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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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膳房,香梅在一旁候著。 織愉問她這兩日城中有沒有什么消息,尤其是還住在城主府的洪王一家那邊的動向。 香梅匯報:“四海國的魔族已經在著手將困于城中的修士都放出來。靈云界因此有些動蕩?!?/br> “有些人贊同夫人向魔族投降以保全大局。有些人則不愿投降,認為夫人是叛徒,極端者甚至揚言要取夫人性命?!?/br> “不過桑澤城有柳城主和魔軍駐守,又有天命盟的護天者們在此,目前還沒人敢作亂,那些人多半也不敢來?!?/br> “南海國主那邊,沒什么事?!?/br> 只是鐘隱自從南海國歸來,就變得沉默陰郁。 那樣一個從前恨不得每天在夫人面前轉悠的人,這么多天也不來看夫人一眼,這讓香梅覺得十分反常。 這些她沒有匯報。 放到從前,是因為不希望夫人與他有太多來往。 如今,她只是不希望夫人因為那些煩心事不開心。 織愉專心吃飯,聽了個七七八八,時不時應兩句。 香梅思索片刻,又道:“柳城主來探望過,請夫人若有空,去和他喝酒?!?/br> 織愉嘴角抽了抽。 她早就說過她討厭酒味。他要找她喝酒也就算了,她主動去,這不純純自虐嘛? 鬼才去。 她就當沒聽見,吃完放下碗筷,站起來活動活動,回院里看話本,看累了就回房休息。 那叫個舒坦。 只是舒坦持續到子夜,她叫香梅給她送碗面做夜宵時,從面底發現一張紙: [有毒] 織愉:…… 還好她吃面習慣先拌一拌,一口都沒吃呢。 她放下面,興沖沖地跑去敲隔壁門,“天諭找我了?!?/br> 門應聲而開。 織愉步入屋內,門又自己關上。 夜深寂靜,夜色秾暗。 屋內點了燭火,但她走動間,輕晃的燭光莫名為這安靜的夜增添幾分暗昧。 織愉瞥見墻上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腰身畢現。垂眸看自己只穿了貼身的杏色寢衣,內里桃花小衣依稀可見,愣了下。 她習慣于在謝無鏡面前不避諱。忘了這么穿,在如今身份是世外高人的他面前,是很不得體的了。 她沒東西可遮掩,只得攏攏衣襟,雙臂遮于胸前,走進內間。 魔太祖正在內間打坐,周身尚未平息的躁動靈氣表明他方才正在修煉。 織愉在桌邊坐下,與他保持適當距離。 但朦朧的夜,恰到好處的距離,沒能模糊她婀娜的身姿,反倒更添幾分惑人。 她凝望他的表情,在昏暗光線里,仿佛成了某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他娘的,她又在勾引你?!?/br> 骨環罵罵咧咧。 剛說一句,就被魔太祖剛修煉的靈法封住了魔族魂靈。 魔太祖睜開眼。 織愉隨即拿出紙。 此紙不染污塵,嶄新如初,上面還寫著[有毒]二字。 魔太祖示意她回復。 織愉在紙上落筆,未寫完一字。 紙上字便變化: [我是說,洪王一家身上有毒。] 織愉神色一凜:[有何目的,直說。] 魔太祖掃了眼她微蹙的眉,走到她身旁坐下,看她寫。 織愉很自然地將紙往他的方向推去一半,身體傾向他,與他同看。 他沒有避開,任她頭快要靠到他身上,垂眸看紙。 紙上浮現出字,天諭回: [他們是你救的嗎?先前你答應與我合作殺魔太祖,暗地里卻背叛我們的盟約?] 織愉怔了下,向魔太祖解釋:“我先前答應它,是為了拖延時間,尋找時機救人。幸好洪王一家有你這位故交,便用不到我救了?!?/br> 雖不知他是怎么知道洪王一家被抓,并將他們救出的。 但織愉認為,他既然有他掌握信息的手段,應該也能清楚她那時候并沒有對他有什么動作吧。 她偷瞄魔太祖。 他戴著獸面,看不清表情。 真想把他的獸面摘下來扔掉。 織愉腹誹,不爽地回:[威脅,也能算是盟約?] 天諭:[沒錯,是威脅。所以南海國主一家的命,也不能威脅你,是嗎? 那你自己的命,你在乎嗎?] 她的命她自己都管不了,它又能怎樣。 織愉滿不在乎,但裝作害怕:[什么意思?] 天諭:[靈云界如今可是有不少人想取夫人性命,倘若我愿助他們一臂之力,夫人不死也得半殘。 畢竟千防萬防,也防不住身邊潛藏著無時無刻都想要害你的人。 謝無鏡就是這樣被謀害抽去仙骨的。 這點,你最清楚,不是嗎?] 織愉想罵臟話。 若不是確定天諭不可能在魔太祖眼皮子底下作祟,她都要懷疑天諭現在正趴在房頂上偷看他們了。 怎么專門哪壺不開提哪壺,狂踩他雷點。 織愉頭埋得低低的,沒法兒解釋,尷尬地回:[你到底想怎樣?] 天諭: [我知道,他現在秘密出關,與你在一起。 你又勾搭上他了是嗎? 但是沒用,你害死謝無鏡的事跡人盡皆知。 倘若我告知魔族,魔太祖為你出關,魔族必會為了他而不顧一切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