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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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梅花瓣簇擁著枝頭,乍一看似雪花落滿枝了一樣,鄧如蘊不由就點了點頭。 男人當即就讓唐佐付了錢,將這一大盆白梅買了下來。 他則同她走到了花茶鋪子,她讓攤主泡了杯菊花茶,他也跟了她要了同樣的。 半杯花茶下肚,鄧如蘊身子又回暖了起來,她想起方才那賊首,居然能扮成神婆子的模樣,若不是兩個小賊一直在旁邊轉悠,她還真就不敢確定了。 她同滕越說了兩句,滕越也道此人夠狡猾,“他對這花市頗為熟悉,竟一躥就沒了影?!?/br> 本來還是很有機會抓到的,但被楊二夫人一鬧,把這賊人驚走了。 但鄧如蘊聽他說了這話,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來。 她轉頭看向滕越,“你說會不會,這個賊首轉了一圈,想著花市燈下黑,又再次潛回此地躲避追捕?” 畢竟他對這花市這么熟悉,人總是喜歡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藏匿身形。 鄧如蘊這一說,滕越也回了頭,目光同她對在了一起。 “不瞞蘊娘說,我也正是如此想的?!?/br> 他這么想容易,畢竟仗打多了,賊也捉多了,可她怎么也反應這么快? 滕越由不得歪了歪頭細看了她幾眼,仿佛菊花茶將他的眼睛都熏染得亮了起來,鄧如蘊只覺他眼睛似日光一般,照的她無處躲閃。 “將軍看我做什么?難不成我是賊首扮的?” 滕越想了想,“這可說不好,到底蘊娘也是個喜歡隨口扯謊的人?!?/br> 鄧如蘊:? 男人笑出了聲來。 誰料就在這時,他笑意忽的頓在了臉上,眼中卻露出了十足的興味。 “我們恐怕恰巧猜中了?!?/br> 鄧如蘊心下一跳,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健壯婦人出現在花市的一個小路口間,此人時不時捂一下手臂,就好似那手臂剛剛受了傷一樣。 鄧如蘊深吸一氣。 ... ... 袁有木這些日子不好過。 白鳳山土匪被剿滅之后,他先在西安府里躲了好幾日,但那滕越的兵一點都不含糊,西安府快被他翻了個個了。他無奈之際出了城區,在鄉下流竄著躲了倆月,實在是錢財用的差不多了,而押在錢莊的銀錢也被滕越的人看著取不出來,他萬般無奈只能回了西安府。 本想先偏點小錢花花,再聯系上小弟給自己尋個庇護之所,沒想到一切看似平穩行進著,今日竟突然被滕越的人找了上來。 得虧他警醒的很,先是聽見動靜出來查看,再見一個打扮肖似那日在街頭追他的人出現在棚子前,而他四下往花市里看去,發現花市中好似多了許多有身手的練家子。 腦中驟然警鈴大作,他當機立斷地跑了出去,果然身后追兵窮追不舍,要不是他熟悉此地,只怕已經被俘了去。 可手臂還是受了傷,袁有木只怕自己往外逃去傷勢更重,他料想花市這會恐怕清得差不多了,倒不如趁著燈下黑溜回來。 他這會回來,果見集市里的暗兵少了不少,他溜著邊扮成婦人模樣往里走,他有個藏身地,只要躲進去,必然沒人能找到。 他小心翼翼地一路潛行,眼看著離那處不遠了,他心下微安。 可就在此時,他只聽耳邊有疾風撲來。 袁有木來不及左右看去,急急往前一竄而去。 兩旁撲出來的人頓時撲了個空。 袁有木卻驚壞了,不想燈下黑還被人盯上了。 他只想拔腿就跑,可身前的路上,卻有人緩步走了出來。 男人身形高大挺立,就這么站在路上,完全擋住了他的去路。 “還想往哪跑?” 袁有木抬頭,已經認出了他來,“滕將軍... ...” 他倒是識相得很,這會叫著滕越的稱謂也算客氣。 滕越見他這般直接道,“我不想動手,你束手就擒吧?!?/br> 他這么說,那賊首也順著他的意思舉起手來。 可鄧如蘊在旁看過去,忽的眼皮一跳。 說時遲那時快,她剛要張口提醒滕越一句,只見三根銀針猝然射了出來,向著滕越就射了過去。 男人反應極快,連著避開了兩根,只是這賊人手法刁鉆極了。 那第三根銀針擦著滕越的手背就掠了過去。 銀針雖然落到地上,但滕越手背的血色卻被染黑。 唐佐驚呼一聲,“銀針有毒!將軍中毒了!” 這賊首當即被后面的兵摁住,可他卻仰頭大笑起來。 “滕將軍還是把我放了吧,我這毒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你只有把我放了,我才能說出解藥,不然我活不了,你也是死路一條!” 副將佟盟上前,直接打斷了他的腿。 可這賊人卻笑得更加猖狂了。 “解藥只有我有,滕將軍要不要活命,可就在這一念之間了!” 滕越將毒血往外擠去,可那毒卻令他的手背轉瞬變青起來。 唐佐把身上常備的藥都拿了出來,皆沒有效用。 滕越眼睛瞇了起來,就在這時,他忽見自己的妻忽的跑上了前。 “誰說這毒只有他能解?” 她拔開一瓶藥散直接倒在了滕越的手背上。 手背上有微微的灼痛,可那變青的手背沒過多久就恢復了正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