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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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皆是在靈云界舉足輕重的一方霸主,憑什么要被一個凡人為難? 況且上次明明是昊均要試探李織愉,吩咐去對孟樞下手,現在怎么又要怪到他們頭上? 眾護天者各懷心思,面面相覷。心里積壓的不滿一點點加重,已經溢出眼底。 昊均對此視若無睹,威嚴地俯視眾人。 在他的示意下,楊平山站出來:“是我。我是乾元宗掌門,孟樞是乾元宗長老,我處置他,何錯之有?” 織愉:“你的意思,難道是說如今乾元宗比天命盟還大。乾元宗的上下尊卑,比得過天命盟的規矩?” 這帽子扣得太大,楊平山不敢輕易接話,對織愉怒目而視。 織愉不把他放在眼里,“看在你我同盟的份兒上,這次我不跟你計較。把解藥交出來。這次之事,眾人都當引以為戒?!?/br> 楊平山望向昊均。 毒是昊均給的。 昊均沉默不語。 楊平山只得道:“我沒有解藥?!?/br> 織愉晃了晃手鏈,“那就對不住了,楊掌門?!?/br> 楊平山眼睛瞪得像牛,“你敢!你敢為了一個與我們作對之人殺我?!” 織愉笑:“你都這么說了,那我當然得敢。不然,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不過我不知道哪一顆琉璃珠是楊掌門的呢?!?/br> 織愉面露苦惱:“看來我只能一個個試試看了?!?/br> 其余人頓時如臨深淵,看了眼織愉,又紛紛肅著臉望向昊均。 他們當然恨織愉握著他們的命胡來。 但今日之事說到底該怪誰,他們都清楚。 分明立刻就能解決的事,昊均這個死老頭卻為了置身度外,讓他們受折磨。 瀾盡嬈簡直氣得要罵人了。 織愉已經運起靈力。 昊均這才開口阻止:“夫人為了一個與你有宿怨之人,與平山他們生出嫌隙,著實不值當?!?/br> 臭老頭在給她挖坑。 織愉直白地道:“我是為了什么,我說得很清楚。你故意往孟樞那個臭老頭身上帶,是想給我潑臟水?” 昊均臉色難看了一瞬,“是我說錯??傊?,大家既為同盟,理當互相幫助。平山下的毒,我會幫忙向天諭求解藥?!?/br> “早說不就行了。沒別的事,我先走了。明日各位同盟出發前,記得給我把解藥送過來。我也正好告知使者,我打算去哪里?!?/br> 織愉起身,理理衣裙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憐憫地對楊平山道:“楊掌門下的毒,卻要昊均道尊問天諭求解。這種掌控不了的毒,下次楊掌門還是少碰為好?!?/br> 楊平山沉默,其他護天者若有所思。 昊均坐于高位,盯著織愉的背影,面色鐵青。 “我要回去為回西海做準備了,告辭?!?/br> 瀾盡嬈說罷,不等昊均回應,轉身就走。 東方毅雖脾氣爆,但不是蠢人,也冷哼一聲走人。 其余人陸續離開。 最后太清殿只剩下楊平山與柳別鴻。 楊平山低著頭,神色不明。 柳別鴻玩味地道:“我的道尊姑父,看來你還是看輕她了?!?/br> * 織愉回到皆歸院時,謝無鏡正坐在廊下喝茶。 她原本就因為被迫干活議事而不妙的心情,更加糟糕。 以前坐在廊下悠閑的人都是她,謝無鏡在外奔波。 現在反過來,她沒有絲毫坐上無上高位的成就感,只覺得自己在受苦。 她大步坐到謝無鏡身邊,往他身上一靠,搶過他的茶喝了一口。 苦。 還是苦得難以下咽的那種茶。 織愉吐掉,把空杯盞還給他。 謝無鏡接過杯盞,給自己重新倒了杯,慢慢飲。 休息了會兒,織愉打算和謝無鏡聊聊正事。 忽然有道聲音打斷她,“織愉,你回來了嗎?” 鐘隱大步走進來,瞧見織愉與謝無鏡的姿態,腳步頓了下。 而后視若無睹般坐在她另一邊,“我有事要和你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織愉真的懶得動了,“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這里沒有外人?!?/br> 鐘隱瞟了眼謝無鏡,“那我就直說了。昨晚,我約了仙尊去抱春院一見……” 織愉昨晚看見鐘隱被打暈在路邊,又看到抱春院里翠娘和謝無鏡都在,就猜到發生了什么。 鐘隱講述的,果然與她所想相差無幾。 織愉:“昨晚之事我已了解。香梅沒跟你說,是我讓她送暈倒的你回客院的嗎?” 鐘隱難以置信,“只是了解,就夠了嗎?” 當然不夠。 作為一個惡毒女配,她肯定會狠狠地罰謝無鏡。 而她昨晚已經罰過了。 雖然那種罰,讓她有種她是在罰她自己的錯覺。 有些羞恥畫面浮現在腦海中,織愉清清嗓子:“我自有分寸,勞你提醒了?!?/br> 鐘隱低低“嗯”了聲,注視她片刻,難掩落寞地垂眸。 織愉:“你來的也正好,我有事要說?!?/br> 他立刻又把頭抬起來,專注地盯著織愉。 織愉睨謝無鏡一眼,他還在慢悠悠地飲茶。 這閑云野鶴的生活真是讓她嫉妒了。 她打他手背一下,“你別喝了,聽我說話?!?/br> 謝無鏡一口飲盡最后一杯,從容地把茶具收起,“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