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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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答應就換?!?/br> “好嘞!”竹黃連聲應下。 白春甫卻又回想起了她剛才的話。 若說有什么能解釋,她一個將軍夫人還要靠自己拼命賺錢,那么也只有她剛才不經意間那句“我同他沒什么關系”的話了。 所以所謂將軍夫人只是個名號而已,她其實,同那滕越真的沒什么關系,對不對? ... ... 鄧如蘊思量著研春堂的事,腳步竟然就走到了研春堂門口來。 研春堂門前人來人往,門頭大氣敞亮,一塊牌匾黑底金漆被日頭這么一曬,锃亮放光。他同這條街上最賺錢的綢緞莊和錢莊一樣,獨占一棟三層高樓,氣宇軒昂。 這財大氣粗的模樣,讓鄧如蘊不免看晃了眼。 但她若想坐擁這樣的藥堂,光錢財還不能夠,還得有在藥界立得住腳的名號才行,而要名號,總得有那么幾樣成藥獨樹一幟、名頭響亮。 鄧如蘊只覺自己還差得遠,再是她只想一門心思賺錢,也不是著急能得來的。 她正要離開,不想卻和迎面騎馬過來的男人遇了個正著。 鄧如蘊第一眼看見他并沒動,他同人一道坐在高頭大馬上過街,而她則穿著男子的衣裳夾在人群里面不起眼,他未必就瞧見了她。 她沒動也沒說話,想等著他若是瞧不見,就從這擁擠的人潮中擦身而過了。 可他的眼睛卻似原野上的鷹一般銳利,只略略側頭從她身上掃過,就一眼定在了她身上。 接著直接同人道了一聲,讓同行的人先走,自己翻身下了馬來。 鄧如蘊從頭到尾被他像盯獵物一樣盯住,想走也走不脫,只好等他走上前來。 他大步流星,連街上的人群都避讓開來,而他就這么徑直走到了她面前。 鄧如蘊見狀想跑也沒得跑了,老老實實地上前跟他打招呼。 “將軍?!?/br> 滕越算了算,從那天她留了個信就離了家之后,他已經五日沒見過她了。 要不是今日在路上遇見,他懷疑她都把他這做夫君的忘了。 而這會,她被他遇見竟然就這么站著,他要是不盯住了她,她是不是也不會上前叫他一句? 他不禁看著這個人,就把這話問了出了口。 鄧如蘊聞言便趕緊搖頭,“怎么會呢?我只是見將軍同旁人在一處,而我又打扮成這般,不太合適?!?/br> 哪有誰家的夫人會打扮成這樣呢? 但滕越卻道,“那就當是小廝回話,士兵見禮也不成嗎?” 以她的腦袋,若是想著他,自然能想出來一百種方法讓他見到。 不過若是不想他,她是不是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他見不到... ... 后者不是滕越想要的假設,這會他只拉了她的手到路邊來。 “這幾日在忙什么?來這兒做什么?” 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要從他手下抽出來,“將軍別扣著我了,我沒犯罪吧?且這大街上的,兩個男人拉拉扯扯不像樣?!?/br> 她這話一說,滕越就忍不住心下好笑,要對她心軟,但一想到她這些日子沒見到他,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又有種說不出的澀味涌上心頭。 他只能問她,“外祖母是怎么回事?我這兩日怎么瞧著還算平穩?” 外祖母自然只是鄧如蘊扯的謊,不過她道,“是我自己做夢,夢見娘叮囑我照顧好外祖母,所以就想著回去陪她老人家些日子?!?/br> 可滕越道,“那也陪了好幾日了?你什么時候回家?” 她就不想著也回家陪陪他? 他這話沒好意思直說出口,但卻道,“我這兩日有些傷了風寒,蘊娘不用回來照顧我一下嗎?” 鄧如蘊聽見他連鼻音都沒有,臉色好端端的,傷的是誰家的風? 她低頭沒看他的眼神,只同他笑道。 “將軍是要讓我給你研春堂買藥嗎?看來將軍也知道我拿了官府的賞銀,要我出點血呢?!?/br> 她這話真就把滕越都弄笑了去。 他只垂眸盯著她,“你這小嘴叭叭的,我什么時候讓你出血了?” 她還不知道錢都是從他賬上出的呢?官府哪有那么大方? 現在買個藥還要反說他兩句,真是個壞東西? 可他被她這一弄笑,對她的五分氣也降到了兩分。 再見她穿著男子的衣裳,滿臉又涂滿了黑粉,知道她又在做事了。 他不免又跟她心軟下來,捏了她的手心,“這會要去研春堂?” 鄧如蘊順勢點頭,“是,我去看看人家的藥都是什么樣的,怎么就賣那么貴?!?/br> 她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滕越只能道好吧,他這身份也不好陪她一起出現,只道,“若沒什么事就早點回家,莫要犯險記得了么?” 她點頭,頭點得乖巧。 滕越只能放了她,但他一松開,她就似游魚一樣跟他告別沒了影。 滕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興許只是他想多了,又或者這個小東西本就是生了個沒心沒肺的性子... ... 不過他準備等今日早點下衙,把她接回柳明軒,順便跟她商量把外祖母和涓姨她們都接過來的事。 滕越回頭往研春堂看了兩眼,只能先離開了去。 但人來人往的研春堂的門縫里,鄧如蘊避在門后悄悄地看著他。 她一直看著他走遠了,才長出了一氣,回了城東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