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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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說完,便把這事直接拋開了,拋在腦后,不再多看一眼。 她說她就照著鄭氏的意思去一趟,“我知道她想弄鬼,但這鬼到底弄到誰身上,且不好說呢?!?/br> * 秋爽一日一日消磨殆盡,冬日里的凜冽順著西風一路南下攻城略地。 鄧如蘊回了金州也好些日了,天越發冷,不得不將長襖穿在了身上。 鄭氏的小宅院在鎮子邊緣的山坡上,鄧如蘊穿了件寬袖厚重的對襟長襖,出了門去。 她讓啞叔帶著人先藏在了鄭氏的小宅周圍,然后只身同姑母鄧月梅,一道進到了里面。 她甫一走進去,便感覺到一旁昏暗的廂房里有眼睛在盯似得。 鄧如蘊暗暗冷笑,身上卻也禁不住泛起幾絲惡寒來。 鄭氏在正廳里等著她們,這邊招呼著她們進來,鄧如蘊發現連茶水都提前倒好了。 鄭氏拉著鄧月梅坐到了一邊,將鄧如蘊安置在了另一邊。 小小圓桌,倒也無所謂坐哪邊,可鄧如蘊留意到鄭氏目光,偷偷往她臉前的茶杯里看了兩眼,心下有了數。 這會鄭氏請她們喝茶,鄧如蘊假裝抿了一口,抬眼往著房中打量了一番。 “嬸娘這陪嫁宅子挺新???不像是十幾年前蓋的,倒像是這三五年?!?/br> 鄭氏臉色微微尷尬,她娘家當時一窮二白,陪嫁這樣的宅子是不可能的,自然是這些年偷偷藏了些私房錢蓋的... ... 她也順著鄧如蘊的目光看了兩眼,卻沒留意鄧如蘊一邊稱贊著這屋子造的好,引得兩人都向四處看去,一邊手下悄默聲動了動,將她與鄭氏的茶杯,飛快調換了過來。 鄭氏說了兩句翻了新的假話做托詞,連忙揭過這茬不再提,只同鄧如蘊道。 “這幾日天干物燥的,咱們先喝點茶潤潤口再說吧?!?/br> 她說這茶都是好茶,怕鄧如蘊不放心似得,端起手邊的茶杯連飲了三口。 鄧如蘊和鄧月梅自然也喝了些,喝完,鄧月梅便提了和解的話。 誰料鄧月梅剛把話說完,就見鄭氏撐了頭。 鄧月梅問了一句,“二嫂怎么了?” 鄭氏還開口回她,“我也不知怎么,有點頭昏... ...” 話音未落,人忽的倒在了桌子邊。 鄧月梅大驚,鄧如蘊卻輕輕笑了一聲。 “姑母可能不知道,方才嬸娘喝得,其實是她給我安排好的茶水?!?/br> 鄧月梅倒吸了一氣,“這... ...她想干什么?” 鄧如蘊說不知道,她建議先把鄭氏送到床上去好生睡好,別天冷著了涼。 “反正我已經提前告知叔父過來,至于今日還有沒有旁的人來,我就不曉得了?!?/br> 把鄭氏送到了床上去,還替她蓋了被子放了帳子,帳內昏暗正好眠。 事情如此詭異發展,鄧月梅怎么察覺不出古怪,她叫了鄧如蘊。 “咱們還是先出去吧?!?/br> 鄧如蘊正有此意,姑侄二人快步往門邊走去,然而剛到了門邊,就聽見了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過來。 鄧月梅撩了簾子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個男子。 那男子發福的身上穿著錦衣,束金帶戴銀冠,只是此刻臉色潮紅,一雙眼睛像是被血染了一樣。 他急不可耐地撥開鄧月梅,也沒看到在旁低下頭的鄧如蘊,只道了一句,“是不是成事了?” 甚至沒等回應,就直奔房內床榻而去。 鄧月梅臉色都白了,“這,這... ...” 她不敢相信,但鄧如蘊神色未變。 正如涓姨所說,鄭氏從來就沒安過什么好心。 只須臾的工夫,那薛登冠的脫衣聲就從房里傳了過來,鄭氏好像有所察覺哼哼了兩聲,但似乎還沒完全醒過來。 房中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鄧月梅驚慌著不知如何是好。 而這時,又有人趕了過來,正是鄧耀成。 鄧耀成只見鄧月梅和鄧如蘊都站在門前,獨獨鄭氏不在,急問了鄧如蘊。 “你叫我來做什么?你把你嬸娘弄哪去了?” 只是沒等鄧如蘊回應,里面鄭氏要醒過來的哼哼聲就響了起來,同時響起來的,還有薛登冠急不可耐地聲音。 鄧耀成心頭一震,一腳踢開門闖了進去。 他只見地上衣衫凌亂一片,床上妻子半身赤裸,而一旁趴著個赤條的男人,雙眼猩紅地連聲說著,“小爺等這日好久了... ...” 此情此景激得鄧耀成大叫了一聲。 這一叫,直把鄭氏叫醒了過來。 而鄧耀成也紅了眼,抄起旁邊的門栓,往床上重重打了過去。 只一下,把那薛登冠直接打昏在了床上,頭上滴滴答答落下了血。 鄭氏已經眼前的景象嚇得尖叫不已了,當下拉著衣裳往身上攏,撲下床來抱住鄧耀成的腿。 “老爺老爺,這是有人要害我??!你快救我呀!” 她說著,見鄧耀成震怒中帶著嫌惡與不信,鄭氏心下一急,抬手往外指去,“都是鄧如蘊害我!是她,是她給我吃了迷藥!” 說話間,鄧如蘊撩了簾子就站在了門前。 “嬸娘確定是我害你嗎?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嗎?這可是你的私宅啊?!?/br> 她歪著頭看著鄭氏。 鄭氏眼見自己籌謀的一切,都被她破了,還反加到了自己身上,弄得她沒了臉,眼下還提什么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