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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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這時,門房又跑了過來,手里還拿了只匣子。 “爺,又有人往咱們門前送藥了,滿滿一匣子呢!” 門房把匣子送了過來,沈修上前打開,里面果然滿滿當當一匣子藥。 秀娘也好奇地上前瞧了一眼,見著幾只藥瓶上的字樣,小聲道了一句,“好像是研春堂的藥啊?!?/br> 研春堂的藥可沒有便宜的,尤其有些裝在精致瓶罐里的成藥,更是價值不菲。 但這匣子里只有藥,沒有紙條更沒有信,送藥的是何人連門房都不知道。 鄧如蘊見沈言星沒說什么,只是唇下微抿,眉間落出幾分慮色,她便也沒有多問。 倒是沈修看了看這匣子里的藥,也默了默,忽然問了鄧如蘊一句。 “既然是藥,夫人能不能看看,這藥得不得用?不然閑置在旁也怪可惜的?!?/br> 秀娘也在旁嘀咕了一聲,“是啊,畢竟是研春堂的藥呢?!?/br> 鄧如蘊還是看了看沈言星的意思,見他并沒有異議,就上前仔細看了看這一匣子成藥。 這整整一匣子竟然全是研春堂的藥,有些鄧如蘊見過,是市面上能買得到的,但也有幾瓶連她也不能叫出準確名稱的,在市面上根本見不到。 其中有一小瓶白散,鄧如蘊捏了一小撮搓了搓,又湊在鼻下細細聞了聞,不禁目露訝然。 “這藥散應該是生血rou的用途,里面有幾味藥我也是常用的,但還有幾味不太尋常,大概是秘方,且這藥制得極好?!?/br> 她實話實說,“沈將軍可以用這些藥,比我做的要上乘得多?!?/br> 研春堂能穩坐西安府藥房頭把交椅,確實是有些東西。 只不過這些藥,是什么人費心思弄來,又不署名地送給沈言星,她就不知道了。 沈言星從頭到尾都沒有對這些藥說什么,只是眉間慮色似是更重了幾分。 鄧如蘊倒也沒有過多停留,又叮囑了些用藥事宜,就告辭離去。 當天晚上,鄧如蘊歇在了城東小院。 她讓長星去把大福也接了過來。 大福先進來陌生的地界有些怯怯,只肯跟在鄧如蘊身側,但接連嗅到了家中的藥,嗅到了涓姨,嗅到了外祖母以后,它興奮地汪汪大叫了起來。 涓姨也認出了這是鄧如蘊的哥哥鄧如蘅當年帶走的狗,眼淚都涌到了眼眶邊。 “大福,好孩子,是你!” “汪!汪!”大福應聲,蹭在她的裙邊叫個不停。 涓姨蹲下身抱著大福,來回摸著他的腦袋,又朝著鄧如蘊看了過去。 “大福在這,蘅哥兒他會不會... ...” 鄧如蘊也不知道,但她卻點了頭,“我覺得會,一定會?!?/br> 說話間,玲瑯聽見了狗叫的聲音,從習字的大桌子上擱下筆跳了下來。 但她跑到院中,見到一條站起來比她還高的狗在院中到處叫,有點害怕不敢過來。 鄧如蘊朝她招了手,“過來呀,這是大福?!?/br> 大福是誰,小玲瑯不知道。 大福也悄悄打量著她,慢慢向她走了過去。 玲瑯緊張得不敢亂動,大福繞著她問了一圈,忽的向她身上撲了上去。 玲瑯被它這一撲,咚地坐到了地上,嚇得直喊姑姑。 鄧如蘊連忙跑上前,卻見大福全然沒有要咬她的意思,反而一直嗅著她,將一顆黃絨絨的腦袋,向玲瑯懷中反復蹭來,在拼命討好著她,對她的親近異于旁人。 “汪——汪!” 鄧如蘊和涓姨一時間都紅了眼睛。 玲瑯也發現大福沒有咬她的意思,只不停地蹭在她懷中,她怯怯地伸出小手,摸了一把大福的腦袋,大福尾巴呼呼地就甩了起來。 “姑姑,大福是誰的狗呀?”她好奇地問向鄧如蘊。 鄧如蘊被問得喉嗓發緊,她啞聲。 “大福,是你爹爹的狗?!?/br> 這話一出,小玲瑯怔在了當地。 她不可思議地看向姑姑,又看向大福。 “我、我也有爹爹嗎?他、他為什么不來看我?” 鄧如蘊再忍不住,眼淚咣當落了下來。 涓姨和秀娘都別過了頭去,鄧如蘊則把小家伙抱進了懷里。 “玲瑯當然有爹爹,但是爹爹可能走丟了,姑姑帶著大福把他找回來,好不好?!” 當晚大福一直跟在玲瑯身邊,玲瑯走一步它就跟一步,等到玲瑯親了它的腦袋上床睡覺,它就臥在玲瑯的床頭邊。 鄧如蘊在孩子和狗旁邊坐了許久,看向窗外的方向。 若哥哥真的還在,為什么不回家來,而她還能不能尋回? * 鄧如蘊算著滕越可能要回來了,在他回來之前,她思來想去,還是帶著診金去了一趟陽繡坊白府。 白春甫露面這么多日子,門前還有人來回不斷,門房不停地把上門來問的人打發出去。 鄧如蘊帶著秀娘只穿了男子的衣裳,覺得這般情形,她能進門的機會恐怕不太大。 但來都來了,她拍在了眾人后面,有人還問了她一句,“聞著你身上有藥味,是不是也想來白六爺門前,自薦自家的藥丸呢?” 那人又打量她,見她面生,直接搖了頭,“看你也不是什么大藥鋪出來的,白六爺金面哪是你這等小鋪子的人能見到的?你們趕緊走吧,位置讓給我試試還差不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