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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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攤子上的泥人捏得精巧,還上了色彩,滕越頗為等了一陣,才輪到了他。 “客官要捏什么泥人?” “捏個耍刀的女將,”但又道,“再捏個采藥的小姑娘,捏仔細些?!?/br> 攤主連聲道好,這便給他做了起來。 不過轉眼的功夫,耍刀女將就捏好了,開始捏起了采藥的小姑娘。 那攤主見滕越年歲不算長,不由問了一句,“客官家中是有兩個meimei嗎?” 所以做了兩個女子模樣的泥人帶回去玩? 滕越笑了一聲,“家中只有一個頑妹,但... ...” 他說著,嗓音柔和了下來。 “吾妻尚年少?!?/br> 攤主一聽,哎呦了一聲,“我定給您捏仔細了,保證女孩家都喜歡?!?/br> 滕越輕笑著點了頭,“多謝?!?/br> ... ... 滕越回到家的時候,滕簫恰也在柳明軒。 滕越叫了她過來,把方才在路上捏得帶刀女將拿給了她。 滕簫一眼看見,早間說哥哥的那些話,登時都拋沒了影。 “二哥還是好的!” 滕越不想搭理她,卻見妻子只在旁邊笑著并沒上前,像是只在旁邊看他在哄meimei一樣。 但滕越卻走了過去,從袖中把另一個彩泥人拿了出來。 鄧如蘊一眼看見這個背著草藥背簍的泥人小姑娘,整個人愣住了。 他竟給她也捏了一個? 她看著那泥人小姑娘,背著一個大大的背簍,里面還有幾根草藥的樣子,身上穿著一身丁香色的衣裙,就好像從前的某日,她剛從山下采滿了藥草,走回家一樣。 鄧如蘊看住了那泥人。 他則被滕簫叫去了一旁幫著參謀暗器的設計。 鄧如蘊拿著他給她捏得泥人,輕輕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一直都很是細心,總會照看身邊的人,不管是家中的家人、仆從,還是軍中的同僚、麾下的將領。 他今日買了泥人哄meimei,沒想到她也跟著meimei沾了光了。 鄧如蘊看著這背草藥的小姑娘,她真的挺喜歡的。 滕越是在同滕簫說著話,可也從眼角里一直留意著身后的人。 他見她愛不釋手地看了好一陣,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 她只要喜歡就好。 * 時節入了冬,天便晚得越來越早了。 鄧如蘊今晚無論如何不能再往他身上擠了,他剛送了她一個泥人,她轉眼就把人家擠到床下去,這就不太好了吧? 恰今日早間,簫姐兒打了兩個噴嚏,她就同青萱商量著,把家中的地龍燒起來。 房中暖和得像回到了陽春天,滕越進來的時候,見她正叫著小丫鬟換了一床薄些的被褥來。 滕越猜到了她的打算,不免也想到了今天早上,她從他懷中起來,呆坐在床邊想不通的模樣。 他暗笑不語。 鄧如蘊卻不知他這些心思,只覺今日房中足夠暖和了,她再次暗示自己睡覺要老實點,才入了睡。 她總是睡得快,滕越聽見綿長的呼吸起起伏伏地響起,就同前兩日一樣,側過了身來,攬過她的腰,熟練地將人拉進了懷中。 只是他剛將她攬過來,她小腦袋突然動了動。 滕越急忙停住,手臂支在她身上,定在了那里,怕把人吵醒過來。 他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偷偷摸摸的時候,但她果然沒再動,抽了抽小鼻子又繼續睡了。 男人松了口氣,這才發現是一小撮頭發蹭到了她的鼻尖。 他伸手把她這縷不合時宜的碎發撥開了去,可他低頭,湊著帳外一盞暗燈看到了她沉睡的側臉。 她睡得正香,她的臉蛋不知是不是被地龍的暖氣染到,散著些紅暈的熱氣來。 滕越突然想低下頭,雙唇輕輕貼到她的臉上。 可這念頭甫一出現,他便察覺自己的心跳驟然快了起來。 他們明明是夫妻,更加親密的事情也早就做過了,而她明明還睡著,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他不曉得自己怎么會心跳得這么快。 在這靜謐無聲的房中帳內,簡直如同擂鼓。 滕越沒敢再向前了,怕自己這咚咚的心跳聲,真把她吵醒了。 若是吵醒了,她恐怕不會讓他抱了。 他無奈,又失笑,深吸了幾氣,才把那咚咚亂響的心跳聲壓下去。 他暗暗搖頭,將她如前兩日那般抱在懷中,也睡了下來。 要是她能主動跟他親近一點該多好,哪怕一點,他必然比今日還要高興許多。 冬夜靜謐,床邊的小燈輕輕搖晃著火苗,像夏夜俏皮的螢火。 不過,能這樣抱她在懷中,已經很好了。 ... ... 翌日,鄧如蘊睜開眼睛就見了鬼了。 里面的床鋪都空著,她又擠了他睡在了外側。 好在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見她呆愣坐在床上,還給她披了件衣裳。 “天色還早,要不要再睡會?” 不睡了不睡了。 鄧如蘊皺著眉直搖頭。 這床上怕不是有只鬼呀?她還怎么睡,先讓秀娘拿幾根桃木枝鎮著再說吧。 男人在她瞧不見的地方,暗笑了一聲,他說時候尚早,他先去外面走趟拳再回來吃飯。 他離開了房中,鄧如蘊又想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