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方式也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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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索緩步走近尼勒烈,神情冷淡地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聽聞我們的尼勒烈指揮官不久前墜入愛河,為了個低級雌性生物不惜將自己的參將處死?!?/br> 他挨近尼勒烈耳邊低聲開口,“這種爭風吃醋的行為,我還以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你身上,看來......我錯了?!?/br> 尼勒烈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眸子昏暗。片刻后掃一眼桑晚,又重新看向法索,唇角緩緩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彼此彼此?!?/br> 法索挑眉,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站直身體,“看來,前幾天潛入普旦爾星域的掠奪者中,就有你這位紅顏?!?/br> 他輕笑著搖頭,“你還真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居然敢只身犯險的來和我談條件。真是......瘋得可愛?!?/br> 尼勒烈像是聽夠了,沒有反駁也沒有其他多余的話,直截了當的問,“要怎么樣,才肯放人?!?/br> 法索冷清的眸子緩緩半瞇,唇角勾起個若有似無的弧度,“首先......” 他忽然扣住尼勒烈那只剛剛調戲桑晚未遂的手臂,微微一折,緊接著重力一撇。 咔噠—— 一聲清響,整只手臂應聲而斷。 那只瓷白的手臂被他拿在手里顛了顛,隨意丟到一旁。 “先用這個當做誠意?!?/br> 這動作迅速精準,毫不拖泥帶水,就像折段一截松枝那么簡單??赡潜粊G棄到地上的手臂里翻出尖銳的鋼骨,可想而這只手臂的堅韌程度。 尼勒烈始終沒有動用精神力,任由法索活生生撇下他一只手臂,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出,只是咬牙抬眸看了法索一眼。 穩住身體,斷臂處銀色的血液凝固下來,他啞著聲問,“然后呢?” “然后啊......”法索似笑非笑,抬起右手看了看,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光暈下像藝術品一般精致。 忽而,手掌轉動,猛地扣進尼勒烈殘缺的肩窩。 銀色血液再次涌出,沿著指縫汩汩流淌。 法索表情不變,修長的指節在斷口處翻攪,指腹深嵌進肌rou和鋼骨的接縫處不斷用力。 尼勒烈眉頭緊鎖,額頭浮汗,身體因為劇痛顫抖,但他仍強撐著不吭聲,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變形。 整個畫面看得人骨頭發酸。 許初歲更是臉色發白。 法索雖然有著一股子清冷孤傲勁,但整體看起來還是挺斯文的。 白玉似的皮膚有一種脆弱感,加上那頭淺金色的發絲更是給人一種病態的錯覺。 可沒想到居然這樣心狠手辣,這么殘忍。 她看得冒出一身冷汗,害怕自己會是下一個尼勒烈。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銀色的rou塊內翻攪一陣,淺淺淡淡的藍色光絲縈繞在斷臂周圍,像是能穿透組織,深入肌理...... “這條手臂,不會再長回來?!敝敝琳麄€斷臂處都籠上一層藍光,法索才抽回手,“這條斷臂將永遠提醒你一件事.......” “不要覬覦別人的妻子。連想,也不行?!彼唤浶牡哪昧藟K布料擦拭手上的液體,抬眸間,目光變得冷厲。 許初歲心下震驚,這法索吃醋的方式也太恐怖了。 她偷偷瞄了眼桑晚,正好對上她回望過來的眼神。那無奈的神情像是這種情景習以為常,她見過不少的樣子。 許初歲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尼勒烈只是假借調戲桑晚想引法索現身都被這樣對待。那她呢? 桑晚為了她要離家出走啊......她直接不敢想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什么。 尼勒烈齜著牙強忍劇痛,沉默片刻后閉眼啞聲問:“還要怎樣......你才肯放人?!?/br> 法索轉過身來,看桑晚一眼。像是在問她,想怎么處置這個膽敢調戲她的人。 桑晚卻沒意會到他的意思,一臉無辜茫然,愣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小聲嘀咕,“你的事我管不著?!?/br> 說完干脆撇開頭,不再看他。 法索看到她這副反應,明顯情緒驟降,纖長的手指一捏,手里那塊柔軟的布料緩緩化為灰飛。 他眸色暗沉,聲音冷淡,“你能給我什么,來換你想要的?” 本來這句話聽起來非常市儈,冷冰冰的惹人厭惡,可尼勒烈緩緩睜開的眼里卻倏然亮起一抹光。 許初歲在旁邊琢磨半天,終于反應過來,尼勒烈為什么之前還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忽然就活過來了。 剛剛法索說要反叛軍的一半資源,這種不可能答應的要求明顯是沒有要談的意思,現在手也拆了,氣也撒了,又重提這個就是有得談。 通過這件事她也恍然明白過來一件事,法索并不是真心臣服于沃爾瓦納。 以法索的身份,若是真心誠服沃爾瓦納,肯定二話把尼勒烈擒下邀功。 就算尼勒烈提前布好退路能逃,但多少也能拿幾個手下帶去奧佩面前領一領賞。 可他沒那么做......利益與忠誠他選擇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