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雖然看上去醉得厲害,但大腦還算清醒,也清楚意識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惜無法脫身,愣是撐到后半夜,全部人都走光,傭人開始清場,他才能得以回房。 看他腳步虛浮,諾德夫人扶了他一把,“需不需要讓貝勒送你上去?” 被酒精入侵大腦的尤葵,有些抗拒她的觸碰,只是身體發軟,令他的排斥沒有那么明顯,他昏昏沉沉地說:“不用了mama,我自己上去就好,不然大廳就要清潔一個晚上了?!?/br> 諾德夫人說:“好吧,那你先上去,走路小心些?!?/br> “知道了mama,祝您和爸爸今晚好夢?!闭f完他就強撐著困意和醉意,一步一步走上樓。 雖然暈,但步伐至少還算穩,不會摔。 來到走廊,發現他們房間附近那一片區域全身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燈壞了? 尤葵在走廊摸黑、按照肌rou記憶走回房,他的手放在門把鎖,還沒來得及轉動,門自動被打開,緊接著一個黑影現在眼前,將他拽進房間。 “??!” 門被用力甩上,他被抵在墻上,被迫揚起頭。 空氣中全是他身上濃烈、甜蜜的酒香,他喘著粗氣,大腦還處在宕機狀態,下一秒,一只手伸過來掐著他的脖頸,另一只強制性扯下他繁瑣的服裝,白皙的脖頸,圓潤的肩頭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緊接著,他瞪大眼睛,看著黑影向他靠近,最后埋在他的肩上,尖銳的利齒毫不留情地刺進他肩膀上脆弱的皮膚。 酒精加大他的感官,痛感幾乎侵襲他全身。 他下意識仰起頭要尖叫,卻被寬大有力的手掌捂住嘴。 無助之下的他眼淚、唾液順著臉頰流到alpha的手心,沒有引來絲毫憐憫,只有埋怨、憎恨,和恥辱。 利齒像一把刀一樣剮著他的皮rou,幾近陷進骨頭里,勢必要讓他感受刺進骨頭的疼痛。 邊爾若今晚是真的徹底被激怒到了,看到尤葵和別的alpha談笑風生,看到別的alpha親手替他擦拭臉上的奶油,看到他踮起腳尖,親密地與對方說話。 邊爾若收起沾滿鮮血的口齒,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滴下來,他隱忍地撕掉尤葵的抑制貼,在腺體附近嗅著隨便一抹輕微的風就能吹散的信息素。 然后湊過去,伸出鮮紅的舌尖,像一頭蓄謀已久的餓獸,在上面單薄的皮rou輕輕舔舐。 腺體是如此脆弱、富有鮮活生命力的器官,尤葵又這么怕痛,所以他一直忍耐,沒有標記,哪怕中途有過無數次的猜疑,也選擇了信任,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 為什么。 如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亮著極具侵.略性、摧.毀.性的眸光。 為什么要騙他。 第49章 半標記 腺體,尤葵平時洗澡都不敢碰,洗完澡規規矩矩貼上抑制貼,現在卻被邊爾若滾熱的舌頭一寸一寸地侵襲。 癢、麻,渾身戰栗、抽搐。 大半張臉埋在邊爾若的手里,微弱、短促地喘氣,眼淚糊了滿手。 腺體難受,脖子酸,腿也軟,找不到一絲力氣去抵抗邊爾若,軟趴趴的手推搡邊爾若的肩膀,反而帶上更多欲拒還迎的意味。 “不要……”他搖頭,呼吸中帶著絕望的哭腔。 嫩滑的臉頰像貓兒一樣蹭過,力度之輕,看上去更像妥協和撒嬌。 邊爾若松開他的臉,唇齒似懲罰似挑釁地在他敏感的腺體上施力,面容黑沉地說:“不要什么?!?/br> 他的眼睛紅腫,被醉意和快意熏紅了臉,艷麗的嘴唇在黑暗中本能地求助,絲毫意識不到危險即將來臨。 “不要咬……” “不、不要標記……” 尾音還沒收回,強有力的手指沒入他的發絲,仿佛要同他的頭皮一起連根拔起,猛然刺痛,他被力度驅使仰起頭,尖叫一聲,臉色煞白,表情扭曲。 邊爾若聽著他痛苦不堪的聲音,語氣森冷,暗藏無數危險,一個字一個字冒出來:“你的腦子在想著誰?!?/br> “你的結婚對象是么?!?/br> 尤葵眉頭鎖在一起,額尖全是冷汗,由于過度恐懼,聲帶像是被什么卡住,完全發不出聲音,只能無聲地張著嘴呼吸,眼淚從眼尾滴下來。 “說?!边厾柸粞劬π杉t,脖子上的青筋呈現猙獰暴起的狀態,如同蓄勢待發的捕獵者:“尤葵·諾德,我到底是誰?!?/br> 一種隱約瀕臨失控的跡象,一向克制的他,此時卻企圖通過蠻力逼迫尤葵就范。 通過痛讓尤葵清醒,喚起尤葵的記憶。 而尤葵只要膽敢說“不知道”和“凱瑟琳”,他保證不會再手下留情。 他已經給過尤葵太多機會。 尤葵幾近疼得說不出話,一度感覺自己快死了,眼淚也快哭干,唇色全無,合不住牙關,顫著聲說:“你是……邊爾若?!?/br> 終于,他的頭皮一輕,身子支撐不住地往前倒在邊爾若身上,嘴里喘著粗氣,僅剩的那點酒意已經散得一干二凈,現在只覺得精神緊張、渾身乏力。 緊隨著,邊爾若將他騰空抱起,扣在柔軟的被褥上,腺體沒了抑制貼,暴露在視野中,也是他最致命的弱點。 察覺到不妙的他試圖迅速翻過身,不料被邊爾若摁倒,動彈不得,“別動?!?/br> “你、你要做什么!”幾番掙扎無果,他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