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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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日夜難分, 猶至天荒地老。 織愉不知多少回眼角溢出淚來,他終于履行了所說的“最后一次”,又如先前幾次的“最后一次”般, 俯首親吻她眼角的濕。 織愉被他抱在懷里, 連眼睛都懶得睜。 她迷蒙間感到他為她用了凈塵訣,身上汗濕消散,只余一身清爽。 但他還是將她抱去了溫泉池,一邊讓溫水為她舒緩酸痛, 一邊在她身上xue位輕按,為她疏解乏累。 身體漸漸舒暢輕松,織愉不知不覺安睡過去。也記不清自己是睡在水池里,還是睡在床上了。 醒來時, 屋內床帳遮擋,黑漆漆的。 謝無鏡擁著她雙目輕闔, 但她一動,他就睜開眼, 安撫地輕拍她兩下,“可有不適?” 真好意思問。 織愉耳面微赤,嗓音軟噥:“什么時辰?” 謝無鏡:“未時?!?/br> 織愉詫異,她初醒時大約是子夜,歡好過后,沐浴加休息,這才到未時。 原來他也沒有太過分,只是她自己覺得時間過了很久很久? 她對他態度稍緩。 謝無鏡:“吃些東西吧,我叫仙侍準備了?!?/br> 織愉頷首。 謝無鏡扶她下床,她身上已換上一件藕粉清蓮的小衣,是謝無鏡昨夜為她換的。 知她懶得動,謝無鏡拿來外袍為她穿上,給她穿好白兔明珠繡鞋,扶著她腰,半抱半帶地領她往膳房去。 織愉是真懶得動,完全倚在他身上,恨不得走路都由他拖著走。 她主動向謝無鏡伸手要他抱。 難得謝無鏡不抱她,說她在床上躺了太久,需站起來走動,以便氣通百骸,對她身體有益。 織愉不以為然。 她知道躺太久不動身子會僵。所以以前她再無所事事懶得動彈,每日都會抽出時間去散步。 但她不過睡了一天,那一天還那么累,怎么就躺太久了? 她輕哼,賭氣似的扭頭不看謝無鏡,心道下回他要來抱她,她也這么告訴他:我躺太久了,得自己活動。 謝無鏡安撫地輕拍拍她,拿出一顆荔枝喂到她嘴邊,“勞你受累,忍一忍?!?/br> 吃下荔枝,織愉心道這還差不多。但面上仍裝著生氣,吃完一顆就張嘴,“還要?!?/br> 謝無鏡今日倒是大方,又喂她一顆。 織愉滿意地眼眸瞇起。 這般慢悠悠走在長廊上,織愉發覺長廊上懸掛的簾幕都不見了,膳房的距離也變得極近。 想也知道,這都是謝無鏡的安排。 她翹了嘴角,再度張嘴要謝無鏡喂荔枝。 前方忽傳來香梅聲音:“夫人,您終于醒了!” 織愉一愣,困惑地望著激動不已的香梅。 香梅向謝無鏡與她行禮,遠遠打量她,眼眶微紅:“自您暈倒被仙尊帶回,已經過去七日……” 織愉腦中嗡得一下,一片空白。 之后的話,她恍恍惚惚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七日? 七日! 現在是七日后的未時! 織愉瞪大眼睛望著謝無鏡,用眼神向他求證。 謝無鏡拂手要香梅退下,坦率道:“我已有忍耐?!?/br> 織愉一雙杏眼瞪得更大,低罵他一句:“牲口!” 她轉身丟開謝無鏡,獨自進膳房,耳廓熱得厲害。 難以想象,她竟然在床上同他廝磨了七日,他還說他……有忍。 這對她一個凡人來說,簡直,簡直荒唐! 謝無鏡跟在她身后,再度擁上她,到桌邊坐下,“應龍非人,說是牲口也不算錯?!?/br> 織愉沒忍住“噗嗤”笑出聲,羞惱之色因而破了功。 謝無鏡為她布菜。 織愉享受著他的伺候,一臉:勉勉強強不跟你計較。 吃完,織愉要去群芳園轉轉。 原本她是懶得動的,可一聽她在床上與他糾纏了七日,她突然覺得她十分有必要多活動一會兒。 群芳園中,風景甚好。 織愉呼吸著新鮮空氣,享受暮時暖而溫煦的陽光,在園里閑逛。 忽而想起,這七日,他豈不是也丟下了魔族事務沒管? 織愉問:“你要如何向魔族交代?” 謝無鏡:“不用向他們交代?!?/br> 織愉疑惑。 謝無鏡:“我與戰不癲已有協定,我不在,他自會處理好魔族事務,給外界一個交代?!?/br> 織愉了然。 他長時間不理政,恰好代表他要離開魔族的征兆。 待他離開,魔族上下都會因為這所謂的蛛絲馬跡,自己幫他圓了離開的理由。 謝無鏡反問她:“那日戰不癲來找你,同你說了什么?是他告訴你我在何處?” 他語調淡然,不似有異。 但織愉直覺他是要為那日她因闖外書房暈倒,興師問罪。 她道:“他只是請我勸你留下,我去外書房與任何人都無關,是我執意要去找你?!?/br> 他知是她執意去找,仙侍已經同他說過??蔁o人告訴她他在哪兒,她又怎會找到? 但她既如此說,他便不會逆了她的意。 謝無鏡:“為何執意要去找我?” 這點,她并沒有告訴香梅,只是突然要燉甜湯。 織愉支支吾吾,有些埋怨,“我以為我錯怪了你,故而想去給你送碗甜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