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就求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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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歲下意識四處張望,尋找熟悉的身影??上扉L脖子看了一圈,什么也沒有,只有尼勒烈一個人,他甚至連隨從都沒帶。 她的心倏地沉了一截。 對面的獨眼怪物被徹底無視,臉色越來越扭曲,猛地揮出一拳,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尼勒烈。 尼勒烈依舊懶散地側頭望著桑晚,似笑非笑,伸出一只手輕松接住。 “野蠻的低等獸類,”他聲音輕緩,帶著譏笑,“回去進化個幾萬年再出來丟人?!?/br> 話音剛落,那怪物忽然跪倒在地,痛苦地掙扎起來。 它巨大的身軀像被什么無形力量壓住,拳頭扭曲,手腕向后翻出詭異的弧度,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像被封住了喉嚨,只剩低沉的嗚咽。 許初歲驚愕地瞪大眼。 這大塊頭雖然無禮粗暴,但尼勒烈出手實在太狠了,它看上去像一條脫水的魚,在地上痛苦掙扎,拳頭腫脹得仿佛要爆裂。 她揉了揉眼睛,再定神看去,果然......在那怪物四周,淡淡游動著一圈灰色的光帶,像是某種扭曲的能場。 這就是精神力?難怪尼勒烈敢單槍匹馬的來這里,原來是自帶殺傷力。 因為這邊的動靜不小,餐廳里不少外星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不過也只是隨意瞥一眼,便各自繼續自己的事,仿佛斗毆是這里的日常,沒什么好大驚小怪。 倒是幾位坐得近的生物,默默將座位移遠了些,免得殃及池魚。 尼勒烈突然開口,語氣溫柔得過分,“美麗的女士,你愿意成為我的伴侶嗎?” 氣氛忽然一靜。 怎么忽然就求愛了,許初歲有些摸不這頭腦的收回眼神,又掃了一眼面色寡淡的男人,他看著桑晚,微勾唇角,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認真的。 桑晚眉頭緊蹙,沉默片刻,冷聲回應,“抱歉,我已經結婚了?!?/br> 尼勒烈瞟了眼她身后,鼻腔輕哼出一聲,隨后又望向她,“那可真是遺憾。要是換作我,擁有這么美麗的雌性做伴侶,肯定藏在家里,不會讓她出來直面危險?!?/br> 說到這兒,他眼神掃向許初歲。 許初歲被看得心里發毛,幾乎是本能開口,“我也有老公?!?/br> 尼勒烈嗤笑一聲,眸中劃過一絲不屑,“低等生物,我對你沒興趣,別自作多情?!?/br> 許初歲的臉都氣綠了,那嫌棄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這家伙和地上還在抽搐的獨眼生物一樣,都讓人討厭! 這時,桑晚在通訊器里小聲說,“這尼勒烈來者不善,賽雅那邊的補給已經完成,我剛剛用加密頻道通知賽德來接我們。一會兒你先跑,我墊后?!?/br> 許初歲與她對視一眼,默默點頭,正準備伺機行動,下一秒,攔在她們面前的手臂忽然抬起,朝桑晚伸去。 那只又細又白、干癟得幾乎只有骨架的手似乎想碰觸桑晚的臉。 桑晚還來不及躲,那輕浮的手臂又忽地縮了回去。 與此同時,尼勒烈整個人籠上一層淡淡的灰色光霧,宛如精神力自發警戒。他聳聳肩,一臉惋惜,“還以為可以多玩一會兒......” 他抬眸望向餐廳門口,語氣頓時變得戲謔起來,“法索大人,您的妻子真是迷人。您不時刻守著,就不怕被人覬覦?” “法索”兩個字一出,桑晚和許初歲皆是一震。 兩人下意識地掃視全場,卻并未發現任何熟悉的身影。 桑晚以為他是虛晃一槍,試圖詐她們的底細,剛稍稍松口氣。 結果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口。 那人一襲正裝,氣場逼人,目光掃落在尼勒烈身上,眼中冷意一閃而過。 接著,他轉眸看向桑晚,唇角帶上溫吞的笑,“不知夫人這趟旅行,可還盡興?” 桑晚的臉色瞬間煞白,看著輕步朝她們走來的人蹙眉越來越深。她沒搭腔,臉色不怎么好撇開眸子不和他對視。 法索不可能忽然出現在這里,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她還以為自己逃得很成功,沒想到被人盯了一路。 這和被戲耍有什么區別?! 這樣想著她更氣了。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法索走到尼勒烈面前,低哼一聲。本就冷峻的臉龐,此刻更添一分森寒。寡冷的眸子覆著寒霜,“那你還敢對她無禮?!?/br> 他語氣淡淡,既不高也不重,卻仿佛有什么從聲音深處滲透出來,讓人背脊發涼。伴隨著話音落下,一股無形的強大能量緩緩釋放開來,宛如潮水般席卷整個餐廳。 散發著精神力的低壓警告,讓整個空間里的生物都感覺神經和身體十分難受。 那種壓迫感不像物理重力,更像意識層面被扼住的窒息。 神識被強行束縛,精神像是被拉扯、撕裂,身體的每一寸肌rou都在抗拒卻又無法掙脫。 仿佛只要一個念頭,那個釋放精神力的人就能將眾生的意識摧毀殆盡。 危險感如狂潮般翻滾而來。 恐懼、畏怯、慌亂、絕望......各種情緒在心頭無可抑制地泛濫。 許初歲雙手死死攥緊,臉色灰敗,心跳也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