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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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看看那丫頭,是怎么跪著哭的? 她這么想著,就覺得等到把大房的宅子偷賣了,再放出風去把鄧如蘊引回來,她屆時定然要哭鬧,她便假意同她和解,然后偷偷把人綁了,送去薛家那小爺床上,豈不是一舉兩得? 鄭氏暗地盤算得開心,卻不知消息早已悄然進了鄧如蘊耳中。 第26章 鄧如蘊要回趟金州。 她先同滕簫說了一聲, 只道是要會娘家看看,讓她在家中照看好自己。 滕簫倒是想跟她一起回金州老家轉轉,但鄧如蘊要處理自己的家事, 不好帶著她。 小姑娘并不是粘人的做派,反而趕了個工, 把最新改良的袖箭給了她, 帶著路上防身。 鄧如蘊跟她道謝, 又把這件事跟青萱說了一下。 青萱連忙給她派了幾個護衛一起上路,“夫人放心,咱們家的護衛都是將軍親兵, 也是老夫人出門前專門給您留下來的, 您盡管帶著?!?/br> 老夫人給她留了人手,鄧如蘊心下感謝, 只是見到魏嬤嬤的時候,這話又從魏嬤嬤嘴里說了一遍。 “您家的情形,也只有老夫人才這般上心幫襯,您該記著才是,莫要忘了?!?/br> 鄧如蘊沒說什么, 只特特看了魏嬤嬤一眼。 她翌日就帶著秀娘和涓姨回了金州去。 路上,秀娘問了她一句,“將軍走的時候叮囑姑娘, 有事要去尋從影,咱們卻只跟青萱借了人, 不跟從影說一下嗎?” 鄧如蘊搖搖頭, “不用了?!?/br> 都在一個府中, 從影怎么能不知道呢? 但她家中的事情,有林老夫人既然給她留了人手, 她再去專門找從影,那便是尋滕越給她幫襯的意思。 反而不合適了。 ... ... 鄧如蘊很快回到了金州。 她沒急著出現在自家的宅院附近,反而悄默聲地住進了客棧里。 護衛去了趟鄧家老宅,打聽具體情況,不想啞巴老兵已經回來了,聽說鄧如蘊親自來了,急忙趕來請罪。 啞巴老兵是滕越父親在世之后的老人,因著打仗損了喉嗓,便留在滕家做了親兵護院,小兵們都喚他一聲啞叔。 啞叔見了鄧如蘊,跪下就是磕頭,只兩下就把額頭磕出了血,鄧如蘊連忙讓人將他拉了起來,問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啞叔口不能言,不過林老夫人給鄧如蘊留的護衛里,有能看懂他手語的人。 當下便把事情都跟鄧如蘊講了。 啞叔這次確實疏忽了。 前些日,他聽聞家中的老娘病倒了,來的人沒說清楚,他還以為老娘要不成了,要見他最后一面,便讓來報信的人替他在鄧家守了幾日,自己連夜趕回了老家。 但他讓幫著看守的人,乃是滕家田莊一個小廝,這小廝壓不住養在鄧家院中守院的老狗,反而被狗嚇得晚上睡不好覺,只能每晚喝了酒才能睡下。 誰知這晚,鄧耀成他們竟然在他酒里下了藥,又給老狗們下了毒,這才出了事。 這小廝眼見出事就跑沒了影,而啞叔回到老家,發現老娘只是偶感風寒而已,等他照料了幾日回來,才見鄧家已經一片狼藉了。 他又要給鄧如蘊磕頭謝罪。 鄧如蘊擺手道不必,她想了想,“眼下這些家什在何處?” 啞叔猜測仍舊在鄧耀成的后院里,他要將功折罪,準備親自去替夫人先打探清楚。 鄧如蘊點頭道也好,當晚暫時宿在了客棧里。 啞叔則帶著兩個手腳伶俐的護衛,到夜間悄悄往鄧耀成宅院后面去了。 鄧耀成弄來這么多家什放在院子里,心里也有些擔憂,便從鄭氏的娘家借了兩個人手,幫忙在后院照看。 鄭氏的娘家從前釀酒,后來有了錢便開起了酒鋪,就在隔壁鎮上,離得不遠。 啞叔到的時候,發現鄭氏娘家來的人,正同鄧耀成家的仆從聚在后院偷摸著賭錢,啞叔沉得住氣,貓在墻根等了大半個時辰,等得這些人的賭局散了,有些喝了酒的更是呼嚕打上了天,他帶著人翻了過去,把鄧耀成的后院轉了一遍,心里就有數了。 他回去俱都稟報給了鄧如蘊。 鄧耀成是找了人一夜之間把鄧家大房搬空的,這些大件的家什沒那么好出手,粗略看下來還都在鄧耀成后院中。 既然東西都在,鄧如蘊就放心了。 啞叔比劃著問她準備怎么辦。 鄧耀成可以趁著鄧家大房無人,毒死了三條老狗闖了空門,但鄧耀成家卻住著人,鄧如蘊直接上門討要,他們必然不給。 涓姨也問她,“要不咱們去找族長和里正吧?” 那里正,林老夫人找人打過招呼。但宅院里正能幫著看著,里面的家什,里正若是想管,早就管了,不會等到鄧如蘊回來了??梢娛潜犚恢谎坶]一只眼,何必難為人家呢? 且鄧如蘊也不想跟他們扯皮。 鄧如蘊饒有興致地道了一句,“你們說,若是一夜之間,叔父后院這些家什也都沒了,他們什么反應?” 涓姨驚奇,“蘊娘也要闖空門?可他們家住著人,還找人專門看著,這空門怎么闖?” 鄧如蘊一笑,“既然嬸娘把娘家的人都借了來,可見她娘家沒什么人手了,若是這個時候突然失火走水,她要不要闔家跑去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