又同那朱霆廣夫妻不睦,朱霆廣也不怎么把內里的事說給她聽。 但她道,“不過王府養的這些藥師里面,是有個技藝確然出眾的師傅?!?/br> 楊尤紜也沒見過此人,但卻用過他給王府特制的藥。 她說著,想起了什么,讓沈言星把幾個藥匣子拿了過來。 鄧如蘊只見那藥匣子極其熟悉,“這... ...不是你那會,送給沈將軍治傷的藥嗎?” 說起這個楊尤紜還有些不好意思。 那時候沈言星為了保護吳老將軍一家,受了極重的傷,她聽說后想來看卻不敢上門,彼時她還深陷硯山王府中,還是那朱霆廣的續弦妻子,她實在沒了辦法,就把王府里的那位藥師特制的好藥,連同一些她從研春堂買來的藥,偷偷送到沈言星的家門外。 鄧如蘊看向藥匣子里,當時她正巧在沈言星家看到這些藥,就覺得這些藥確實做得極好,有些瓶身上有研春堂的標志,有些卻是無有標志的白瓷瓶。 此時楊尤紜特特將那幾支白瓷瓶挑了出來。 “這些都是那位金先生給王府的特供藥?!?/br> 鄧如蘊看去那制做精良的藥丸,心里已經快跳起來,再聽楊尤紜提及他的名號“金先生”。 “緣何是金先生?他是姓金?” 楊尤紜搖搖頭,她說不是,她向鄧如蘊看了過來。 “他不姓金,只都說他是金州人士。而這位金先生,是朱霆廣四年前,從西面邊墻關口帶回來的人?!?/br> 話音落地,鄧如蘊拿著白瓷瓶的手顫了一顫。 金州人士,四年前! 滕越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是舅兄?” 鄧如蘊鼻下酸澀直通眼眶。 “恐怕... ...恐怕正是哥哥!” 第92章 【九千大章】 京城, 寧豐大長公主府邸。 白家三爺跪在大長公主寢殿前一整夜。 陜西的姑家表妹傳來了即將定親的喜訊,饒是這場定親為了等待什么一推再推,但執著的等待絲毫沒有回音, 姑家不會一直等下去。 白春甫天亮后,才聽說三哥在殿下的寢殿前跪了一夜, 他快步趕去, 正遇見公主讓人傳了話給庭院中跪著的三哥。 曹公公親自來傳話, 憂憐地看過去。 “殿下說,姻緣不可強求,表姑娘與三爺并不相配, 或許此番定親的人, 才是她往后的正緣歸宿。三爺就... ...看開些吧?!?/br> 他曾求過無數次,昨夜又在此跪了一整夜, 得到的卻還是刺入心頭的拒絕。 他身形搖晃了起來,“不相配,不相配... ...對,確實不相配,我這樣的爛人, 又有這樣高不可攀的母親,怎么能跟表妹相配?” 他不欲再跪,想要站起來, 可膝下一晃險些栽倒在地上。 白春甫連忙上前扶住他,“三哥... ...” 他卻恍若未聞, 直到父親也聞詢趕來, 見他這般狀況, 又看到曹公公無奈的神色,亦知道了大長公主的態度。 他叫了三哥, “你去吧,去陜西把那定親宴攔下來,旁的事你不用再管,由我來同殿下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