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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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別走了,我給你漲工錢好了?!?/br> 白春甫卻道不要,這才叫著她又在桌邊坐了下來。 “先前秦掌柜給我多少,你就給我多少就行?!?/br> 白春甫不讓她為難,說實在想要給他漲錢,“先等鋪子賺到錢再說,若是賺了錢,我定然不會拒絕的?!?/br> 鄧如蘊心道這樣也好,說起來她仔細看了賬本,慈辛堂這幾月進賬突飛猛進,不光是她供的藥物美價廉,也有周遭百姓認可白春甫,口口相傳都來尋他的緣故。 她心里已經定下了,等賺了錢給這位白六爺一大筆酬金,但不免也想起他在躲人的事情來。 大長公主是他母親,派人來尋他,他卻避而不見,還改頭換面地躲在小巷坊里。 他總不能是逃婚出來的吧? 只要被大長公主的人發現,就立刻把他綁回京城,準備成親? 鄧如蘊偷偷打量了白春甫幾眼,這會又有病人來尋他,他讓她先坐著喝茶,一會再過來。 但鄧如蘊見他對于他自己家中的事,并不想過多提及,也就沒再問。 正如她自己也有諸多秘密,也無法說于旁人聽... ... 她在慈辛堂轉了一圈,吩咐了接下來鋪子買藥經營的事宜,期待著年前年后能好好賺上一筆。 順便跟秦掌柜敲定了個好日子,將慈辛堂的舊牌匾換下來,換成嶄新的玉蘊堂,這是她早就給自己的藥鋪起好的名字。 等這些事情弄完她回了滕家,滕越還沒下衙,鄧如蘊坐在書案旁看賬本,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不妙的事情。 滕越是想讓白春甫走的,可她去鋪子里轉了一圈,白春甫反而穩穩當當地留了下來。 這可怎么交代? 待下晌滕越回了家,鄧如蘊就主動去幫他換了衣裳。 男人見妻子主動,不禁目露喜色,剛要問她句什么,忽的想到了一個問題。 “蘊娘不會... ...沒舍得把白六攆走吧?” 鄧如蘊:“... ...” 她干笑了一聲,只見滕越臉色瞬間青了。 ... ... 不光是她沒讓白春甫走,還有白春甫托她給他帶了話,道是身份事情,“還請滕將軍替我保密一段時間?!?/br> 滕越不給他爆得滿城皆知就不錯了,還給他保密? 但這人狡猾得很,不跟他直說,偏讓他的妻子帶話。他若是言而無信,豈不會要讓蘊娘看不起? 滕越沒把他攆走,反被他反將一軍,再見妻子還幫那人說好話。 “... ...我看白六爺也有苦衷,就先讓他留一段時日吧?!?/br> 苦衷?! 滕越有口難言,若說破了那白六暗藏的心思,少不得要反而替白六給蘊娘提了醒;若不說破只糾纏,又顯得他這做正頭夫君的,沒有容人之量。 滕越干脆不說了,雙唇抿著不言語,但到了晚間床帳之內,卻拿出了他正頭夫君的派頭來。 鄧如蘊見他一臉的執意,不能不給,可不想他渾身氣力驚人。她像是被扔進了藥碾子里,被來來回回碾了八百遍一樣,等到他結束稍歇下來,鄧如蘊只覺自己骨頭架子都散了。 好在他今晚沒有再來一次,鄧如蘊洗過直接一悶頭昏睡了過來。 然而到了黎明時分,她正迷迷糊糊睡著,卻被他guntang的手指撥下了肩頭的褻衣,他掌心發燙得握住她肩膀的時候,鄧如蘊一下被燙醒了過來。 他已順著她的肩,將那薄薄的衣衫順勢褪落,露出水波起伏的圓,而他帶著繭的指腹自那滑過,摩擦著她的腰線。 鄧如蘊一驚,半啞的嗓音止不住道。 “天都快亮了,別鬧了?!?/br> 可男人沉著的臉過了一夜還沒和緩過來,他只聽著她這般開口,低著嗓音悶悶道了一句。 “蘊娘不知道么?我也有苦衷?!?/br> 鄧如蘊:? ... ... 這次鬧完,天都快大亮了,鄧如蘊一夜攏共沒睡幾個時辰,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偏偏年前事多。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完,只能強撐著精神做事。 鄧如蘊氣得兩天沒跟這人說過一句完整話。 但左右都是難纏的人,她干脆就窩在家里不出門,也沒去鋪子。 滕越在臨近過年的幾天里休了假,他還是想帶著鄧如蘊出城一趟,但鄧如蘊不要去,反倒是滕簫想要出城去玩。兄妹兩個連同孔徽,往沈言星落腳的城外莊子轉了一圈,不想這年節前后,沈言星竟然沒在家,道是有事出門去了,只留了個句不必擔心的話。 他既然不在,滕越他們當天就打了來回。 滕簫很是高興,從沈家帶了兩本書回來,是沈言星的姑母沈潤給她的。 沈氏一門都是制造機巧兵甲器械的良匠,沈言星的姑母自幼有弱癥,一輩子都不曾嫁人,苦心鉆研機關之術,連沈老爺子在世的時候,都說自己在機關暗器上,不如這個meimei良多。 而滕簫先前在制造暗器機關上的啟蒙,正是因為曾跟著沈潤一起住過一段時日,自在沈潤處見了這些機巧,便再也不能自拔,還想要拜沈潤為師。 但沈潤曉得林老夫人希望女兒能正經走高門貴女之路,不該一味研究這些機巧,于是不肯讓滕簫拜自己為師。 滕簫因著拜師的事情,跟林老夫人沒少爭吵,還是沈潤說自己身體不濟,恐也活不了幾年了,就算拜師也教不了滕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