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獸欲(微h)
后半夜,雪止,氣溫驟降。 沉孟吟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記得下車后粗略掃了眼,約摸是座歐式別墅。 人煙罕至,復古陰森,頗有些恐怖片唬人的意味。 而后被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熱情引進了門,上樓后七拐八繞了一通,最后被請進了拐角朝南的套房。 房內溫暖如春,壁爐炭火燒得通紅。 環顧四周,吃穿用度俱全。 衣帽間里琳瑯滿目的高定和珠寶都是按著她的喜好排列陳設,就連酒柜里的幾支都是她的心頭好。 從化妝護膚到身體護理,再到家庭影院娛樂設備......極盡細致到挑不出半點毛病。 視線轉了一圈,瞥見左側透明衣柜內一整排款式各異的情趣內衣,她垂下眼,輕聲嘆息。 符合沉諭之一貫的脾性,要做就做最好的,連打造金絲雀的牢籠都要頂尖奢靡。 她懶得去細細揣摩這個當初身無分文被丟到墨西哥自生自滅的棄子是怎么死里逃生,單瞧今晚的排場和做派,合該懂得既來之則安之。 于是不慌不忙泡了個澡,洗盡了一身的晦氣,隨手裹了件半透明蕾絲浴袍,坐到壁爐前烤火。 甚至于為了慶祝能不用再和沉司衍虛與委蛇,特意開了瓶香貝丹特級園慶祝。 得益于享有勃艮第紅酒界“女魔頭”稱號的Lalou Bize-Leroy女士,讓這款富有濃郁殷實口感的佳品得以聞名。 成為女魔頭,也是她的終極渴求。 雖然眼下,她還只是個階下囚。 但誰說階下囚就不能做夢自嗨,興許哪天就美夢成真了。 酒過三巡,上了臉,她覺著有些燥熱,雙臂交迭,趴在窗口透氣。 推開窗,月華如練,攀過窗欞,撫上她細嫩白皙的雙臂,撲面而來的冷風催人清醒,也叫人沉迷。 這份溫馨沒持續多久就被窗外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求饒聲打斷。 哀嚎聲勾起回憶,沉孟吟腦海中驀地跳轉到老頭主臥地下室的兩幅黃金籠,伴隨著刺耳的金屬鎖鏈摩擦聲,也是這樣凄慘的哀嚎。 堪堪幾秒,自后脊而下,一涼到底。 欲探身關窗,沒站穩,腿一軟,杯中酒肆意搖曳,手忙腳亂的她差點栽倒,卻被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穩穩摟住,將她牢牢錮在方寸之間,動彈不得。 男人噴灑熱氣的唇在她頸畔肆意游走,略帶寒意的掌心所到之處又似冰火兩重天,引得懷中人抑制不住嬌嗔出聲,手腳并用著奮力躲閃。 掙扎間浴袍內的動人春光若隱若現。 她竟然里面什么都沒穿? 看著柔弱纖細的人,倒是會挑地方長rou。 沉諭之瞇起眼,本來只想進來交代下規矩,結果所有的理智和冷靜瞬間拋諸腦后,被這股莫名的邪火激得褲頭快要爆炸,從頭到腳都燙得離譜。 浴袍半褪不褪,懷中人羞窘到臉頰滴血。 雪肌烏發,人見猶憐。 可惜沉諭之并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誰點的火,誰負責滅。 他全憑欲望本能驅使,急不可耐扯開礙事的浴袍腰帶,眼見著那對又白又嫩的雙乳顫巍巍彈出,大手不由自主揉捏上那顆可憐的乳粒,把玩揉捏到上癮。 綿軟柔嫩的乳rou從他指縫溢出,稍稍用力就映上紅痕,無疑是一場視覺盛宴。 黑眸里波瀾四起,他的呼吸愈發急促,下身又硬又漲。 不由分說沿著脖頸一路吻下去,直到叼起一邊紅艷的乳尖,重重吮吸舔弄起來,手也不閑著,配合著繼續欺負另一顆。 嬌嫩如豆乳般的胸rou被他嘬出斑斑紅痕,舌尖卷著濕滑的津液每一次都能帶起女孩的戰栗。 沉孟吟雙唇顫動,淚眼朦朧,眼尾泛著紅,搖著頭一個勁想躲,嘴里嗚咽著似是在求饒。 沉諭之嫌吵,戀戀不舍離開那對酥胸,直接扣著她的后頸,擒住了她慌亂的舌頭癡纏起伏,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和暴戾的掠奪感,不留半點喘息的余地,像是要將她拽進guntang的巖漿,共同燃盡。 等到唇齒短暫分開,兩人皆是氣喘吁吁。 四目相對,短暫的不真實感襲來,彼此都像是在確認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做夢。 沉孟吟被他抵在冰冷的窗沿,寒意刺骨,上下唇打顫,“冷......” 沉諭之頓了頓,借著臂長優勢,輕而易舉關了窗。 收手之際,沉孟吟看到他袖口的血跡,脫口而出,“你受傷了?” 沉諭之唇線緊抿,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難捱的情欲布滿眼底,沒心思回答她的問題。 “沉諭之!”沉孟吟語氣重了幾分,是等他回答的意思。 沉諭之唇角勾起,眸底的戾氣退了幾分,將她扔在松軟的羊絨被上。 床柱微顫,床幔自動晃了下來。 細長的指節微曲,掀起一面,露出英挺淡漠的臉龐。 精致的五官和銳利的棱角,染了情欲,妖氣里混著色氣,格外蠱人。 在女孩慌亂的眼神注視下,他單膝頂上來,強勢分開她的雙腿。 一只手擒住她的手腕,抬高,舉到頭頂,另一只手抽掉了欲蓋彌彰的浴袍。 女孩玲瓏的玉體白到刺眼,分明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卻倔強瞪著他,就為了等一個回答。 這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是裝的,還是真的,他不想深究。 但到底渾身的戾氣緩和了幾分,好奇她接下來的戲碼。 于是覆身上去,含住她柔嫩的耳垂,干涸的嗓音里只剩下欲念在打轉,“受傷又怎樣,不影響我cao你......” 沉孟吟被他身上的血腥味熏得微微蹙眉,伸手撐開兩人的距離,直視他,鼓起勇氣緩緩開口,“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再做.......好么?” 沉諭之的呼吸凝滯了幾秒,不想承認竟然差點被這幾個字撫平了獸欲。