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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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都是他們不想承認的。 他們就是想讓俞漸離這樣優秀的人掛上污點,這樣他們的平庸就仿佛只是因為他們出淤泥而不染。 有人轉移了話題,問了其他的:“那你倒是說說看,你與陸少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故技重施,準備坑害下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跟著附和:“就是,整日里總說你多優秀,平日里講學時你的見解也沒有多獨到,其他功課也都一般。我們支堂里多半是貢監,沒有誰比誰高貴,你只是多了一張好看的臉罷了?!?/br> 俞漸離射完了最后一箭,終于放下了弓箭,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已經變得通紅。 這身體真是嬌嫩得很。 他在平日里的確很低調,也很少說出自己的見解,寫文章的時候也很收斂,主要是怕自己暴露出穿書者異類的觀點,引起旁人的注意。 尤其是不想被明知言發現異常。 功課一般是平日里的小考出題都很簡單,大家的成績都差不多,也看不出什么差距來。 他沒有解釋,只是道:“陸少爺為何這般對我,這確實得問他,我沒有刻意巴結。若是諸位能拿出證據來,我定然啞口無言,可你們刻意誹謗,我真的沒辦法妥協?!?/br> 說完,他竟然能夠對所有人燦爛一笑:“大家不必過于關注我,你們的優秀不會因為我而被埋沒,各位飛黃騰達的那一日,我定然不會這般出言詆毀?!?/br> 看著俞漸離此刻的模樣,竟有人被反駁到無言。 曾聽聞俞漸離內心非常脆弱,被人詆毀也會大病一場,可如今他們見到的俞漸離總是這般淡然從容。 他總在微笑,笑容溫和,如和煦的光。 他似乎從來不會發怒,被人針對的時候也會不緊不慢地回答,不會氣急敗壞,甚至不會有什么情緒起伏。 性情穩定到有些可怕。 俞漸離見沒人再與他說什么了,便坦然地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等待,心中想著月試這一科怕是要墊底了,也不知道其他的成績能不能均衡回來,看著別太慘烈就行。 幸好四門學大多都是出身寒門,沒有買馬的能力,他們不考騎射,不然他說不定還得經歷點皮rou之苦,從馬上摔下來他恐怕真的會突然死掉。 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真難當…… * 午間,俞漸離進入饌堂時,宋筠望剛巧從饌堂出來。 兩個人打了一個照面,相互之間都有些尷尬。 讓俞漸離沒想到的是,宋筠望居然會主動與他說話:“你射箭不行的話,其實可以找紀硯白,他定然會教你一些助教都不知道的技巧?!?/br> 俞漸離有一瞬的無言。 宋筠望還當俞漸離不想與他交談,繞著他走開了。 俞漸離在他離開后才回神,驚訝地發現宋筠望居然知道他認識紀硯白,還篤定紀硯白可以教他射箭? 難道上一次宋筠望被紀硯白收拾,真的與他有關? 還是說宋筠望實則是在試探,想看看自己被收拾和俞漸離有沒有關系? 可宋筠望完全沒有觀察他神情的舉動。 都怪那一日陸懷璟來得太巧,曇回才沒繼續說下去,他突然好奇得厲害。 走進饌堂,他還下意識地看了看陸懷璟在不在,如果陸懷璟又帶了食盒,他吃了飯陸懷璟會不高興。 進去之后,他發現陸懷璟并不在,只有明知言在等他。 他快步到了明知言的身邊,聽到明知言安慰他:“你不必煩惱了,陸懷璟那邊我處理好了?!?/br> “哦……”俞漸離很想知道明知言是如何處理的,最終也只能咽了回去。 陸懷璟不來他身邊,他也樂得清靜。 誰知他吃完飯回到支堂后,就看到支堂里其他監生表情怪怪的。 他沒有理會,獨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靜坐了一會兒,便有人沉不住氣地對他說道:“之前還得意呢,現在看來陸少爺不會再理你了?!?/br> 俞漸離看向他,沒有說話。 那人見俞漸離還不知情,當即得意地道:“今日明知言害得陸懷璟挨了十戒尺,如今還沒離開繩愆廳,他定然恨死明知言了。對你啊,怕是也跟著恨上了?!?/br> 俞漸離聽完突然一陣惆悵,果然是明知言的處理方式。 只希望陸懷璟報復的時候如果帶上了他,出手輕一點,或者報復了明知言,就不要報復他了。 結果當天夜里,陸懷璟再次出乎俞漸離的預料。 陸懷璟自己抱著一床被子,小跑著來了俞漸離的號房,進來的時候還在抹眼淚,哭得破馬張飛的,嘴里嚷嚷著:“明知言他陰險狡詐,我今天就要睡在你這里和你一被窩,氣死明知言那個烏龜王八蛋!” “這、這、這……”俞漸離看著陸懷璟哭著脫了鞋子,到了他的床鋪上自己鋪被子,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位爺報復的方式真是別致。 不過這個方法確實挺能刺激明知言的,一招就按住了明知言的七寸。 “上次夜里我和幾個好友在林中涼亭聚在一起吟詩,沒錯,是喝了點酒,還在情緒激昂的時候比量了一番拳腳,也不算惹事吧? “結果明知言與監丞聊天的時候,提及了此事。誰沒事閑的去和監丞聊天??!他就是故意的!” “這……”俞漸離沒法回答,因為明知言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